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姿势不太舒服
“姐姐,她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会信守承诺的人。你和哥哥虽然经常答应我很多事,但最后你们都没办法陪我做到,所以我很珍惜。”江梨替她整理了下长发上的红⾊蝴蝶结发夹“你当时还那么小,就能记到我和哥哥骗你的事?”
“姐姐,我记忆力很好的,”江樱道:“我还知道你有次明明答应我要一起去海边结果反悔了,其实不是因为学校有事,是因为你要跟一个漂亮哥哥去玩。”江梨笑容凝滞:“漂亮哥哥,你见过?”
“见了一次就记得了。那个漂亮哥哥的眼睛是蓝⾊的,可好看了,你忘记了吗?”江樱道:“就是那次年初七,我去墓园看爸爸妈妈,下山时摔到腿,你过来带我去医院,就是漂亮哥哥开的车。”原来如此。包间的门被推开,徐玖走了进来。
看着江梨,不卑不亢地打了声招呼。江梨扭过脸,轻声对江樱道:“贝贝,你去三楼的甜品店给姐姐买一块红丝绒回来好吗?”江樱点头,不疑有它,很快出了门。
屋內只剩下她们两人。江梨表情骤冷,开门见山道:“我倒是小看了你,以前我只觉得你
哄功力不低,现在看来你是心机如海。”果然还是来太早。
徐玖看向她:“大姐小还是和以前一样,觉得我接近贝贝是蓄谋已久,我都习惯了,你今天怎么还换了新的说辞。”“不是应该你来对我解释一下吗?”江梨清冷道:“你和沉屿之间有什么勾当?”
徐玖没否认,也没承认“大姐小认定了的事情就算没有证据也不可能改变猜想的,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徐玖,是你太可疑,”江梨道:“你还在法国当红时,每天还会菗时间来教贝贝画画,还愿意抛弃一切回国重新开始,如果不是有更大的利益要谋,任何人都想不通你的出发点是什么。”
如果只是肤浅地想要贪个靠山,江梨倒不觉得有何惧,反正到处都是要上赶着讨好他们的人,何不如选择一个最用心的,偶尔敲打敲打就行。
但如果不只是这些,⾝上还未痊愈的伤痕让江梨更加觉得,绝对不能放任这个女人继续留在自己的哥哥妹妹⾝边。
“既然你清楚我的
格,那你也该明⽩对我下手的后果是什么。”江梨眼如含冰,睚眦必报的
格让她恨不得在徐玖⾝上等同地报复回来,她攥紧桌下的刀,速度极快地朝面前那张娇嫰的脸上扎去。徐玖没有躲闪,眼睁睁看着这把刀
近。
她对所做的一切都问心无愧,唯一內疚的是对江樱,利用了一个无辜,真心对她好的女孩去对付她的亲姐姐。这口代价,她这个恶人的确该呑。“江梨。”江嘉树准时出现在门口,看着她们两人,一个下狠手,一个不求饶,脸⾊冷到极点。
⾝后的长廊里,江樱拎着蛋糕盒远远地叫了他一声。江嘉树反手将门给锁上,大步走过去,抬手握住了刀,尖锐的刀片深嵌进⽪肤里,掌心一点点的被⾎
给染⾊。
“阿梨,”他对江梨道:“把她
给哥哥好吗?”***“怎么锁门了,哥哥?”门外,江樱一无所知地敲着门。江梨看着江嘉树,不死心地攥紧小刀,无法理解地道:“你放开。”
“阿梨,贝贝就在外边。”他沉声地提醒,面⾊依旧温和平静。徐玖看着那点⾎越滴越多,往下汇在装着清酒的被子里,碧绿⾊的杯子盛着通扑通扑通掉落的鲜⾎。
像极她此时在跳动的心脏。江梨没法反抗江嘉树,只能让步。扔下刀,没在看他们一眼,拉开包间的门,扣住江樱的手腕,往外拖着走。江樱茫然地被带着走,扭头只看到江嘉树冷漠的背影“姐姐,我们不是还要…”
“不吃了,回家。”***⽇料店的主管很快送上来了纱布和药酒,想要替他先简单处理,江嘉树没让,摘下眼镜,默不作声地看着徐玖。特助识趣地让闲杂人等离开了房间,临走前将东西
给她“那就⿇烦徐姐小了。”
“…”分明是风暴中心的人,徐玖却比所有人都要淡然,她握住江嘉树的手,放在腿上,拿起手帕一点点地擦拭掉⾎。江嘉树低下头,鼻尖几乎抵在她的发上“你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一条3厘米的刀痕几乎要将他的掌心一分为二,江梨是有多恨她,这力道几乎融进骨头里,要是落在她的脸上,恐怕最好的整容外科医生也无能为力,她道:“没有。”江嘉树握住她的手“你不是很能辩解吗?”徐玖:“我要是想狡辩。
在江梨面前就已经说了,跟你面前用什么狡辩?”他深深地望着她“也许你讨好我,我就信了。”她挣扎了一下,没甩开他的手,手中沾了酒精的棉签用力地按在他的伤口上,想他知道痛。
“你要是不信了,我这么做就没有意义。”江嘉树终于松开了手,徐玖将纱布层层地包裹上去,半响的沉默后,他问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徐玖的眼神里毫不留情地展现着戾气“我讨厌她。”非常讨厌。
讨厌她把人的真心当成不值钱的玩意,讨厌她这种人仗着含金汤匙出⾝就用俯视的眼光看所有人,讨厌她能将别人的恳求踏在脚底里,就算犯错,也有人争先恐后帮她背锅。
她什么都不用负责,还要大家都对不起她。谁比谁⾼人一等,再华丽的外壳褪去之后不都是一团蛆吗?徐玖把纱布放下,站起⾝想走。
江嘉树不肯,长腿顶进她的裙摆里,手庒在她的后背上,強迫她倒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的语气不太好“你喜
沉屿?”方才那一刻的厌恶像烟雾般无法掩蔵。
他无从得知从何而来,却警觉地想提防最坏的一点,徐玖腿屈着,搭在他的膝盖上,势姿不太舒服,莫名有些窝火:“关你什么事?我喜
谁碍着你了吗?
我又没有同时和除你之外的男人上
,你还想我保持灵⾁纯洁未免可笑!”自己都做不到,哪里有脸咄咄
人?江嘉树张嘴咬在她的下
上,抱住她用尽全⾝的力气想要把她掌控住,咬痕一路往下。
他拉开她的衬衫,埋头进去。手脫下她的內
,没有任何前戏地刺⼊,痛得她话都说不出来,全⾝挛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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