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跟谁睡的？”卢队长继续拍着桌子，吼道：“你老婆还能让你睡觉吗？来说说你那天晚上是怎么
痿，怎么早
，最后
足不了对方。然后被你老婆赶出家门的？”“痿”和“早”两个词一出口，男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从椅子上窜了起来，他头上青筋暴突，歇斯底里的喊道：“没有！我不是废物…我不是…我硬了！那天回来之后我硬了一个晚上！”
“不可能！”卢队长跟着也站了起来，继续趁热打铁的吼道：“一个软了这么多年的废物，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硬了。你骗谁啊？”
男人抻着脖颈，
口而出：“我硬了。我吃了那个女孩之后就硬了！我硬了一个晚上呢！”卢队长猛地停下了拍桌子的手，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他缓缓的坐下，盯着男人布满血丝的眼睛，缓缓的说道：“吃了那个女孩之后？”监视室里，贺子谦摇了摇头，似乎对男人失去了兴趣，转身抬腿就往外走。“他还没说为什么要吃了女孩呢！”张宇翔急急忙忙的喊着他。
贺子谦缓缓的回过头，眼神里没有抓住凶手的兴奋，反而是一抹淡淡的无奈，他说道：“因为有人告诉他，少女的子
就是新的偏方！”＊＊＊出了这边的审讯室，贺子谦莫名觉得心累，他一路走到了办公室。那是一间独立的房间，是用来暂时存放未结案档案的地方，只有一个书桌和几把椅子，方便有需要的人来查阅，这里没有窗户，空气里满满是纸和墨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还有些淡淡的霉味。
洛小溪正坐在屋子里认真的翻看这起案件的卷宗。“这么快就审完了吗？”洛小溪有些惊讶的从卷宗里抬起头。
“男的招了！”贺子谦说着。随后他拉了把椅子坐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洛小溪倒是马上就听出里面的言外之意，问道：“你是说她老婆也参与其中了吗？”
“你自己猜猜看！”贺子谦说着。大概把男人招供的事情说了一遍。洛小溪紧抿着嘴
，皱眉想了一会儿，突然她惊讶的一瞪眼，说道：“会不会其实那几个学生看到的所谓男人其实是他老婆？”“人的记忆是很容易骗人的。”贺子谦说道：“你想想看，那些学生说了，他们连那人的长相都没看清，为什么会一口咬定那就是个男人？”洛小溪点头，急忙翻出李俊的老婆的资料看着。
那女人叫任桂琴，初中学历，身高172，81公斤，如果再穿上身男人的衣服，在夜里的确有被认成男人的可能。
“他们是因为之前看过那老师偷情，听到类似于
行为的声音自然就以为对方是徐凤海。”贺子谦说着。往前挪了挪椅子，
出李俊老婆的口供说道：“还有，按照她之前提供的证词。那天她晚上起来上厕所时看到男人一身血迹，她以为是猫血，于是就让男人把衣服
了。两人办了事就各自睡了。问题来了。这个女人平时就是个母老虎，而且从她家来看，她虽然脾气很差。但是很爱干净。当她三更半夜爬起来却看到男人把衣服弄脏了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不发脾气？又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还和对方发生关系？你要知道，女
对环境的要求是很严格的，特别是心理环境。”洛小溪急忙伸头也去看他手指的那一段，一股女人香带着暖暖的温度顺着初秋的空气飘进男人的鼻腔，贺子谦心头一软，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于是他情不自
的将头靠了过去，枕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头好疼！肩膀借用一下！”感觉到了女人瞬间的坚硬，贺子谦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一个头疼患者，果然，下一秒，女人的身体就放松了不少，静静的任他枕着。也许我真的不适合学心理学！
贺子谦想，他太过嫉恶如仇，特别是在遇到那种人界法律制裁不了的事件时，他就会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那团怒火，恨不得召出刀来将这帮人直接砍了，可是他不能！他也是被法律束缚的一员。所以每每这时，他就会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那个！”洛小溪觉得这样的情景太过暧昧。她浑身不自在，索
找话题说道：“我想问问，人死了之后不是有灵魂吗？为什么不直接把女孩的魂魄招出来一问不就知道凶手是谁了吗？”“哪那么容易？要是那么容易还要警察做什么？直接弄一帮法术界的坐镇，凶杀案一破一个准。”
枕在女孩肩头的男人微微皱了下眉，淡淡的说道：“人死后魂魄离体，一般不会在自己身旁徘徊太久，它一般会顺着固定的能量场引导去往统一一个地方，也就是所谓的
曹地府或者国外的天堂。只有少数人因为执念太深从而摆
了能量场的控制，它们有可能去看看自己最怀念的人或物，或者徘徊在死亡的地点。而且人死后两个时辰就会开始忘记事情，最后渐渐的忘记了自己是谁，那些所谓的怨灵记得的不过也只有他们最放不下的一件事而已。”
“那…”洛小溪刚要继续问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人一下打开，张宇翔一脸兴奋的喊道：“李俊说是…”洛小溪几乎是下意识的一下窜了起来。
贺子谦
着被撞疼的脸颊，恶狠狠的看向门口的张宇翔，咬牙切齿的吼道：“张…宇…翔！你没长手吗？不会敲门吗？”“要不，我出去，你们继续？”张宇翔也意识到自己当了一个照亮别人的巨大电灯泡，整个人尴尬的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个眼刀飞过去，张宇翔抱歉的干笑了一下。“还不说？”贺子谦推了推鼻梁上歪掉的眼镜，说道。
“这样的！”张宇翔用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灌口功夫速度说道：“李俊说，当天晚上他因为和老婆吵架开车出去散心，正好遇到哭着要打车回家的赵彤，他于是让对方上了车，女孩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可是那女孩半路又改主意了。让他转回去，他于是转了回去，谁知道没过一会儿女孩又改注意力，女孩当时的情绪十分不稳定，还冲着他大吼大叫，他一气之下就用车上的一个软枕将女孩闷晕了，他以为把对方弄死了。
吓得直接开车回家了，然后将女孩拖回了仓房，他在给女孩
衣服的时候猥亵了赵彤，女孩醒了。大声呼救。他怕女孩的叫嚷声引来了邻居，于是
着对方的头按在地上，所以就造成了女孩口鼻腔的损伤，后来他看女孩死了。想着把尸体扔回学校，反正本来也没人知道女孩上了他的车，可是他觉得女孩的血浪费了。于是用给动物放血的胶皮管子扎在女孩大腿的血管里放了两大瓶子血准备留着喝，后来他又觉得女孩想起之前一个神医跟他说的秘方，就随手拿了个工具把女孩的肚子剖开了。因为不熟悉女人身体构造，所以找了很久才找到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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