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微皱着眉
就是他们搞出的事,现在什么内幕都清楚了,要弄他们也就二伯一句话的事。”谢宜,秦肖。秦肖。江言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去年A校教师的自杀事件起初轰动全市,A校也被问责,随后却迅速解决。以教师压力过重加上精神抑郁而跳楼自杀结案。这么快就
下去其中当然是有人在操纵。
只是没想到这件事会和秦肖有关系。江言记得章朝雾是在去年十二月转到A校的。如果是这样…“二伯,你帮我查一查谢宜。顺便再查一查章朝雾。”
江宗启对这个大侄子一向很好,效率也高,但是虽然谢宜的信息被查得一干二净,章朝雾的却只有一点点。凭二伯的实力都查不出什么,章家应当是十分谨慎的。
直到最后查到了章父的一些信息,却赫然写着投资破产、老赖的字样,大概率是假身份。幸好章朝雾转学信息很清楚,虽然章朝雾的居住地是纽约州。
但申请邮件却是从美国旧金山递
的,而谢宜就读在加州大学,再加上一些七七八八的信息,他心里已经有了结论。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章朝雾要接近秦肖这种人,原来是抱着这样的目的。
江言找上何欣宜的时候,何欣宜还想着要不要继续报复章朝雾,毕竟她并不清楚江言的真实想法,等江言回过神,捏死她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江言给了她章朝雾的资料,还有江宗启
代的话。
每一个字都让何欣宜觉得陌生而冰冷。这个人真的是学校里那个江言吗。周一上学的时候,关于章朝雾的家世消息就传遍了A校。落魄千金,老赖之女,靠亲戚接济。
一时间不屑与蔑视满天飞。A校分三六九等,而章朝雾却一直活在顶层,知道她的身份是如此平常和不堪,当然谁都愿意踩上一脚。
如果不是有秦肖,早就有男的奔着她去了,还以为是高岭之花呢,原来是取巧投资的暴发户,还破产了。
章朝雾不介意,依旧如往常一样我行我素,只是她很好奇。能查到这层消息的人身份绝非一般,但又是谁才会做出这种事。秦肖就更不介意了,身份普通才好,普通才好拿捏,反正再好也好不过他。
不过这时候就有人传秦肖是南瓜车了,专上灰姑娘。先是何欣宜,再是章朝雾和胡月。秦肖差点没和人打起来。
不过下午放学拉着章朝雾的力气倒是大了几分,说话的语气也比之前硬了不少“你以后好好跟着我,别和我玩
擒故纵,我在你身边就没人敢欺负你。”章朝雾轻笑,没理他。
两人还没走到校门口秦肖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让他回家一趟。秦肖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扭头让她先去酒店里等她。
章朝雾出了校门,不远处停着两辆黑色的商务车,车旁站着便装谈话的人,看起来没什么,但身在章家长久培养出来的敏锐一下就让她警觉起来。
他们的神情和动作看起来很普通随意,实际上精神都却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显然训练有素,只是没想到。他们的目光竟然时不时会看向自己。章朝雾很快就打了一个电话,接的人是章斯昱。
“哥,来接我。”上车的时候。等发现秦肖的司机已经换了一个人的时候车已经开起来了,没有猜错,今天的流言和这群人,都是冲她来的。车最终停在南郊,她一句话也没说,连司机都惊讶她的镇定。几辆车陆续停下来,几个人从车上下来,看到她这副淡定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小妹妹,你是不是吓傻了。
没事,好好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叔叔们有的是时间和你玩。”这种场面她十年前就见过了,既然不是绑架。
就无关钱的事,他们把她绑在废弃工厂的柱子上,一路上她都在猜测今天动手的人会是谁,最后停在何欣宜身上,但是何欣宜应该没那么大的本事查到章家的这层消息。
章家的信息极其隐蔽而保密,有许多层假消息掩盖,而投资客和老赖是很深的一层。因为只有查到这样的消息别人才会相信章家是因为这个才用别的假身份来掩人耳目。
凭何欣宜,不可能,他们架起一个摄像机,开始
她的衣服,扯到校服衬衫时,一群人从外面闯了进来,她看清了向她跑来的那个人。哦,原来是江言。江言给她披上外套,将绳索解开,着急地问她没事吧,脸上还全是汗。
“江言,”她拉了拉身上的外套,抬起头一笑:“演够了吗。”江言一愣:“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还是先回家吧,我想,秦肖很快就会来给你道歉了不是吗。”可以轻松地遣走秦肖,以什么理由她都想好了。
后面的人打成一片,却好像不关他们的事,她依旧用平静冷淡的目光看着江言,其实比起讨厌,她只觉得现在的江言很蠢。弄了这么大一圈的陷阱,就为了让她喜欢他吗?
她的确欣赏真实的情感和冲动,就像她会为了谢宜而不择手段地复仇,因为她自己本身就毫无道德可言。
但她觉得江言应该更聪明点,起码别这么快,应该让事情再铺垫得多一点,等到她万念俱灰的时候再出现,或许她就上当了,但不是谁都有火中取栗的勇气。
在这一点上,连陈析回那样故意犯傻的行为都比他精明太多了,想到陈析回,章朝雾有些想笑,她查了两天,那件事里一点陈析回的影子也没有,但是秦肖他们提到了。
陈析回怎么可能干净,她应该再找胡月他们问问,她还在想,突然有人将他们一圈圈围住,人数远超刚才那两拨人。章斯昱从人群里走出来,笑得时候像天使一样。
“妹妹,我们回家。”章斯昱越过江言,搂住章朝雾往人群外面走,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江言,眼神瞬间冷得可怕。走出工厂后章斯昱就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她想挣扎,这时才发现他脸上的笑意早就散了下去,转而变得严肃又冰冷。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表情。从前的章斯昱不管什么事,永远是一抹笑挂在脸上,即使她骂他他也像个疯子一样笑。不像现在,他抱着她直直盯着前面,微皱着眉,
着一股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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