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想说，这根本不是好好认错的思路，他要听的根本不是这个。脑中却一片轰然组织不出语言，被她的荤话炸得混乱。林染继续加码“怎么吃，用哪里吃，都是你说了算。这样好不好啊？”
“…”他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里都是笑意，嘴里说出来的话那么
骨，像在逗他一样。语气又那么诚实，像是真的打算那么做。身下硬得难受，他完全顾不上管，小幅度地摇头，想让自己脑袋清醒一点，捏着她手腕的手掌被她反手捉住，轻轻柔柔拉起，捏着他的手指按到她的嘴
上，她伸舌头，
他的手指，然后继续问下去。“用这里吃，还是用下面吃？”只是挑逗他的，只是逗他开心，他这样想着，嘴里却答她：“不要用嘴巴，很脏。”已经在她下面
许久，沾满各种各样的体
，怎么能再放到她嘴里，让她尝到那些味道？包括。他的
…林染松手，
着他的脑袋吻住他，吻到两人气短，头昏脑涨，换气
息时才轻声反驳“姐姐就喜欢脏的啊。”“什么…”林染侧头，贴上他通红的耳朵，极慢地说。“已经
得很脏的
茎…喜欢。”…呼，他只听到自己重重的呼吸声。“我喜欢，茎上面全是、
水…刚才我
的…说不定，你也了，刚才
姐姐的时候，边边了…唔！”脏到没边的荤话终于被打断，少年
着她的腿
再次进去，尽没入，再整个出，带出她一点不明体。然后再整个进去，打
她的呼吸，打她的语言系统，让她不能再讲话。不是他想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不是他想听的…她这样知道怎么让他发狂，为什么不知道他究竟想听什么？大概就是不喜欢而已。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说那些他难以招架的话，为什么挑逗他，招惹他，非要让他发狂？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的女人呼吸凌乱，眼睛望着他，好像
得失神了一样。而这甚至让他更加感到委屈。“你就喜欢这样吗…”少年
息着问她，这样你，这样用力。这样毫不怜惜，只顾自己爽快到极点的做法，你就这么喜欢吗。比起我的喜欢，像这样发了疯一样的、动物一样的
配，才更让你喜欢吗。“你、你不喜欢吗…”林染说话艰难，身下又在高
，一波一波的高，她都没再数这是第几次，只是模糊感觉他一直没
。“喜欢。”他低低承认，感到下面
囊发紧。为了维持不，每次临到极限就刻意拔，现在她里面又在搐了，不知是第几次，让他终于再咬不住。喜欢，可是，还有更喜欢的，比起做
。“唔…”少年埋下头，马眼在她深处松开，和失
类似却强烈百倍的
从下面涌起，顶端死死住她体内尽头的软
，以更强的力度释放出去。“啊慢点…”林染声音虚软，小孩子好猛，要不是看他表情知道他是在
，不知道以为在里面了。柱埋在她体内，堪堪完了，拔再入，却又再出来一股，如此往复几次，少年的息越来越深，撑在林染脸侧的手肘也慢慢放下，整个身子把她拢起来，终于不出的器官没有再出去，就那样堵在她体内。缓缓平复的呼吸里，林染听到他没头没脑地小声说了一个字。“是。”大约一次
得太多，他有缺氧的错觉，脑中来回盘亘的只有她早前那句挑逗，问他，是不是超级喜欢她，他于是才想起来回答。“是什么？”她问，他没有答。＊＊＊第二天周六，清晨，张炽月是被坐醒的。学生宿舍的百叶窗遮
不行，天光已经亮起，眼前是她漂亮的部，他被跨坐骑脸，脑袋两边是她的大腿，嘴有
意，与她相贴，蒂抵着他的鼻尖，被她扭来扭去地蹭。下半身已经先于他的意识
起。明白发生什么的时候他甚至不意外，昨夜已经断断续续被这样弄醒过好几次了。先是下午反复做了许多次，直到不知第几次，她
过之后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像是昏过去，看鼻息又平稳绵长，给她放倒、擦干大腿再拆开崭新被单盖上之后，饶是精力充沛如他也有些力尽，去冲澡时脑袋完全放空。等躺到她身边觉得
太小，才反应过来他也许不该在这里留宿。这可是她的宿舍，他留下算什么？虽然本校宿舍男女混住，情侣串楼串门换住处都是常态，可她从没提过这茬，甚至连一句喜欢都欠奉，他什么都不是，至少该记住这一点…就带着这样的想法睡着了，接着，前半夜不知怎么她就醒了，窸窸窣窣地爬下去。他被她
醒，忍了又忍还是被迫在她嘴里，他没看表，那时大概一两点，四下安静，他低声音问她到底要干嘛，简直被自己哑得面热。她爬起来看着他，笑嘻嘻，
着嘴边的体，说：夜宵…他无语极了，问她到底几岁，他怀疑她根本没有大她几岁，看这个样子说比他小也不是没有可能，她不答，双手抱紧他，埋下头顶着他的颈窝睡了。他本来就困得要命，于是也睡过去。再一次，到了后半夜，又被她用下面坐醒…不知道自己怎么是硬的，总之被她坐上来。
她
道的质感让他瞬间神志清明，又是如她所愿，一直做到即将
出，她嗷嗷求饶，这才又睡觉，而现在天将将明，这才过了多久，怎么又…？他什么都没来得及想通。甚至来不及确认脑中这些断续的记忆到底是
梦还是实情，上一，是她的水从的夹
里渗出来，落进他。她还没发现他醒了，动作很轻，都没完全
紧，只用皮肤轻轻蹭他而已，但刚才几次低头看着少年的睡脸，又让她涌起侵犯的快
，想偷偷用水抹他满脸，再看他醒时脸颊涨红的样子。正这样想，大腿
被用力握住。“…诶，你醒、啊！”来不及她示弱，被他伸手扒开，张口上去，刚才聚积在两片瓣里的水
都被搅出来，顺着少年的嘴角滑下去。然后他抬起眼看她，眼中还带七分将醒未醒的
离，剩下三分都是挑衅，贴着她下面那双问：“不打算叫醒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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