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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水淹
 洪锐此时因刚刚冲突天地二桥,体内真气鼓,尚不能自如控制,便将体气形之于外,是故,给人的感觉上,气势极是浑厚。

 刘备等人不知原因,但见只一天功夫,经柳飞调理,便使得一直绵于榻上的洪锐重新站了起来不说,而且明显是修为大增,俱皆心中骇异。暗想,若是柳飞肯出手,那将兵士均改造一番,怕不是各个俱都是勇猛无敌的将军了。想想几万军士变成几万将军,冲锋陷阵,何人能挡?

 众人面上均是一副遐想呆滞之状,柳飞看的暗暗好笑,知道他们怕是想左了。要知道洪锐之所以能达到这个境界,却是因为早在救援北海时,便已经得太史慈授以锐金决,多苦练不辍,早已积累了大量的内气,只不过因玄关未破,大部分均散落在体内经脉之中,而非在丹田内。此次,经这场大变,体内经脉大受损伤,原本囤积的真气,已是溢出,游于体内,不再受身体控制。若没有柳飞协助收拢,怕是过不多时,便会爆体而亡。而此次经脉的受伤,也暗含破而后立的武学要旨,加上洪锐本身身体素质极富武学天赋,(若非如此,柳飞当也不会允许太史慈传他内功了)再有柳飞以水神真气的催动助力,方能一举冲破天地玄关,而达此时境界。却也是凶险至极了。看这些人的眼光表情,要想随便找人就造就一个高手出来,简直就是异想天开,柳飞不下意识的摇摇头。苦笑不已。

 刘备等人见柳飞苦笑摇头,方才猛省,想想也觉尴尬,忙上前向洪锐贺喜,众人一番热闹,洪锐先自去沐浴更衣,众人方开宴以贺。席间自是一片腾,不必细表。

 次。柳飞将程普黄盖等四人叫出,与他们四人单独叙话。柳飞问起他们打算,四人相互看了看,由程普回答道“我等只求刘豫州能为故主报仇,愿奉刘豫州为主,万死不辞。”

 柳飞点点头,道“你等心思,我自明白。可是玄德与那刘表毕竟乃是同宗,此时若骤然向其开战。且不说能否胜过,单只道义上便说不通。更何况,此时局势,若是再与刘表起了龌龊。”

 柳飞说到这,停了一下,微微摇头。看着他们接着道“你们现今实力如何,周遭局势怎样。你们均是带兵许久的人了。你们自思现在可是复仇之机吗?”

 程普等人暗自思量,半响终是满面黯然。道“然如此,我等旧主之仇便如此了了不成?”言罢,愤懑不已。

 柳飞微微一笑,道“此时不打,不代表以后不打。况且,怎么打也是需要个谋划不是,你等若要如此心急。只怕不等报了你们旧主之仇。自己反倒先赔了进去。两害相权,你等自己思量。可是这般道理?”

 四人中,程普多智,祖茂精细,韩当悍勇,黄盖忠直。柳飞此话一出,程普与祖茂眼睛一亮,对望一眼,心中已是明白,暗暗快,黄盖与韩当却是满面迷茫,终不知柳飞之意,是打还是不打。

 程普心中即已明白,便一拉二人,也不多说,直接向柳飞问计道“既如此,还请先生指点,我等现在应如何做?”

 柳飞笑道“所有消息暂不,你等也暂时不必呆在玄德这边。”说着,取出一块令牌递于程普,道“你等携此令牌,可径往江东舒县,去寻伯符生前兄弟周瑜周公瑾,先助他完成江东之略。待到时机成,你家旧主之仇自可报的,却也不需打死打活地”言罢,不再多语。

 程普大喜接过令牌,又迟疑道“如此,刘豫州这边,我等已奉为主,那…”柳飞笑道“此事你等不需烦恼。公瑾那边自是明白。对外乃是两家,对内么,主从之分,公瑾自是早有安排,你等前往,但听其吩咐便是”

