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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再温柔不起来
 甘砂悄悄挤到他手边,蘸了手指,把水全抹到柱身,‮弄套‬变得顺滑起来,汁水甚至到袋囊上,滋润进褶皱里,她顺势兜了下,已经变成满的一大颗。

 自象征的动作深深刺到了游征,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单是想象她抚摸自己时的情难自已。

 他身下就肿得发疼,只想进她身体里,让她裹着他,挤他,温暖他。游征扒开她的手扶着自己,往水淋淋的花心蘸头,代替手指敲打那颗硬的小珠子。

 麻酥酥的快蒂那处辐开来,甘砂终于能轻松够到他股,两瓣紧致而有弹,她肆意按,跟刚才他逗玩她的脯一样,游征漫不经心抖了下,情又挑逗,甘砂不轻不重掴了一掌…啊!她浑身一震,呻溢出嘴角,报应来得很快。游征埋进去一点,撑开锢一千多个夜的情,他留在那不进不退,原本的惩罚变成了惑,两人都食髓知味了。甘砂不甘心,真往他摸去,尾骨如想象中那般硌手。

 那个尴尬的地方被她按动开关,难为情的刺直冲脊梁,游征身体一僵,退出来问:“有套吗?”打破沉默的声音带着息,沙哑又感,跟催情药似的。甘砂一愣,手自然往边桌指。

 游征越过她,那的东西扫过她小腹,留下难以言喻的微。甘砂挠了下,待反应过来不妙时。

 她立刻伸手去阻止游征。可惜晚了一步,游征拉开了抽屉,她的手徒然抓着他的手腕。抽屉里赫然躺着一红色的东西,跟他身下的差不多形状大小,只不过多了一个枝桠。旁边零星几片避孕套,如众星拱月。甘砂扭过头,神色暗了暗,有点难堪。愣怔过后,游征沉默地拿过一片,撕开套在身下。

 肩膀忽地挨了一掌,游征以为空虚被看破,她恼羞成怒要撵人,岂知甘砂倒他,对准地方骑坐上去。

 钥匙完美契合了锁眼,打开封锁已久的望。甘砂和游征同时呻出来,身体微微战栗,她扶着他的腹肌动起来,汗的肌肤黏在一起又分开,对普通女人有点费劲的体位,她却做得轻松自如,息变不是因为累,而是快

 那两颗满四下颤,跟挂在身上的巨大水珠,怎么甩也掉不下来。淡红的两点如双眼般,地窥视着他,看着他动情,等着他求饶。游征受不了似的,撑起身咬了一口。

 甘砂有点腹背受敌,浑身颤了颤,夹着他不动。游征惘地吻她,甘砂缓了口气,坐着开始碾磨他,他的呼吸和心跳被她带动,甘砂轻掐他脖子,命令道:“说你爱我。”

 “我爱你。”游征一手支撑自己,抬顶她,合她的节奏,另一手托着她的脖颈,轻蹭她的额头与鼻尖,嗓音蛊惑又虔诚“我爱你,章甜甜。”旧名许久没用。

 她有点走神,放慢了起伏。游征趁虚而入,反客为主,把她到身下,将她细微的动情全收入眼底。

 姿势传统而保守,这场爱多了几分严肃与认真,不再是单纯的发,她搂着他的脑袋,板寸有点扎手,以前刘海飘逸,有股难言的温柔,现在脸型完整出来。

 他看起来刚硬有力,跟他冲撞的动作一样,脸上挂不住的汗水滴到她眼角,甘砂皱了下眼,像涩出了眼泪。

 “你哭了吗?”他声音嘶哑。她眉头微蹙,情熏染过的眼神凌厉又有劲,得他狠狠顶了一下,她往他肩膀咬去,牙印凹进去。

 他叫了一声,终于把心心念念几年的女人身下,失而复得的精神快体刺更为强烈。甘砂勾住他脖子,抬回应,把薄恼与惩罚化为蚀骨的吐。

 窗帘忘了拉起,余晖洒进卧室,给淌水的两具赤体镀上金光。合之处也漉漉的,部分发仍倔强凌乱着。没有贴到肌肤上。

 捅出的白沫模糊了塑胶薄膜与囊袋的界线,汗水之中混杂着一丝荷尔蒙的甜腥。高层之外没有建筑物阻挡,但开的窗帘仍是给人强烈不安,像在光天化之下做,阳光成了观众。

 不安之余多了一层刺,感官变得感,快被无限放大。甘砂盯着他眉眼,有时他会闭一下眼,像沉溺得不可自拔,有时又似乎很清醒看着她,她享受着。身体里的东西明明与抽屉那那么相似。

 但给予的快意全然不同。它会有不可思议的拨,惊喜不断,而不是自己设定的模式,枯燥无趣。身体里不再是感情冰凉的物件,而是一个爱她想她疼她的男人。“游征…”甘砂喊了出来,想说她想他。

 她爱他,能不能别再离开了。话到嘴边,却始终无法出口,不是感情未到,而是满得溢出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游征深深看着她,盼着她的下文,没等到,但好像又懂了,他低头吻紧她,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击。大震颤起来。

 越来越烈,戛然而止时,他释放压抑几年的渴望,唯留下一室靡。游征还抱着她,恋地又蹭了几下,才退出来,他躺倒旁边,双眼放空望着天花板上的光影,直到霓虹灯代替了夕照,他轻轻喊了声甘砂。

 那边没反应,游征探身去瞧,不知疲累还是完全放松,甘砂竟然睡着了。呼吸平稳,不像装的。

 潦草打理自己后,游征也在旁边躺下,甘砂侧身冲着窗户,光亮给她勾出凹凸有致的身影,像连绵的沙丘。游征也侧身枕着胳膊,毫无困意,看得有点着。不知过了多久,身旁窸窣声起,游征撑起上身。

 甘砂转过头,双眼惺忪,昏暗中朝游征不设防一笑,她可能以为游征只是出现在她梦里。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击中,游征低下头,不记得第几次吻她。

 下面的胳膊从她枕头穿过,另一手在她身上游走,丰腴的部,平坦的小腹,仍然润的。磨蹭在她间的具也慢慢硬起来,他稍一抬起她上边的膝盖,灼热的硬物便勾进她腿,擦蹭花户。

 偶尔还进去半个头,跟捅蜂巢挤蜂般,他是只偷的小熊。与刚才迫不及待的发不同,望舒缓后,这次多了点温存与探索。游征半边身着她,耐心周旋,带领她从僵硬到瘫软,只是到了最后那刻,再也温柔不起来,平时一身硬气的人服服帖帖躺在他身下娇。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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