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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薛湛弯腰
 ***其实一开始,赵虞并不确定像薛湛这样的男人,对柔弱的女人会不会心生怜惜,毕竟他对他那些相亲对象,似乎从来就没有过这种感情,但今天晚饭时薛子昂离开后,她终于感觉到了。

 无论薛湛是对她起了恻隐之心,还是作为薛子昂的小叔对她怀了歉意,只要他对她有一丝丝的感情松动,就值得她利用。

 于是在看到薛湛那一刻,她委屈地下泪来,对于哭这件事,她一直觉得自己很神奇。明明眼泪早在三年前就干了。

 现在无论多难过多想哭,愣是连眼角都不会润一下,可如果让她在人前表演,她却又想怎么哭就能怎么哭,但她没让泪水在脸上停留太久,很快就又慌乱地伸手擦干,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薛湛问:“还好吧?”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感情。

 但既然他就在隔壁,那肯定对薛子昂房里发生的事一清二楚。赵虞摇头,鼻子:“薛总,抱歉,我…突然想起来有点急事…我得回去了。”

 这种蹩脚的谎言,薛湛自然听得出来,他的视线,再次从她颈间和前扫过,哪怕她用手腕遮挡了一些,可还是能看出很多深深浅浅的吻痕。

 目光往下,便能清晰地瞧见她膝盖上的淤青,而且那两条光的小腿上,还有黏稠的体在慢慢往下淌。光是他先前听到的那些呻叫喊,就能判断他们今晚做得有多烈。

 或者更准确地税,薛子昂在她身上发得有多疯狂,何况此刻,还亲眼所见。薛湛没留她,淡淡道:“我送你。”赵虞赶紧摇头:“不用了。多谢薛总。”薛湛不再多言,自顾自从她身边经过,走在她前面下楼,她只得乖乖跟上去。

 她是跟薛子昂一起来的,没开自己的车,大半夜一个女孩子衣衫不整地在外面跑,肯定不安全,何况她还是薛家的客人。

 她此刻的狼狈也是薛家人造成的,薛湛没理由不管。司机没住在这里,都这个点了。薛湛也不可能打电话叫人来,所以他是准备自己开车送她。

 别墅没有地下停车场,所有车都在一楼的院子里,刚出了门,凛冽的寒风便灌了过来,赵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瑟缩着身子。薛湛瞥了她一眼,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递给她。赵虞连连摇头,不敢伸手去接。

 直到感受到他目中那种不可抗拒的气势,她才又小心翼翼地伸手接过,打开披在身上。拉开车门抬了条腿进去,赵虞正准备坐上副驾,但一看到腿上那股混着水的黏腻,又惊得赶紧把腿收回来,从车里了纸巾胡乱在腿上擦着,看着她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已经坐进驾驶室的薛湛道:“上车。”

 赵虞又捏着纸巾急匆匆地在自己两条腿上抹了几下,小跑到垃圾桶旁将纸巾扔进去,这才忐忑地坐进车里。薛湛打开空调,将她那边的暖风调大一些,启动车子:“安全带。”赵虞急忙拉过安全带系好。然后就又听他道:“地址。”

 报了公寓地址后,车里便陷入一片宁静,薛湛目视前方认真开着车,赵虞偏着头看着窗外发呆,谁也不曾开口说话。车子行驶了将近二十分钟。

 看到路边一家尚在营业的药房,赵虞忽然开口道:“薛总,能不能停一下?”薛湛很快停了车,往药房那边扫了一眼,问:“买药?”赵虞点头,伸手去解安全带,却听薛湛道:“我去。”见他已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赵虞赶紧叫住他:“薛总,不是…我…”上他的目光。

 她更加局促:“不是要买事后药,我一直有吃避孕药的,我是要买…”她极尽难堪,说不下去了。只能迅速解了安全带去拉车门:“麻烦您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我知道。”她刚伸手触上车门,便又听薛湛语气平静地说了这么一句。

 她一愣,还没来得及作何反应,驾驶室的车门已经率先被人拉开,薛湛下车后很快又将车门关上,直直地走向药房。

 看着他的背影愣了几秒,赵虞不敢在脸上表现出任何的得意与惊喜,反而迅速起身,弯站在座位前的宽敞空间里,出纸巾进腿心,匆匆擦拭着从道里出来的混合体。

 她故意什么都没处理就出了门,到腿上那些倒是在上车前就擦干净了。可坐了这么一路,又有些黏答答的东西从里溢了出来。

 不仅把她的连衣裙染得泥泞不堪,就连座位也被沾了一小片。薛湛买药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她焦急地往腿心着纸巾,伸手在裙底擦拭的画面。

 她显然没料到他会回来这么快,见他拉开车门,还被吓了一跳,尴尬得不知所措,右手悄悄从腿心出,把一团黏答答的纸巾握在手心,试图瞒过他的眼睛,然而瞥到座位上那片深的印记。

 她又吓得赶紧出干净的纸巾往上面胡乱抹着:“对不起薛总…我把您的车弄脏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不起…”她又着急又难堪,说话时早已带了浓重的哭腔,但又一直竭力忍着没哭出声。用力在座位上擦拭了几下。

 她捏着几团充满污秽的纸巾就匆匆下了车,跌跌撞撞地朝绿化带那边的垃圾桶奔去。扔完了垃圾,她没及时回来,而是借着绿化带避开薛湛的视线,蹲下身咬着无声地大哭。单薄的连衣裙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她的手臂和小腿都已被冻得青紫,遍布泪水的脸却越发苍白如纸,整具身子也颤抖得更加厉害。

 直到一件还残留着她体温的外套被重新披在她肩上,她噎着转身,仰视着路灯下看不清表情的男人,继续死死咬住,可是越想控制,眼泪就得越加肆意。薛湛道:“上车。”

 她仍然蹲在地上没动,身子发抖,牙齿也哭到打颤,却依旧没发出任何声音。看了她几秒,薛湛弯,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被送进副驾的时候,她听到薛湛说了句:“不是你的错。”***虽然薛远洋这一脉人丁单薄,如今只有一儿一孙两个小辈,但他兄弟姐妹众多,隔代的后辈更是不计其数,前来为他祝寿的亲戚自然指不胜屈。

 保姆们一大清早就开始为老爷子的寿辰忙前忙后,一些本市的亲戚也早早地来了老宅,各种乒乒乓乓的声音和谈话笑闹声充斥着整个院子,吵得楼上楼下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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