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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与阔别七年
 出门的时候,郑蘅隐隐约约看到餐桌上放着一迭吐司和一盒牛,但她已经冲出了公寓,回想起来时也没时间再回去拿了。

 ***郑蘅醒来的时候,看到眼前放大无数倍的俊脸,昨天夜里那些无边的画面又一幕幕飘浮在眼前,她低头瞥见自己身上青红紫绿的吻痕,像个初次尝的小姑娘,一时之间红了双颊。

 也不是第一次跟他发生这种事情,但那些记忆实在是过于遥远。七年前的往事虽历历在目,这些隐秘的细节却早已经斑驳不清,不过。

 此刻躺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安静睡时的模样,倒是特别温驯乖巧,和她记忆里所熟悉的那个少年有些重迭,她轻轻用手抚上他的眉毛,指尖掠过他的眼皮时,他的睫微微翕动,像一只温顺乖巧的绵羊。

 白皙的面容,一排排绯的红晕若隐若现,衬托得他愈发好看。郑蘅想,他昨天夜里,应该是尽兴了的。酒店雪白的被子盖住了他颀长的身体,只出一颗好看的头,也足够令人赏心悦目。

 郑蘅把手伸进被子里,搂住了他的,把头埋到他的肩膀上,依偎进他的怀里,此刻两人的姿势,如同七年前那般亲密。如果这是一个破镜重圆的美梦,她愿意一直陪他沉睡在这温柔乡里。

 只要眼下,他在她的身边就行了。七年前他离开她的时候,对她说他已经爱不动了,后来的那么多年里,他从未回头找过她。今夕一场遇,彼此竟然还契合对方的身体。于是郑蘅觉得。

 只是这样,再次得到他的身体也不错。到了一定的年纪,爱与,似乎真得可以分离开来,只是当年那些破碎的过往。

 她似乎不能再放任自己这般与他沉沦,这样美好的少年,她当初是怎么从茫茫人海里遇到他,又是如何,曲折地把他还了回去。

 过来人常常对年少无知的姑娘们摇头长叹:年轻的时候不能遇见太惊的人。郑蘅年少的时候就遇到了陆沉,曾经沧海,然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比他更好的人了,他有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不经意间的一个回眸都是春光辗转,风采惊

 后来她看过世间众生的眼睛,都没有那一双眼睛里的熠熠光芒,她也听过其他男人成的嗓音,大都带着铁骨铮铮的硬朗,没有一个人,像他一样,带着温软的南方口音。酥酥靡靡,温柔入骨,他身影修长,长身玉立。

 她与他在一起的那几年,早已习惯了把脸埋在他的口。自此,她眼里看谁都矮了那么一截,如果有人同他一样身姿颀长,一定没有他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眸,他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他曾让她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步一步,慢慢变成了一个成的女人。

 是他教会了她怎么去爱一个人。十八岁的时候遇到陆沉,二十一岁时与他离分。二十八岁再与他相逢,也只是一场情上的冲动,黄粱一梦,梦醒了就各散天涯。最陌生的两个人,做着最亲密的一件事,是世间常有的事。郑蘅收回心绪,亲了亲他的嘴角,她记得,他笑起来的时候,会出两个酒窝。

 陆沉其实早就醒了过来,只不过不想挣开眼睛,于是默默容忍着身旁的女人在他脸上摸来摸去,他不动声地将手拢在了她的部,轻轻捏着那处柔软细腻的肌肤。

 郑蘅微微一惊,下意识地曲起膝盖想要把他推远。陆沉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初醒的慵懒,还有几分毫无气势的威胁:“别动。”“干嘛装睡?”“我以为我在做梦。”一场媚人的梦。

 “那你梦到了什么?”她好奇地问他。“我梦到了什么,你心里还不清楚吗?”这句话落到郑蘅耳朵里。

 她第一反应是小腹略微有些酸,腿处也微微酸痛着,她乖巧地伸直了‮腿双‬,往他身边靠了靠。

 “你瘦了很多,头发也变长了。我昨天一时没认出来,”陆沉的手沿着她的上一路往上,停在她削瘦光滑的背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你昨天晚上怎么不跟我解释?”她问。

 一个男人若是真诚地说一个女人瘦了。不仅是毫不吝啬的赞美,还有发自内心的心疼,只是放在现在的他们俩之间,似乎不太合适。陆沉打趣她道:“昨天晚上你还有力气聊天吗?”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骄傲,嘴角上扬出漂亮的弧度,出一个精致的酒窝,另一半侧脸被枕头遮住,只留给她半张笑意漾的脸。“睡了我以后,有什么打算吗?”陆沉看着她,突然问道。“继续睡下去。行吗?”

 郑蘅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男未婚女未嫁,不是吗?”“是。”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两个人默契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郑蘅报复地咬了咬他前的凸起,舌头圈着红点打起了勾勾。“我等会儿还要去上班。”陆沉忍耐着口的酥,双手却将她扣在怀里。

 “那好吧。”郑蘅有些失落,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开来,一只脚迈出边,准备起来穿衣服。陆沉一把勾住她的肢,将她按回上,又重新把她在身下,低头堵住了她的舌。

 “我们可以做快点。”他耐心地将她的脸上的长发拢在耳后,继续刚刚那个绵悠长的深吻。

 郑蘅如水草般柔软地上他的身体,用力地回吻着他。陆沉把身下早已拔的硬物顶进了她的里,身下的女人以温热的将他包裹。

 他用力了几下,她的满紧紧地附着他,陆沉呼出声来,只觉得销魂蚀骨,死,他身下的女人,与他阔别七年,长成了这般勾人心魄的模样。郑蘅也忍不住阵阵娇,看到他赤的上半身在外面。她替他把被子往上捻了捻。“我不冷。”他握住她拉着被角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宝宝。”她抬起眼,确认了一遍这两个字是从他的口中发出。很久很久以前,每次意的时候,他就会叫她宝宝。

 然后狠狠地用力向深处撞去,惹得她‮腿双‬一阵痉挛,忍不住叫出声来。郑蘅觉得大腿部实在是被撞的生疼,可是身下的快完完全全淹没了这疼痛。

 她想念他的身体,也深深恋这份阔别多年的情汹涌。是了。这世上应该再也没有人比他更契合她的身体,也没有人比他更懂得如何拨她的情。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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