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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撩起陶华襦裙
 今玉楼便代妹妹问一句,你愿不愿为了妹妹舍了这都督之位,弃甲归田,与她长相厮守?”

 经了那晚的祸事,李隐便增了玉楼夫人府第的守卫。只他的人马从灵州到此前,府中人员均不可随意外出。

 这两间李隐虽也有去与陶华说话,却未敢再提从前事。今晚饭毕却见陶华主动来看望他伤势,心中便又有些蠢蠢动。

 李隐甫见陶华进门来便上前去她,后又拉了她的手一同落座。李隐见她不推拒,心中喜悦便更甚,然而二人方坐下,陶华便走了手,问李隐:“早些时因你有伤在身,故我并未多问。

 你可查出了那晚向玉楼夫人施袭的是何许人?”李隐听得,手抚了抚下颔道:“那些人使的功夫杂得很,身上也未有什么线索,我一时之间也未查出他们身份。事发翌我也试过玉楼夫人口风,听她声气…似是叶持所为。”

 陶华听了甚是讶异“你之前明明说…他怎地要害玉楼夫人?”李隐笑了笑“你可知玉楼夫人在北地干的什么行当?”陶华摇了摇头。“消息买卖。干这行的最要紧便是有靠山,从前她的靠山是叶持。叶持倒了。

 她便与人道我李隐是她的男人,外人见我与她往来,不知内情的兴许便信了几分,那晚她在黑衣人面前喊了几遍李都督也是为此,但她说因她跟了我,叶持便想要她性命,我是不信的。

 只看那天情势便知她自个也惹了不少麻烦。夭夭,我着实不放心你待在此处。要不…要不我明天便命人送你去灵州吧?”陶华听了。默了默方道:“那你呢?”李隐见她关怀自己,开怀一笑“你莫忧心。

 我留在此地,等收拾了叶持便会返回灵州。待把些顼事了了。我便会回京把虎符还了。届时…”“届时你便是正式的灵州都督了。是不是?”李隐听罢,点头应是。

 此时陶华却把手探进怀中,取出一物,正是李隐的红玉扳指。李隐见她拿出扳指,心中顿觉不好,急急唤道:“夭夭!”

 陶华见此便握了他的手道:“那你问我的话我想清楚了。现下我不想去灵州。”李隐听得心中一痛,怕她要把扳指还予自己,手便要从陶华掌中走。

 岂料陶华却是把他攥紧不放,又说道:“你听我说…这半年来我随恩师游历甚是快意,这李朝江山我还没看够。李隐,你愿不愿意等我三年?三年后我便到灵州找你。”一不见,尚且如隔三秋。

 这三年又是经了几多秋?李隐与她分别半年已是尝尽了相思之苦,如今又是三年…陶华见他不语,便拿了玉扳指套在他拇指上“你也不必现下应我…你与我说过玄武司命,可保人长寿平安。你便先戴着吧。”

 ***李隐摸了摸陶华替他套上手的玉扳指,眼帘微垂,似是喃喃自语道:“三年…倘三年后你不来灵州,这天大地大我往哪去寻你?”陶华听得握紧了他的手“从前我失过约…今次我答应你再也不会了。”

 李隐听罢抬眼看她,灯火下映得一双桃花眼似哀含怨。陶华见得,陡然想起那时二人在挹翠楼的院子里,李隐为她月下挽灯,那双眸子也是这般好看。

 “我放心不下…”李隐这话说得语带委屈。语毕,又伸手把陶华紧紧抱了在怀里。陶华虽素来心软。

 但此番也是心意已定,不现下就跟他去灵州过日子,只好伸手拍了拍他的背,问道:“那你要怎地?”李隐默了默,把头埋了在陶华颈间,用热息哄着她道:“你我…先成亲吧。

 万一…万一将来我真要寻你,旁人问我丢了什么人,我也好说是我娘子不见了。不是什么不相干的女郎。”陶华听得叹了一声。

 倘他们真成了亲,她身为子便要离他三年,外人也不知会怎么想这个都督。陶华正思量间,李隐却又道:“夭夭,我今年已是二十四了。

 灵州多的是给我送女儿姬妾的,你就不替我想想?”“彼时…我又不在你身旁,要送人的还是照样送的。”李隐一听,倒是先急了。

 “你若嫁了我,我总归是有家室的,也能阻挡一二…”陶华听出他心焦,抚了抚他脸颊问:“你怕什么?”

 李隐心中确是怕。自半年前陶华还了玉扳指予他,他便觉着陶华可以舍下他,只他却舍不下陶华,他心中如是想,本想与陶华透这般情思。只他嘴动了几番。

 那话始终如鲠在喉,最后他便索不说了。拉了陶华贴在他脸上的手轻轻吻起来,陶华手心蓦地被他热的舌头烫过,只觉身子都软了软。

 李隐觉察,便拿伤了的手环住了她。后见陶华没推拒,膝上微沉便把她整个人拦抱了起来,此时陶华方惊叫起来“你!你手伤了。快放我下来。”

 李隐自不顺她意,低声道:“你若怕我再伤着。别莫要动了。”陶华听得,果真乖乖窝在他怀里。李隐见之心喜,低头便亲了亲她头顶。

 李隐抱着陶华走向了内间的架子,方要把她放下,她便顺势爬了上去。李隐见此,赞了句:“娘子好乖。”说罢也了鞋袜上

 陶华骤然听他喊自己娘子,耳立时便红了。李隐见了一笑,探身过去便轻吻她发热的耳垂。陶华垂了垂眼,见他此时竟是半跪着。双手撑着,心中一急便道:“小心!”

 李隐听了。看了看自己被白布得紧紧的左手,笑着说:“初初识你时是假伤,眼下倒是真伤了。”

 李隐说罢,直了身子,盘腿而坐,转眼又把陶华一双玉足搁了在自己大腿上,方替她了绣鞋罗袜。陶华见他这般侍候自己,便道:“你…不必如此。”

 李隐笑了笑,一双眼尽是风之意,看上去便少了平常的冷厉“相公服侍娘子,也是闺房之乐。夭夭受着便是。”接着李隐竟捧了她一只玉足,啄了啄那白晰的足背。

 便是二人从前最亲密之时,李隐也未亲过这处。陶华吃了一惊,啊的一声喊了出来,然李隐似是未觉,起陶华襦裙,便隔着薄薄的中,从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腿心。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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