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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圣宠有加
 在京中依旧是炙手可热,只是秦母因为他的上一桩婚事至今仍心有余悸,想着必要为他寻一个知知底的人家,这才一直蹉跎着。

 直到与女婿程海通信时,心内方有了一个念头…既然男未婚女未嫁,秦沄与玉姝,岂不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所可虑者,就是玉姝进门便要做继室,虽然依旧是正,到底矮了一头,恐怕程海不会轻易松口。

 因而秦母便始终按下不提,只接了玉姝到京中来。一则她确实思念外孙女儿,二则,也是希望她能与秦沄多接触几分。只要玉姝自己开了口,以程海爱女如命的子,再没有反对的。

 她这番心思也只有檀荷看出了几分,自然也不点破,这边厢玉姝毫不知情,且说秦沄院中,近却有一桩风言风语。

 原来是巡夜的婆子那晚在房中看到秦沄和一衣衫不整的女子搂搂抱抱,虽说秦沄向来治家严谨,人人皆畏惧他,他院中的下人更是不敢多嘴饶舌。

 但这般的桃新闻,谁提起不是津津乐道?因而一干人等只在背地里议论不休,这蕊娘刚伺候完秦煜午休睡下,想去白芷那里借一个花样子,从廊下经过,便听到几个婆子在那里叽叽咕咕。

 其中一个道:“老姐姐,你说看到大爷和人亲热,我是半点不信的。大爷是什么人,咱们院里谁不知道?自打先头大去了。他身边何曾有过半个女人?就是当年大在时,也是冷冷淡淡,不像个新婚夫的样儿。”

 “你说他在屋里黑灯瞎火地和人亲嘴摸子,”说着,那婆子笑了一声“你说是二老爷还差不多呢!”

 众人一时间哄然大笑,都道:“你这老货,准是你吃多了酒看错了,还四处嚷嚷,当心大爷知道了,不揭了你的皮!”

 “就是,还记不记得前几年那个叫莲香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爬大爷的,大爷当场就赏了她一个窝心脚,即时就撵出去了。”那婆子见众人都不信她,急得满脸通红:“我真瞧见了,要是胡说,就让我烂了这条舌头!”

 “那晚我看得真真的,就是大爷没错,他怀里搂着的女人衣裳都了,两只子生得又大又圆,肥白得很,大爷的手里可不就握着?

 若是我没闯进去,大爷定然与她成了事…”他们这群婆子都是大字不识一个,说起话来也是俗没忌讳,蕊娘方听了几句。

 就满脸通红,匆匆避走,她自然知道他们口中与秦沄搂搂抱抱的女人就是自己,想到那晚的惊心动魄,羞愤之余,更添了几分疑惑…怎么听他们的口吻,仿佛秦沄是个不近女之人。

 甚至对那些勾引他的丫鬟极为厌恶?那他那天晚上,又为何要主动她的双,还说出那种话来…正自思量,忽觉口一涨。蕊娘忙低头。

 只见她裹得紧紧的口毫无异状,但她自己已感觉到,有一股意在衣内弥漫开来,当下心内大窘,因她知道这必是又溢了。

 偏她已走到了秦沄所居的正房,再想折返回东厢,恐怕她口衣衫就要全了,若被人瞧见,还如何解释。思来想去,因见正房偏厅无人,今秦沄不在家。那些丫头婆子也早自去玩乐了,蕊娘遂悄悄地来至偏厅,躲在屏风后,解开了衣衫。

 ***衣襟方一散开,便见两只圆大美立时跳将出来。嫣红的尖儿微微一颤,接触到初尚有几分凉意的空气,飞快就立了起来,蕊娘不由长出一口气,只觉憋闷的口终于得了几丝息。

 原来她每常穿衣,总是特意将口裹得紧紧的,不想教人注意到那一对高耸玉峰。一则她到底是寡妇人家,未免是非太多,引来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二则。

 她身上的难言之隐提来总是教人羞,蕊娘不知有何方法可以治愈,只能这般紧紧裹着,指望着哪或许就不会溢了,此时她褪下裹着脯的白绫,只见那上面已是了两团,还沾着一滩滩的渍。

 再一看尖,又有一股子水溢了出来,蕊娘忙用白绫接了,不敢漏到地板上,又怕有人闯进来,遂将手握住一只球,轻轻一挤…

 “嗯…”“…嗯…嘶…”…隐隐约约地,秦沄仿佛听到耳边传来女子的呻。并非爱之时的媚叫,而是有几分痛苦,几分隐忍,夹杂着细细的息和噗叽的一声,好像…好像上次那个小娘在空屋子里偷偷挤水的声音?!

 他一惊,倏然睁开双眼,透过朦朦胧胧的烟罗纱幕,只见两抹雪白的颜色几乎晃花人眼。一只骨匀停的纤细小手托着那团白腻,手掌一用力,便仿佛面团儿一般,白腻顿时变换形状,一股白汁涌将出来,空气中,似乎也有甜甜幽香回

 他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尤在梦中,否则,怎么又会看见那个不知所谓的娘在自己面前?原来秦沄今休沐,原是与同僚相约去城外垂钓,却因那人临时有事未能成行,便早早地回家来了。

 又觉午后有些疲惫,便在这纱橱内睡下,因他向来不喜身边前呼后拥,因此整个院中,竟无一人知道他在此。

 偏蕊娘就选了这个地方解衣挤,偏她站立的方向,又正对着秦沄所在的纱橱,那烟罗纱软薄透轻,鲛绡一般的,根本就遮不住什么,反而因为美人儿一道袅娜身影映在上面,愈发衬得儿细细,儿高高,一双小手复又使力,因她双涨痛,忍不住呻出声,秦沄眉心一跳。

 忽然感觉到,自己间那物已经慢慢站立起来,秦沄忙将视线移开,只能假作不知。只因如今这般尴尬的光景,若他出声的话,只会让蕊娘误认为他是故意为之。

 上次这女人就以为自己要她了,今次若再被她发现自己在此,岂不是更加坐实了他欺男霸女的名头?

 秦沄只得将双眼闭上,一时复又疑心,怎么每次都会碰上她?他心内实则有一块心病,只因当年的那桩婚事,从此之后,秦沄便对那些千方百计想往他身上贴的女人厌恶不已。

 偏他年纪轻轻就袭了爵,又是实权在握,圣宠有加,别说是家里那些一心想着攀高枝的丫鬟,就是有许多名门闺秀亦是秋波暗送,秦沄因而愈发不喜女人接近,外人说他是洁身自好,只有他知道。

 他实在是烦透了那些心思不正的女人,此时见这蕊娘几次三番在自己面前做出之态,这让秦沄如何不怀疑蕊娘是在刻意勾引自己?当下心中不耐。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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