 程普躬身领命。柳飞又道“你们主公这边,我自会与他去说,你等可立时前往,休叫他人知晓,否则,我的安排可就不灵了”程普四人俱皆应诺,自去收拾,径往江东而去。

 柳飞待四人去后,便来寻玄德,将之唤到屋内,师徒二人细细说了半天,柳飞自飘然而去。众人问起,刘备但笑不语,众人无奈作罢,只是将精力全部放在豫州的建设开发之中了。豫州不多时,便已是生机,一片兴旺气象。

 刘备这边发展豫州暂且不提,却说兖州曹,得知荀计谋已成,吕布终是袭破徐州,不由大喜,只是闻听刘备竟又跑到了豫州,与孙氏合在一起,不由又是一愁。遂聚集众谋士议事。

 郭嘉闻听曹忧虑,笑道“主公不需烦恼,此际刘备新败,兵无战心,将无战意。曲于豫州之地,立足不稳。与孙氏后辈两家苟合,那孙氏乃刘表死敌,必有防备刘备之心,如此,破之易也。如今,且先让他们搅在一起,前后掣肘,两家均无能为也。”

 顿了顿,伸手用几上摆设,简单示意地图,手指寿道“扬州袁术,被刘备所破,新败之人,胆已寒,今只缩不出,亦无能为也”接着指着徐州道“此时,徐州新破,吕布以不义而篡州权,民心背之,此天赐良机,正是破吕布之时。主公只需以义讨之,徐州百姓安能不箪食壶浆以之。待得了徐州,将都城南移至许昌,携大胜之势,以刘备,密使人以间孙刘,则二人不攻自破矣。”一番话,说的曹哈哈大笑,喜道“奉孝真鬼才也”当下,整备三军,拟伐吕布。

 公元一九六年,汉献帝建安二年。曹起马步军二十万,三伐徐州。此次,却是奉旨以大义而动。讨伐篡夺汉家城池,迫害汉室宗亲的逆贼吕布。名正言顺,以堂堂正正之师而来,徐州百姓一时感慨不已,心中实不知是该恨还是该。只是徐州世家之人均表。暗暗接洽。

 却说吕布在徐州,自偷袭徐州得手,暗自得意。虽说终是丢了赤兔马,但毕竟换来这么个富裕之地。也差堪告慰了。此时,闻听曹起大军来攻,亦是一惊,忙召众将来聚,商议对敌之策。

 时陈宫正在萧关整治防务,闻听曹来攻,急回徐州,来见吕布。吕布接着,大喜道“吾正着人去寻公台。今曹势大,如何御之”

 陈宫道“徐州四战之地,将军宜深保沛城,宫自守萧关,曹远来,我等只宜坚守。待其粮尽兵退之时,我等于后进击。可破矣”吕布大喜,着陈宫回萧关。自提大军来守小沛。

 却说曹这边,探子将吕布布置报上,曹遂聚众人商议。郭嘉献计道“今陈宫、吕布分犄角之势成为好计,奈何兵力太少,主公当使人派兵往小沛,只将城围住,却不与接战。主公自带大军进发萧关。却使人分兵经梁郡。出细。直灵璧。军到之后,多竖旌旗。却将主公大旗打在灵璧,小沛与萧关俱皆不与接战,派人传言,我军已经绕至关内,将直下徐州。吕布闻听必慌,待其兵动,可于后追之,拖延其速度。萧关孤城,反掌可破,主公大军挥进,徐州城内自有内应献城。”曹大喜,按计而行。

 是,曹仁领兵五千竟将小沛围了,吕布出战,曹仁方一接战,便往后退。吕布思及陈宫所言,急回兵不追,方一回城,曹仁又至,夜击鼓呐喊不停。待得吕布出城,曹仁又退,如此反复几次,吕布心中惶惑。遂派人往萧关问计陈宫,却被曹仁将路拦死,信使不得过,吕布愈发焦虑。

 忽一,人来报,灵璧忽现曹大军,曹大旗亦在灵璧出现,却是绕路进击,要直下徐州。吕布念及家小,不由大急,顾不上陈宫,急急回兵以救徐州。后面曹仁紧紧咬住,吕布无奈,只得回身再战,曹仁却只是游斗。吕布急唤魏续,先回徐州搬取家小往下邳安置,自己回身抵住曹仁。

