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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心里又气又嫉
 抵着绣鞋的里子不住战栗,正自难解难分,忽听到李婶对小丫头道:“呢,可是在房中歇着?快些去请,蒋把总来了。”

 那小丫头道:“我才刚在房里歇晌,并不在,却不知去哪里了呢。”蕊娘听了,忙挣扎道:“嗯…松,松开…”

 勾在脚尖儿上的绣鞋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反被秦沄握住脚踝以手掌包覆住摩挲,含间只听他低哑的声音愈发模糊不清:“…嘶,轻些夹…蕊儿,你快把我的舌头都绞断了。”

 池家这间两进的院子并不大,说话间,李婶已往东厢走来:“咱们分头去找找,左不过是在这院子里。”

 说着便推门,口中道:“可是在这里?”原来秦沄今来时因李老头恰巧出去了,众人都不知他来了,且在这客房中。若众人皆知,又遍寻不着蕊娘,岂不是一猜就能知道,二人必是私下独处,又联想出许多引人遐思之事?

 偏此时李婶一无所知,若她推门进来,便能一眼看到自家女主人正私处大开,出嫣红娇的媚被男人着。

 还好秦沄的身体遮挡住了她腿心春光,否则,连那一翕一张的模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念头闪过,蕊娘不由大惊失,想出声阻止,奈何一开口就是难耐的呻,根本无法发出声音。紧张与羞之下,她本就紧致的甬道更是疯狂动,将秦沄的大舌都夹得疼痛不已。

 他眸光一动,将手按在层层蕊瓣间那颗也颤抖不止的小小粒上,指尖碾磨着使力旋转一周…“嗯!”蕊娘只能匆匆咬住自己的手指,肢绷紧,小股一拱一拱地浑身搐个不住。大股大股的香甜汁都洒在了秦沄的上脸上。

 他早已习惯,一面咽着还在溅的,又将顺着下颌滑落的轻轻一抹,喂到边,都了干净。可惜,如果方才被这般紧夹的是他的就好了。

 在美人儿高时反倒越发奋力地冲刺,硬生生把她夹到最紧的媚全都强行撑开,这其中的销魂蚀骨,尝过一次便再难遗忘,只想一品再品。

 直起身,秦沄将小美人的裙摆放下来,又帮她理好衣衫,方才拍了拍她的股:“蕊儿可要我扶你出去?”蕊娘还沉浸在高的余韵中,娇不停,此时方恍然,原来厢房的门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拴住,李婶推了一下没推开,早已往别处寻她去了。

 她没好气地瞪了秦沄一眼,知道他是故意没提醒她,好让她在极端的紧张下攀升至巅峰。又见他半跪下来,帮自己穿上绣鞋,那双修长大手原本从未做过伺候人的活计。

 此时动作却稔非常,显然已不是第一次,她心头一动,勉强起身:“我先出去了,大爷自便。”

 视线滑过他间那个鼓鼓囊囊的巨大“帐篷”上,角不由染上几抹笑,方才倒觉得,恍惚是在与他偷情呢…心里的滋味愈发微妙,走到一半方想起来,她因出来的匆忙,竟忘了穿亵,偏秦沄也没提醒她。

 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蕊娘原想折返回去,却已被李婶瞧见,只得维持着这般裙下不着寸缕的态出来见另一个男人。

 因她刚刚才高过,此时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慵懒餍足,举手投足间更是风天成,也难怪蒋宏看直了眼。

 蕊娘不由心下羞窘,只得强作端庄,把身上的媚意一敛再敛,但她这儿早已被调教得不堪,不是区区一次身就能足的,更何况秦沄想着她的小

 她其实又何尝不是念着他的大巴?每回被他了,那足与快乐之后其实又有一种空虚,热的嘴儿不住搐,不知有多想再寻个大又滚烫的子来含一含。心念一动,蕊娘便觉自己的媚又发起来。

 蒋宏坐在她对面,与她不过说些家常闲话,如何料到这端庄温柔的妇人竟是着光溜溜的股,说一句话便吐一口水儿,片刻功夫。

 就将身下的椅面都打了。好不容易忍到蒋宏告辞离开,蕊娘站起身,都不敢去看那张淋淋的椅子,她勉强笑道:“我身上有些不好,就不远送了。”又道“李婶,送蒋把总出去。”

 小丫头忙上来扶她:“可要回房歇歇?”一眼瞥见那张雕花敞椅上却有一大滩水渍,不由“咦”了一声:“把茶打翻了?”

 蕊娘霎时间脸上通红,只能含糊了几句,暗自庆幸这丫头年纪小,一团孩气,想破头也想不到椅子上的水渍会是什么。一时忙回房更衣,方一进门。

 忽然天旋地转,被一双大手用力按在墙上,被迫翘起滚圆的儿。蕊娘吓了一跳,只觉那手已掀起裙子,进她的腿间搅弄着:“好…偶入此间香闺,没想到这里的女主人,竟是个光着股出去见外男的妇。”

 蕊娘脸上羞红:“你又弄什么鬼。”那只手一抚上她的肢时,她自然就已认出身后之人是秦沄,只听男人故意放嗓子,用着比平时更加沙哑的声音笑道:“小妇,我摸你的比你还不喊,难道早盼着有男人来高你了?”

 一句话说中蕊娘心事,虽心下羞,但也情不自依照他话中的描述想象起来…假如她真是个独守空闺的‮妇少‬。

 他也真是个偶然路经此地的陌生男人,此时她岂不是正在被这采花的登徒子肆意侵犯着,在她的人面前还了这么多的水儿,真真是羞死人了…一念及此,便觉媚愈发感,而这张热小嘴突然绞紧了自己进去的手指,秦沄又怎会感觉不到?

 当下眸光越加幽沉,心里有喜,有怒,有难耐的情火,更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想将她狠狠玩坏烂的残望。

 想到自己方才一摸之下,发现她的水比之前身时还要多了,必然是在见那个劳什子蒋宏的时候的,那蒋宏虽说家世平平,人才也一般,到底是个健壮高大的男人,难道她一见了那些能足她的野男人,得忍不住了?

 此时他俨然忘了蕊娘如何,分明是拜他天长久的调教所致,心里又气又嫉,奈何又不能强来,便想出了这个假扮采花贼的法子。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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