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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棈棭稀得像水
 过了一会儿钱雪感觉到他的整个身子在轻颤,她的背上过了温热的体。赵一航哭了,他经常受伤,可不管受了多么重的伤都没在她面前哭过。

 钱雪无奈地轻叹:“我都没哭,你哭什么。”他的心疼和绝望她又怎么可能完全明白呢。赵一航没有回答,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他的泣声渐渐由小变大然后又变小,最后完全消失,等他从她身后抬起头时脸上的泪痕已干。

 “今天不早了,姐姐,睡吧,睡吧。”卧室里的双人非常大,可两人紧贴在一起,只占据了上很小的一部分。两人都很累了,可赵一航不安分地抚摸着钱雪的身体,嘴轻轻吻着她的锁骨区域。

 “姐姐…明天,怎么办?”赵一航意味含糊地问。“明天?只要你还有精力那就接着做,要是觉得吃不消了那就干点别的。”又是这种有些挑衅意味的话。

 “姐姐,你真的不要紧吗?”“我当然不要紧,我的身体我清楚。”钱雪趴在赵一航的耳边轻声道:“好弟弟,你要是本事够大就坏我,我等着。”

 钱雪过去绝对不会想到她会有一天把这种话说出口,可现在她放开了。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以后再也不见面了,做都做过这么多了,还怕说吗。要不是考虑到钱雪可能刚刚被他捅伤有了小创口,赵一航真想立马在上再办她一次。

 他按捺住自己的冲动抱着钱雪,把自己缩在她的前,张口着她的尖,着她的晕,最后含着头渐渐睡去。钱雪想起自己曾在醉酒后大言不惭地让赵一航叫她妈妈。

 他现在真的很像一个即将被母亲抛弃,极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他渴望着被她安慰。钱雪爱怜地摸着他蓬的短发。

 在这一刻似乎又被发了蠢蠢动的母,孩子只要一哭闹,她就愿意把一切都给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会有纵容溺爱赵一航的冲动,她不得不努力压制这种本能。

 或许是因为她毕竟和这个小男人共用过一个子,他们从那时起就有了剪不断理还的感情牵绊,她下意识地想要护着他,尽管她已经把他遍体鳞伤。

 他对她也是。可伤害从来都不是钱雪的本意,从来没有。有些女人说把男朋友或者老公当儿子养,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心情。可她必须得抛弃这个孩子了。

 他该去走他的路,在陌生环境中钱雪的睡眠一般会很差,可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她睡了很久,赵一航并没有叫醒她,等着她自然醒。

 她起时赵一航已经买好了食物和红酒,还有润滑剂。润滑剂和酒简直帮了大忙了,之后做简直不要太顺利。

 他们从来没有这样疯玩过。两人赤身体地在别墅里走动,随时随地想做就做,阳台、楼梯、餐厅、大厅,到处都是他们爱的痕迹。

 两人吃饭的时候钱雪坐在赵一航的腿上在做,喝红酒的时候下身依旧相连,他们的双换着红酒,玩得高兴了就把酒倒在身上互相舐。别墅里本来就热,喝了酒的钱雪脸上出现了微醺的酡红。

 她终于快乐起来了,把所有不愉快暂时抛到了脑后,花蕊分泌的也多了起来,可赵一航酒量太好,几乎都不醉,他阻止钱雪喝更多的酒,而且他没有不举,相反他的精力似乎越来越旺盛。男人如果真的醉了可就做不了。

 用过的安全套扔了满地,钱雪每每在摘掉用过的套后就去动或者含住这位偃旗息鼓的小仁兄,帮它重新站起来,钱雪贴心地服务它,它总能很快振作起来吐出更多的华,钱雪不知道吃进去了多少。

 她分明之前说过不给好处就不口的,现在算是打脸了,或许也不算打脸,赵一航能离开就是最大的好处了。

 钱雪之前清醒时从来不在的时候对赵一航有什么特殊的称谓,可现在她肆无忌惮地叫着“弟弟你好厉害好大”这样的话,在她和赵一航“姐姐”

 “弟弟”的称呼中,伦的混乱和荒诞放大到极致。“姐姐,你里好像全都红了,比原来红的多,要停下来吗?”红的软身带得翻出口时,赵一航一边做一边问她。

 “不停。”“不应该啊姐姐,今天水这么多可好像又出了一点血,可能是昨天的伤口裂了,要停下来吗?”

 “不停。”钱雪在他的话音中刚刚咬破了他的舐着上面的血迹。“姐姐,你下面不疼吗?”“疼,那你呢,你不觉得疼吗?”“其实我觉得贼疼。我都担心我这玩意以后怕是要废了。”纵过度总归是没什么好处的。两人哈哈大笑。

 然后不管不顾继续疯狂地做。这是钱雪和赵一航至暗的堕落时刻,极致的荒糜烂,让疼痛都变成了最极致的愉,愉的代价是燃烧的生命。

 赵一航最后连着整个下体都在痛,也稀得像水,连颜色也像水一样淡,真应了那句“仿佛身体被掏空”钱雪下面也完全不能看了,晶亮的汁水裹挟着一点点血丝挂在糜红的口上,外肿了起来。

 仿佛花真的被捣坏了一样,一片狼藉召示着它受过怎样的摧残蹂躏,钱雪甚至连路都有点走不了,一走就撕裂般的疼。可他们还是觉得不够,还可以再做。

 两天的时间转眼就结束了。到时间前他们刚换了一间卧室一张还在做。钱雪的很细,赵一航手指修长,两手正好可以圈住她的

 他们刚刚结束了69式,赵一航躺在上圈着钱雪的细,钱雪用女上位的姿势上下抬动着部努力吐着他的器,酒劲散干净的钱雪甬道又开始干了。

 她一边让赵一航入着,一边在合处涂着润滑剂,一瓶被她毫不吝惜地倒到了底,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两人同时到达顶点后钱雪大汗淋漓地倒在赵一航身上,两人的躯壳因为互相的撕咬抓挠已经伤痕累累,上半身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现在他们紧贴着彼此,连伤痕和伤痕都在互相接吻。

 钱雪漉漉的长发好像刚冲了澡一样,赵一航挑起她的一缕发丝在鼻前嗅,他很喜欢钱雪的汗味,觉得有特殊的香气,可钱雪只觉得这是他的怪癖。钱雪趴在赵一航身上着气,咯咯地笑:“这个姿势太累了,我觉得我的快断了。”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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