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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旖旎横生
 奚容将头埋在了桓的后颈处,二人此时可谓是头倚头,股迭股,全身相依,没有一丝隙。

 “何况,我怎么会让你的身体不好?”奚容喃喃道,说话间的热气全吐在了桓的香颈上,温柔得叫桓几乎一下子就陷了进去,她就像只生来便养得金尊玉贵的狮子猫。

 正被她的主人于怀中顺着发,没几下就开始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就沉浸在了这份惬意之中。奚容的手掌来回抚着。

 与其说摸,倒不如说是在,力度亦是刚刚好,竟比圆润给她涂膏子按摩时还要舒服许多。桓脑袋发晕,眼皮渐沉,若不是玉下方杵着一硬邦邦的子。

 她简直快要睡着过去。桓到底与奚容行过许多次夫之实,从前他虽谈不上暴,却也没有似今这般温柔至极过的,以至于叫她轻而易举便被他蛊惑住了。

 奚容又上了那双蓬软如绵的大儿,仅一只手却覆在了两团之上,软绵的从他掌下从这端溢出到那端,大得根本握不住,温暖得只想让人垂头埋进去。奚容的气息也渐渐加快了起来。

 他凑在桓的耳畔处问道“你那香膏可还剩下些?”桓被这道声音问得清醒了些,遂睁开眼往后望去,只见奚容目如点漆。

 在这昏暗的帐内竟有些发亮。桓称“还剩一罐”随即又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要做什么?”奚容俯身浅尝了那檀口一番,轻啄几下后才道“阿只需告诉我在哪里便是。”***

 奚容走下,行至桓说得那个柜前取出了那方罐子。回到上时,桓已经坐了起来,她仍不知奚容打算,遂有些慌乱道“你取它做甚?”奚容只是轻拍她的背,安抚道“先把身上纱衣解了。”

 桓如何肯依,她隐隐约约明白了他的意思,更加羞怯,将身上的薄被往上拉道“这怎么行,抹香膏的事儿自有圆润给我做。”奚容却道“圆润虽是你最亲近的侍女。

 但亦有些地方是她不能够碰到的,而我是你夫君,那些她抹不到的地方我却可以。”“可是…”桓不知如何拒绝,只好道“现在天已经晚了,世子怕是看不清吧。”

 “你放心,按摩而已,若是你想要些光亮,便唤圆润进来点灯就是。”桓哪好意思叫圆润知道奚容要给她抹香膏按摩这事儿,见奚容执意如此,只好扭捏着道“世子切勿可太过分。”

 桓对男女好之事也不再懵懵懂懂,这些时经奚容夜夜地索求绵,她早已对那身入云端的快事食髓知味,逐渐少了许多抗拒,她将那些无法说出口的心事和惆怅掩埋了起来,突然觉得自己其实不甚在意奚容的心底究竟是如何想的。

 她所求的从来都不多,倘若奚容想要继续这般演下去,她亦愿意一直配合下去,桓听话地解了纱衣,身上只余一件兜儿,随即趴了下来,脸靠在绣枕上。

 肌如白雪,如束素,一张美背白皙滑润,凹凸突显,在这夜间的帐中显得愈发婀娜动人。

 奚容有些情不自地伸手抚了上去,指尖在那与翘相接的窝处滑过,得桓不自觉地一动。奚容这才开了罐子,挖出一坨香膏,让其在自己两掌间化开,随后一齐抹在了桓的背上。

 他一边抹一边不断做着推拿的动作,从脖颈到肩颈,从两臂再到背上,又按又,又捏又推,力度亦是适中,舒服得桓靠着枕头直哼唧。

 奚容面对着后背时似乎真的只是在按摩,可当他将桓的纱扯下来时却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奚容她纱时桓并没有说什么,可当他把手再移向她的小时,桓却不由得一哼…刚刚被放松下来的神经亦绷了起来,奚容知她紧张,只说道“不干净如何抹遍你的身子,放松便是。”说着。

 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小终是被卸了下来,桓下身已是光溜溜的,她觉得自己的心跳亦变得快了,虽说奚容已看过自己的身子许多次,可这般仔细地抚摸,这般仔细的凝视,这般简直没有一寸肌肤不被他打上烙印,却是从未有过的。

 奚容挖着香膏抹在她的雪上,还未适应那冰冰凉凉的感受便又被奚容那两掌间的温热所覆盖,他喜欢这双又翘又,不亚于桓前那两团松软的酥

 抹上香膏后,玉变得愈加滑润不已,他不停地将这两片儿在手心下旋转,朝着两边往外推,随着力度地不断加大,那隐蔽的后庭也逐渐地显了出来。***

 朝着两边越越用力,桓甚至觉得自己的小儿也被这般大力给顺带着剥开了,她忍着害羞和心底泛起的酥麻,覆面枕上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奚容的手又开始朝着那两腿而去,一双颀长匀称的秀腿被那香膏涂抹得愈发水润,按间满指的细腻柔滑,需使上巧劲才不会使紧致的腿从他手上溜走。

 纤纤玉腿被寸寸按殆尽,奚容这才抚上了那双从方才起便一直吸引着他视线的雪足。这双天足秀丽白,肥瘦适度,每一个脚指头都像藕芽儿似的小巧玲珑,看得人目不转睛,忍不住握起把玩。刚一被拿起,桓便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脚出去,脚心里被奚容用拇指摩擦着。

 使她愈发受不住地喊了起来“…”奚容全然没有松手的打算,自顾自地在上面涂抹香膏道“先忍忍,马上就涂完了。”

 可怜一双小脚丫儿亦被奚容玩了个干净,连那指头儿里都没放过,涂完香膏后足馥郁,奚容竟不自觉地垂头吻了上去。桓又是一颤,她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便转头往后望去,正好见着奚容含住了她的脚指头。

 桓一时被这润的触感和刺的画面两相夹击,情不自地发出一阵娇,身子亦更软了三分。待奚容把一双玉足赏玩了个遍,桓早已是浑身发热,心中有一团火烧了起来。

 芙蓉面,冰雪肌,乌云散,身软如绵。奚容将她拦翻过来时,桓只微眯着眼睛似是困乏,实则却是根本使不上力。

 如果不是知道这香膏是她自己亲手所制,桓几乎都要疑其是否有催情的功效了,此时桓仰面躺在帐内,前起伏不断,一双绵从那肚兜儿两侧皆漏了半个浑圆,旎横生,妖娆溢满。奚容没有急着将那方肚兜儿取下来,而是再次用香膏在掌心间化,上了桓肚脐所在的小腹上。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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