 早有人报知曹,曹大喜,是夜,尽起大军,猛攻萧关,一时间,萧关火光冲天,曹众军蚁附蹬城,陈宫拼命抵住,却得知吕布已离小沛,不由跌足长叹,只得弃关而走,来会吕布,后面曹大军紧随其后,并不稍歇。

 待到吕布、陈宫赶至徐州,却见城上已是便曹军旗号,却是城中富户早早将城献了,灵璧李典乐进已是取了徐州,幸得魏续脚快,已是提前护着吕布家小出了徐州。

 吕布陈宫无奈,只得弃了徐州,径往下邳而去,侯成出来接着,进入下邳,四门紧闭,并不接战。

 曹大军在徐州并不停歇,一鼓而围,将个下邳城围得水不通。城内陈宫问及吕布如何弃了小沛,吕布尽言前事,陈宫道“我走前如何嘱咐?那曹远来,如何得大军不进近途,而望远走之理,他粮草如何接济?”

 吕布面红耳赤,心中却是逵怒。勉强下怒火,问道“事已至此,如之奈何”陈宫道“今将军宜速帅步军出城扎寨,与我成犄角之势。再使人往寿袁术处求救。我闻袁术有子,尚未婚配,将军之女已届妙龄,可使人前去求亲结为秦晋之好。若此,待袁术发兵,前后夹击,了破矣。”

 吕布诺诺,回返家中,与商议,严氏大惊道“如此,妾不复得君也。且吾女年幼,怎生出的大军,望夫君思之”吕布烦恼,来见曹氏,曹氏亦低泣道“将军若轻出,一旦有事,妾不复君所有也,请先赐死”吕布忙自一顿好哄。却出来对陈宫道“内人不舍小女年幼,且大军相围,如何得出?”

 陈宫无奈,又道“如此,请将军早做准备,出城屯扎,吾料曹军粮草不多,我等可觑准机会,劫其粮道,彼军无粮,军自退矣。”

 吕布道“我闻曹猾,生平但劫人粮道,我思此时一动不如一静,且静观之”陈宫再三相劝,吕布只是吱唔推。陈宫出门仰天长叹“吾等尽皆死于妇人之手矣”遂不复再言。吕布于是每只与妾饮酒为乐。

 却说曹攻城,亦是伤损无数,渐渐粮草不济。这却有人来报,道是河内太守张扬反叛,领兵进犯兖州,以夺献帝。却被部将杨丑所杀,将来献丞相,却被张扬旧部眭固所杀,反投犬戎去了,曹急令史奂前去追杀。又念及北有袁绍,南有刘备、张绣之患,便心有退意。郭嘉却是看的明白,眼见下邳地势低下,遂献计,决泗水以灌之。曹大喜,立时按计而行,一时间,洪滔滔,下邳城,一夜之间变成泽国。

 吕布当正与妾饮酒为乐,大水一到,顿时惊醒。忙自提戟上城巡视,但见处处皆是大水,兵士百姓俱皆被困。此时曹大军顺水势而来,竭力攻城。吕布见状,只得亲自上城,竭力以退曹兵。好容易将曹兵第一波次进攻打退,吕布已是浑身疲乏,暗惊酒伤身,当即下戒酒令。

 时有吕布内弟魏续,平便多受吕布呵斥,平亦素爱饮酒,本被大水一泡,浑身皆冷,叫士卒少进酒水御寒,今闻听吕布突然酒,便来相劝。吕布大怒,道“我方下令酒,你便来相劝,敢莫依仗关系违我军令,当我真斩不得你吗”当即下令推出斩之。魏续叫道“主公休怒,续非为己,今水泡甚寒,军士身子寒冷,乃为解军士之苦,若无军士抵抗,如何守得住下邳”

 吕布大怒道“我匹马单,怕地谁来?却来拿士卒说话”喝令推出,众将齐齐求情,吕布方罢,却教人重责一百鞭子,直打地皮开绽,魏续大恨,众将亦是心寒。

 是夜,众将商议,俱言吕布只顾家小,不吝士卒,遂密谋降曹。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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