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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怎么都行
 “文宣,真好啊…”她笑,眉浅淡。“你担心我。”夏文宣抿,那股凭空生出的气又骤然消散,四肢百骸都在发软。陆重霜牵住他温暖的手,又说:“不看了,你过来坐。”夏文宣被她牵着,挨着她坐下,一启,腹中积攒的话语倾泻而出。

 “你身子怎么样,好点没?怎么不派人来和我说一声自己好不好?你不说,我老要想的。”

 “好多了。”陆重霜答。“只是怕吵,一直让长庚守着门,不然七八糟的人来太多,我嫌烦。”夏文宣应了声“嗯”

 忽而不晓得说什么。没见的时候总想着,可见了,反而无话可说。陆重霜握着他的手,道:“阿史那摄图进宫了?”“啊…是。”夏文宣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阿史那摄图就是顾鸿云。

 “依青娘的意思,给他封了个云公子,如今住在骆公子寝殿的旁边,事情办得很低调,没闹什么动静。”

 “那就好,”陆重霜点点头,倏忽一笑。“没动静也是暂时的。顾鸿云并非寻常男子,他脾气硬,也很不讲理,万一和其他公子起了冲突,你要偏袒他一下,毕竟是突厥王子。”

 “嗯…我知道。”夏文宣颔首。“生我的气吗?”陆重霜冷不然问。夏文宣吃一惊,反问她:“青娘何出此言?”“没什么。”陆重霜松开他的手,摊开掌心,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眼皮上抬,瞟了眼夏文宣,幽幽道。

 “就是突然一下,不知要把你当什么了。我是陆重霜,还是大楚的女帝?你是我的丈夫,还是大楚的帝君?我愈发分不清,是生病的缘故吧,容易想些有的没的。”

 夏文宣轻声道:“我也不知要把青娘当什么,单是我的主,还是天下人的君主…说心里话,自你登基后,我觉得当我主的那个青娘越来越远,留下的是大楚的圣人。”

 “所以,文宣,之前有没有生我的气?”陆重霜问。夏文宣摇头,郑重道:“你是我的主。不论是出于礼、出于德,还是出于我对你的真心,我都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那你先前同我闹。”她推他一下。“青娘…觉得我是在闹?”夏文宣为之愕然,话音齿。

 陆重霜道:“你先前那消沉模样,不是气我是什么?见了我也不笑,问你话也哼唧唧,后宫那么多男子,人人对我点头哈,属你最会给我摆脸色。”

 夏文宣怕惹她不高兴,便不去辩解,只脸有些发白。“文宣,我叫你来,是想同你把事说开。”陆重霜剧烈地咳嗽两声,一阵心悸,她着急促跳动的心口,慢慢道。

 “那些哄人的法子,我全不会,也懒得学,所以你要么把心里想的统统告诉我,要么你立刻回去把你寝宫大门锁上,此后我绝不踏进一步。”陆重霜,你讲什么胡话!夏文宣险些口而出。幸而舌尖及时勒住了话头。

 他手攥紧成拳,长吁一口气,继而浑身力气干那般,拳头渐渐放松,低低同她说:“青娘,我不是生你的气,是在怨我自己。”“怨自己做什么?难道是因为萧才人发疯,你心有不忍?”陆重霜挑眉。

 “不是,”夏文宣心一颤,暗暗想她果真知道巫蛊案是夏家一手撺弄的局,心尖不免有些凉意“我敢同你宫,自然不会怕对萧才人动手。宫要死人,后宫,也要死人。我只是…只是,怕你觉得我是为了母家背叛你。”

 “嗯…”陆重霜罕见地耐下子听,她倒也不是急子的人,只是寻常对男子,不屑于听他们絮叨。

 故而后院里那些侍寝的公子,一要好看,二要安分,子如何,并无所谓,反正她也没兴趣同他们闲聊,熄了灯火把人上了,多说一句她都嫌烦。

 “青娘,我先前总在想,要是我不爱你,就好了。”夏文宣执起她的手,递到边,瓣温柔地蹭着她的手背,近乎呓语般,说出这句心里想过太多遍的话。

 “要是我不爱你,我就能当你想要的那种帝君…那种,会为你挑许多懂事又美貌的少年郎,能把后宫治理的井井有条,让公子们和睦相处,从不嫉妒也从不犯错的…帝君。”

 “可你要清楚,我肯与你谈感情,是你的福分。”如此傲慢的话,从她嘴里吐出,却显得理所当然。“犯错没关系,嫉妒也没关系,你是我的帝君,天生高他们一等。”

 “你明明最讨厌我们给你惹事。”“我作女帝,是为凌驾众生之上,开旁人终其一生也求不到的恩惠。”陆重霜微微笑道。“文宣,我是个严苛的人不假,但我愿意对你开恩,只对你一个人。”

 “真没办法,你算吃定我了。”夏文宣叹息。“青娘随便说什么都能哄好我,不用学哄骗男人的法子。”

 陆重霜拉他的胳膊,挪了挪身,让他坐进来,自己则撑起身,侧身坐到他大腿上,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直勾勾望向他。“怎么了?”夏文宣一愣。陆重霜不应,将他在身下,失血的瓣轻咬他白腻的脖颈。

 “唉,青娘!”夏文宣闷哼…想止住她的胡闹。不待他有所动作,陆重霜忽得面颊微扬,吻自颈窝一个接一个蔓延到他的,她启,微微含住他的上,继而舌尖探出,戳弄着他不停躲闪的舌。

 她的气息洒在夏文宣的鼻尖,是浓烈的香料,代表皇家的奢靡。夏文宣呼吸急促起来,手臂稍用力,推开她几分,润。

 他抿,刚想爬起,陆重霜一使劲又将他摁倒,凉凉的两只手往衣襟里钻。夏文宣是深闺出来的贵公子,气力哪比得上骑马拉弓的陆重霜。

 何况他知道她患病,更舍不得使劲,唯恐将她哪里擦伤,他手臂搂住她的,忍着她一双手在小腹的恶意作弄,面颊微红,软着口吻劝她:“别闹了,你还病着。再说,要是我现在陪你,你免不了被臣子们口诛笔伐。”陆重霜手上不停,几下便将他扒了个七七八八。

 男人半硬的那物什夹在腿,她身段起伏,一面吻着他的面颊与脖颈,一面慢慢蹭着,逐渐起了,柔软的小口浅尝起前端。“不行,”夏文宣短促地呻,闷闷的。“你病好了,怎么都行,唯独现在,万万不行!”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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