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掀开松垮浴巾
　黑暗里两人呼吸纠混合，丝丝缕缕绕成一个包围圈，后背着硬物有些疼，邢窈不知道他在等什么，也不想知道，一把揪住他的领口将他拽近。撞到他下颚。

　她就沿着他下颚往上吻，男人反住她放肆的右手，在她以为他要把她扔下车的时候，舌头直接抵进她嘴里，她笑着仰头上去。车里空气升温，燥热，衣服布料厮磨的声响都被放大。

　“疼…”她息，轻，软得不像话。落进秦谨之耳边就只是酒催化下的情而已，分不清身体里是什么在作祟，那口酒他明明没有咽下去。

　甚至连下车开房的几分钟耐心都没有。男人的吻没有半分技巧可言，邢窈嘴被咬破了，疼痛感将她推到清醒和沉沦的界限来回拉扯，她反而愈加疯狂。秦谨之撑起身体，空出一只手拉开链，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

　他的还贴在邢窈颈间。＊＊＊地下停车场十分寂静，手机突然响起，就连被音乐住的震动声都格外清晰，将车内浓稠的情搅散，也把邢窈从一片混沌朦胧的雾中拽了出来，她推开秦谨之，拉起已经滑到手肘的肩带下了车。

　一辆车开进来，刺眼的灯光从车头扫过，映出站在车窗外的身影，秦谨之收回视线，拧开剩下的半瓶矿泉水仰头喝尽。电话是邢窈爷爷打来的，让她酒醒了大半，想起车上的秦谨之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

　车里那股燥热早已冷却，他没说话，邢窈也知道她刚才突然叫停很扫兴，男女这点事一旦清醒就没什么意思了。秦谨之叫的代驾到了，邢窈把手机调成静音，坐到后座。

　“住哪里？”“学校暑假有门，早过了时间，回不去了，”邢窈轻轻擦掉他下颚的口红印，补充道“我没带身份证。”他看过来，意味不明。邢窈帮他整理衬衣领口，又说了句“我朋友今天陪男朋友。”

　半个小时后，代驾把车停在秦谨之住的地方。邢窈身上的裙子勉强还能穿，但遮不住脖颈的红印，从电梯里出来的男人多看了她几眼，秦谨之按下按钮，电梯直到十六楼。

　鞋架上没有女士拖鞋，邢窈无所谓地光着脚进了屋，客厅整洁得过分清冷，冰箱里除了酒就没有其它能吃的东西。身后传来脚步声，邢窈回头，他换了身衣服，短发有些凌乱，银框眼镜缓和了眉目的攻击。

　“附近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可以送餐。”“我不饿，是想给你简单做点吃的，”邢窈在柜子里找到了米“胃疼就喝粥吧。”

　秦谨之很忙，上班不是在手术室就是在去手术室的路上，只有休息的时候会做饭，厨房该有的东西都有，他这周排了满班，就没让阿姨买菜，他就看着邢窈舀了两碗米还觉得不够又多加一捧，最后蒸出一锅米饭。

　“我再重新…”“不用了，”他把脚上的拖鞋下来留在厨房门口，转身往外走“去洗漱。”拖鞋里残留着余温，邢窈穿上脚后跟空出一大截。浴室热气还未散，墙壁上的水汽凝结滑落留下一道道水痕。包里有卸妆纸巾，邢窈用十分钟洗澡，出来时秦谨之在阳台抽烟，从十六层楼望下去。

　万家灯火也只剩星星点点的光亮。邢窈拿走男人咬在嘴角的烟，垫起脚尖想要吻他，他往后避开，邢窈紧跟着靠近，脚尖抵着他的脚，离他喉结只剩咫尺距离。

　手腕一紧，抖落的烟灰从她大腿皮肤擦过，她头靠在男人膛低声轻笑，将香烟捻在灭烟灰缸里，一把扯掉他的家居服，客厅明亮灯光散落阳台。

　她低头看下去，男人间软趴的物件颜色透着粉。秦谨之线抿紧，眉骨隐隐跳动，她手腕细得力气再稍微大一点就会折在他手里。“邢窈。”“我喜欢你听叫我的名字，”她身子往下滑，跪到地上，鼻尖凑近闻了闻。

　除了和她身上一样的沐浴气息之外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但不喜欢你语气这么凶。”她张口含住顶端，导致说话尾音有些模糊。

　＊＊＊男人下的器尚未起，尺寸就已经让邢窈稍微有些吃力，她跪着，高度刚好合拍，她了，慢慢吐出来。

　茎颜色偏浅，就连头也是浅浅的粉，沾了口水后泛着光亮，邢窈用手握住，借着体的润滑上下‮弄套‬。硬了，她仰起头，在男人的注视下探出舌尖，从部到顶端，重新含进嘴里。

　夜像幕布般笼罩，城市褪去了喧嚣燥热，高楼之下万物皆如蝼蚁，灯光散碎，忽明忽暗，茎被她温热口腔包裹着，连舌苔上细小的颗粒带来的快慰传到大脑后都被放大数倍，秦谨之甚至能听到齿连的水声。邢窈是第一次做，全凭着男人的反应判断是对还是错。

　她含进最深处，喉咙随着息收缩而挤茎，他就会短暂失控扯痛她的头皮，她动作太快不小心磕碰到牙齿，他脸色会变得难看，额头青筋都突起。太大了，她只能含住一小部分。

　“有那么舒服么？”回答她的只有重的呼吸声。嘴巴被撑得酸疼。她有些懈怠动作慢下来，男人手掌扣住她后脑，频率越来越快，次次进去都往她喉咙深处顶，散发着和他清隽外表截然不同的气场。阳台半开的门将两人挡住，隔壁的人接完电话回屋，周围恢复寂静，秦谨之在最后一刻出来。

　邢窈跪坐在地板上，手心沾满了黏的。挽起的头发凌乱散落，裹在身上的浴巾半开半隐，出半边白皙的房，膝盖都磨红了，她却只是看着手心的白浊，氲着气的眼眸懵懂无辜。

　“你了好多，”她抬起手，顺着手指往下滴。她平时说话就是清冷音，此时呼吸都沙哑。后快意蔓延进骨髓里，秦谨之家居服后背都汗，他睁开双眸，眼镜镜片一层模糊雾气，邢窈低头嗅闻的小动作没入他眼底。滑到手臂的一滴落不落。

　她伸出舌尖，从手肘上去，认真的模样像是在品尝一种没有吃过的果酱。

　“味道很奇怪…”秦谨之摘掉眼镜，将跪在地上的邢窈拽起来“慢点，”后硌着金属栏杆，有些疼，邢窈笑着仰头，细白双臂攀上他的肩。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吻技比在车上好了很多，舌头在她嘴里扫肆，手也从她侧往上爬，掀开松垮浴巾，覆裹住一边柔软，她渐渐地就有点呼吸困难，偏头靠在他肩上息。身后是空旷的黑夜，她好像要坠下去了。 　ｍ.ＰiｎＧＧｘｓ.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