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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看干好事
 他神色有些恍惚“我没有愿望。”“那就…许愿一个你现在最想得到的东西,”程挽月给他出主意“哪有人是真的无无求,你再想想,比如年终奖金翻倍、职称‮试考‬顺利通过、论文快快发表,等等。”

 在蜡烛燃尽之前,卿杭才开口“健康就好。”他低声重复“你健康就好。”程挽月笑着提醒他吹蜡烛,一会儿蜡油滴在蛋糕上就白费了“这些菜不想吃就算了,蛋糕必须吃一块。”

 “你做的?”“…很难看吗?”“第一次能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不是第一次,我做过很多次,这是最好看的一个,”程挽月可能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她也确实不喜欢做菜做甜品“你还记不记得高二那年,我把你骗去我家,那才是我第一次做,比这个丑好几倍呢。”卿杭当然记得,那天他走了很远的路。

 时间哪会记得这些,是他记在心里了“你说…你跟别人出去玩,忘了写作业,想让我帮你写。”

 “骗你的,我一整天都在家里倒腾那些,哪有空出去玩。补作业?我不作业被骂又不是一次两次,不差那一次。

 但我那个时候不知道是你妈妈的忌,也不知道你回村里了,等了你都没去,就把蛋糕给扔了。

 卿杭,阿姨如果还在世,肯定也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妈妈是不会跟儿子计较这些的,更不会怪你庆祝自己的生日,这不是错。”“不是我的错。”“当然不是你的错,医生也不是神,你已经尽力了。”

 她在医院问过卿杭的同事,那位拾荒老人的病情确实严重到没有办法了,每一天都很痛苦,走了反而是种解

 “尝尝吧,”程挽月切了块蛋糕“吃了蛋糕,愿望才会实现。”卿杭吃得很慢,吃完这块又切下一块“很好吃。”

 “也别吃太多,是不是很腻?喝点红酒?”程挽月起身去拿杯子。空气里弥漫着油的甜和红酒的香醇。

 他身上的烟味被掩盖,凑近了才能闻到一点点,这种程度不至于让她反感,他送走老人后,在医院休息室洗漱过,衣服领口有些。程挽月抬手擦掉他下巴沾上的一滴油,翘起一手指着桌上的酒瓶“我也想喝一口。”卿杭看看她,仰头喝掉酒瓶里仅剩的红酒,酒瓶倒地的同时。

 他靠过去吻她。酒瓶滚到墙角,她也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倒在沙发上,她不喜欢在沙发上做。

 而且煤球还在旁边。卿杭摸到抽屉里的套子,把她抱起来,几步走进卧室,短暂的分开让他变得急切,房门关上时发出很重的声响,他甚至连去上的时间都等不了,就在门后光了她身上的衣服。

 她偏过头息,被他掐着在门板上。炙热的吻落在后背,尖磨得很疼,程挽月一只手绕到后面推他,被他抓紧后十指握。

 两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他像破碎的玻璃杯,自己磨平尖锐锋利的碎裂口后再抱她。身体顺着门板往下滑,这一刻。

 她还没有意识到处境有多危险,直到卿杭跪在她身后,顶开口慢慢入,她仿佛被钉在门后,再也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四肢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捆绑起来。

 连周围的空气都成了榨她的负担,撑在门板上的手汗后也在无力地往下滑。埋在体内的茎开始动,每一下都碾在最脆弱的那一处,神经反轻微颤抖,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反应。

 “卿杭…”她连五分钟都熬不住。“别哭,”他的吻从后颈绵延到角,模糊的声音混在她低低的哭声里“我知道,很快。”

 本就得很深的器突然烈地往里挤,黑暗里只剩重浑浊的呼吸声和体拍打的清脆声响,她使不出一点力气,手指和脚趾都紧紧蜷缩着。

 膝盖一下一下往门板上撞,这点痛感不足以抵消十分之一疯狂翻涌的快意,勉强换了口气,呜咽咽哭声的从齿间溢出,像猫叫声。高来得猛烈。

 她意识涣散,住他的软却还在本能地收缩痉挛,他明明说着很快就结束,但像是没有尽头,她神经都麻木了,依然抵抗不住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快

 他的齿在后颈游弋,仿佛是要咬开一道口子干她的血,她想问:卿杭,你在害怕什么呢?然而只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没等他放开她,她就昏睡过去了。

 醒来时很清,应该是洗过澡,但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又酸又疼,房间里很黑,说明天还没亮,至于她为什么睡着睡着突然醒了,卿杭最清楚。缱绻的吻掩盖不住他身体里尚未平息的情,她即使昏睡着。

 最感的地方被挑逗,也会分泌出热的体,慢慢从出,有点肿,泛着红,他像是含着一块融化的黄油,有实感。

 但舌头抵着轻轻一抿,仿佛就会化在他嘴里。搭在肩上的小腿动了一下,他知道她醒了,从被子里爬上来。

 握住她的脚踝往上推,舌尖撬开她轻闭的牙关往里探,硬得发疼的器也在慢慢侵入她的身体。神经苏醒,酥麻的快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甬道被撑开的过程。

 自制力早在解开她第一颗扣子之前就崩塌,他等了太久,稍微重一点,内壁就有应反应似地突然绞紧。

 “卿杭…你别这么重嘛…轻一点…”她声音都哑了,他听得到,但做不到。他要让她每一寸皮肤都染上他的味道。

 “程挽月,再多爱我一点吧。”天色隐隐泛白,她安静地睡在身边,眼角还挂着泪,卿杭像是做了梦,但什么都看不清。程挽月醒得晚,这是第一次她都醒了卿杭还在睡。

 他下巴有一个紫红的印子,应该是被她咬的,肩膀也很惨烈,指甲挠出来的抓痕显得她是个待狂,明明他才是施的人,她都睡够了,他应该也睡得差不多了吧?

 “好疼,”她只是轻轻动了一下,膝盖很难受。卿杭掀开被子坐起来的时候,眼睛都还没有完全睁开“哪里疼?”

 “全部,所有!”程挽月艰难地抬起一条腿,她指着膝盖上的乌青,证据确凿地控诉他昨天晚上到底有多凶残“你看你干的好事,我都快残废了。”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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