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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眼睛左右舏看
 他抱起她,结实的双臂托着她的瓣,看她的嫣红没他的坚硬,内心控制不住的欢喜。银幼真在舒恒的身上如一片落叶般沉浮,娇着嗓子发出叫,舒恒的手伸了过来,捂住了她的樱,银幼真不管,一丝丝的叫声从他手下倾泻出来。

 他身下那东西顶的又深又急,银幼真迷糊糊地看了一眼,见两人的发都被了,只好害羞地搂住他的脖子,垂着头不敢去看。

 银幼真被折腾的翻来覆去,舒恒在这件事上很有些天赋,不知弄了几回,银幼真从昏睡中醒来,看见身下一条粉狰狞的

 在她身下快速进出,撑在她身体上方的小郎君目光灼灼,不知疲倦,发梢随着他的动作在她脸上拂过,银幼真似哭似笑地呻:“我,我不行了呀…”舒恒无辜地看着她:“解毒。”“…”终于在她背上皮都磨破了。

 感觉到火辣辣的痛意的时候,舒恒着汗在她体内尽数了出来,习武之人体力太可怕了…银幼真心里刚下了个结论,身体便立刻又昏睡了过去。***一场秋雨一场寒,舒恒给银幼真买了几身御寒的衣服。

 银幼真换了新买的水仙领大襟,盘扣上坠了粉碧玺的十八子手串,下面配了同系的丁香花纹样的马面裙。

 头发松垮垮的用一个小银环拢在脑后,反正梳好的发髻在上会被弄得七八糟,索不梳了随它去。门“吱呀”一声开了。

 银幼真不回头,只托着下巴盯着大开的窗户,这家客栈开在江边上,外头是绿莹莹的江水,江面上偶有路过的船只,只是今天下了雨,雨蒙蒙的阻隔了视线,但那也不耽误她看着江面发呆。

 一双有力的手绕过来搂住了她,直接将她抱上了桌,银幼真瞪大眼看着面前的人:“还来啊?”她想说她着实吃不消了,整整做了三天。

 她都记不清做了多少次,下面的红肿不堪,火辣辣的,她连嘘嘘的时候都疼的龇牙咧嘴的。

 舒恒把她的裙子推到小腹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开盖之后传出一股清凉的药油味儿,他拿手指挑了一块药膏子,往银幼真的软那里轻轻的抹。

 “给你上药。”舒恒垂着眼睛,小心翼翼地触摸着。银幼真一边舒服的小声气,一边问他:“我这毒算是解了吧。”“嗯。”银幼真不说话了,舒恒看了看她,气氛一时间有些冷。

 舒恒心里有一些不安,三来的绵,他们的身体无比的契合,她身体的里里外外,他都爱不释手。

 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下委委屈屈全心依赖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样,魂不守舍,虽然近在眼前,但心却离得很远的样子。舒恒上完药,替银幼真拉好裙摆,轻叹一口气,把她拉到怀里。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银幼真抱住舒恒的,想了想,开口道:“你去找过周三郎么?”“嗯。”舒恒抿了抿

 虽然知道她必定要问这个问题,但是她真的开口说出那个名字,舒恒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失落。

 “他…不愿意来救我么?”银幼真的语气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好似在谈论今天气好不好这样的话题。

 舒恒看她这样,不觉有些心疼,嗓音略带几分沙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去的时候,他不在郡守府内。”

 他轻而易举的撒了谎。与其让她知道周怀安已经有了别人,不如就让她认定这是彼此的错过。银幼真眼眸垂了下来,扯了扯嘴角道:“这大概就是命运罢。”

 舒恒不知道说点什么,只能越发紧紧的搂住她,他其实不是个善于安慰人的人,平时嘴巴不饶人的时候多了去了,如果不是遇见她。

 他可能自己也不晓得,内心会有如此柔软的时候,他知道她心里不好受,或许周怀安这个名字,还会在她心里存在上一段时间,但是舒恒内心是有信心的,小兔子终会发现,他才是她的命运。舒恒扬了扬嘴角,又道:“要不要出去走走。”银幼真开心了点,笑着仰头看他:“好呀。”

 舒恒给银幼真围上一件厚厚的披风,又撑了一把油纸伞,两人一并出了客栈。走了一段青石板路,过了一道石拱桥,再穿街走巷一圈,就到了清州城内热闹的主街道了,清州城比上个白云城要大的多,银幼真东逛逛西走走,买了些胭脂水粉,看见对门有家成衣铺子,铺面大,门前挂着翅木的门匾,上面用白漆写着孔家成衣铺,银幼真眼睛一亮,拉着舒恒去买衣裳。

 孔掌柜的正坐在柜台后面嗑瓜子,一看来了两位碧玉做的人儿,连茶水都顾不上喝了,忙冲到门口笑脸相“两位…”银幼真在孔掌柜的话未说完之际,赶忙冲舒恒大声叫了一句:“相公!”

 孔掌柜的被这声吼的噎住,满脸吃惊地打量了舒恒一眼又一眼,终于把姑娘二字回肚子里,笑呵呵道:“这位小娘子是买给自己穿,还是买给相公穿?”

 银幼真道:“帮相公买,要面料厚些的。”孔掌柜忙点头:“有的有的,小娘子随我这边挑来。”

 银幼真挑了一件月白色的领长衫,舒恒爱穿黑色长衫,脖颈下的盘扣系到最后一颗,饶是如此还是出一截白皙的长颈,他的皮肤太白了,男生女相,眉目华丽过于美

 黑色衬的他更白,银幼真看了看手里月白的衣衫,脑海中幻想舒恒穿白衣的样子,应当是芝兰玉树、面如冠玉的翩翩儿郎的模样。

 她美滋滋地回头,见舒恒用手捂着脸背过身,再一看,连脖颈上的皮肤都有点发红,她不明所以地探出脑袋问他:“你怎么了?”舒恒轻咳一声:“没什么。”银幼真才不信,突然。

 她福至心灵,玩心大起,又对着舒恒轻轻喊了一句:“相公…”舒恒浑身一震,像一只被人舒服的猫咪,身上的都竖起了,他的眼睛左右看,就是不敢和银幼真对视。银幼真捂了嘴偷笑。

 她见惯了舒恒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再看他现下这幅慌里慌张的样子,简直不能想象。

 就在她以为舒恒会默默的让这茬过去的时候,她听到舒恒嘴里轻不可闻的回了一句:“嗯…”银幼真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她的脸发起烫来,不由自主地想起先前两人绵的时候,她慌里慌张的把衣服丢给舒恒:“你,你试试这件。”舒恒拿了衣服,皱了皱眉头道:“白色不耐脏。”“…”银幼真咬着银牙“快去!”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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