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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越来越近
 “再接再厉。”坐在一旁的俞漫欣然地观看这番‮情调‬,脸上摆着笑容,眼底却透出若有所思的深沉。从一开始,她似乎就是带着心事来的。这种隐藏过于容易被捕捉了。

 何宁粤并不喜欢猜测微表情背后的心思…自己不说却想让人问的故事,都是一滩烂泥。可转眼他便发现,有些人嘴上答应了留下,实则垂头丧气如坐针毡,于是决定做些多余的事,好带她尽早离开。

 “今天就请我喝茶?”他双手叉于身前,轻轻扭动左腕确认一眼时间。俞漫将视线从桌面移向对面的男人。

 “被你发现了。”她换了姿势,右腿抬起上左膝“好吧,还想请你再来一杯意式,不过你应该没兴趣哈哈。”

 她笑起来,脚尖翘起,长裙在腿间的褶皱散开,下坠着拂过肌肤,以及高跟鞋松动后半的脚跟。李蓝阙心想,如果她是男人,她也会喜欢的。

 “尝一下,”何宁粤没有完全拒绝“不尝怎么知道。”忽然,一声叹息轻飘飘地降落。浓郁的咖啡香气在茶几上方萦绕四散。“其实我想问,青邈现在怎么样了,她当时突然就人间蒸发了。”

 李蓝阙原本无聊地咬着管,却被一个名字俘获,安安静静地聆听起来,好久没有人提起过了,她几乎快要忘记姐姐的过去,她抬眼观察舅舅的面不改,好奇他会怎样回答。“两年前在葬礼上见过一面。”

 何宁粤与她的目光短暂相,开口时毫无迟疑,让她不由得怀疑这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答案,但他也没说谎。只有参加那场葬礼时李玫宇还是李青邈,之前不是,以后也再不是了。

 “那就好…”俞漫长舒一口气,看得出来她很擅长有感染力的笑,信手拈来,恰到好处。可她笑着讲的,却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

 “你可能不知道,她那时候悄悄告诉我,她喜欢上了一个大叔,我呢,从始至终都很反对,因为她整个人看起来状态都不对。

 并且我一直都在对她说非常难听的话…所以我很害怕她消失是因为出了什么事,这样我应该没法原谅自己。”管底的尖角处,有一颗残破的红豆孤零零地躺着。李蓝阙双手把玩着杯子,又转头去看窗外。

 “她结婚了。应该过得不错。”何宁粤依旧挑拣着真相。对他们来说是最无关痛的部分,对挂念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俞漫陷入了对回忆的消解中。长久的沉默之后,她点点头,眼圈泛起了红晕。

 “结婚了啊…”她喃喃地重复一遍,像是记起了某个细节“当时,不是还有一个头发黄黄的男生,一直给她写情书吗,写了好多年,不知道她选了谁…还是谁都没选…””

 怎么说呢,选择往往就是一念之间,天平那一边稍微倾斜一点,就直接倒过去了。”俞漫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转向过道,用指背沾去眼角的润。姐姐选了啊…肯定选了她最喜欢的那个人。李蓝阙在心里默默回答,她也悄悄叹一口气,回过头正对上漫不经心扫过来的舅舅的眼睛,突然警觉。

 “你看我干嘛?”李蓝阙张着口型无声反问,他扬着右眉意味深长,她瞪他,他又懒洋洋地别过脸去。返回学院的路上,李蓝阙故意落在两人身后,装模做样地煲起了电话粥,却又时常要被小冬呼唤半天才能回神,耳朵它不受控制地就被“对了。何博士好像还有个妹妹吧?”“嗯?”何宁粤没想到话题突然到了自己身上,惑夹杂着不几乎立刻显现在眉头。

 “你还有妹妹?”李蓝阙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犯了傻,僵在质问的表情上,进退两难。

 “那可能是远房的表妹?”俞漫特地停下脚步解释起来“我们约会的时候,小姑娘也经常跟着。小小的,像个树袋熊一样黏在他身上。你肯定不相信,我竟然对小孩子吃起醋来了哈哈…跟他大吵一架,然后就分手了。”

 李蓝阙早已失去了这些久远的记忆,又或者这些事根本都还没来的及变成记忆就消散了。所以,她改主意了。现在还不是回教研室的时候。

 “你过来。”李蓝阙拉着舅舅匆匆走出电梯。送走俞漫后,她被红豆冰稍稍下去的躁动已经无法按捺。

 何宁粤任她拽着自己的袖口,跟着她从学院到公寓,从走廊到房间,他被胁迫了一路都气定神闲,她却不知是因为心急还是步疾,已经气吁吁了。

 “你、你坐下。”李蓝阙一直走进卧室,推他在边坐下,不等他反应便手脚并用地攀到他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抱紧,努力抬脚上他的大腿。

 “这是干什么?”还霸道。面对她突然的贴近,何宁粤没能领会其中的含义,只是习惯了抬手搂住。李蓝阙语调平平,假装毫无感情,却更像闷闷不乐的。

 “就…感受一下我当年是怎么拆散你们的。”何宁粤哑然失笑,他倒是没想到,抱就抱了。还有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起来一点,热。”“我不,”她断然拒绝“热的话,了就好了啊。”“你再说一遍?”

 他感觉她的逐渐软在了臂弯里,体温和心跳轻易透过衣衫,传递到他的口,她似乎没有心思再说一遍。他也没有耐心再听,随即将她打横抱起,转身抛到上。

 ***后背与垫亲密接触,李蓝阙陷入了柔软的包围,柔软到卸去了全身的力气。何宁粤解开领口的纽扣,紧随着上。右膝顶开她的大腿跪在其间,俯下身时,单手握住她的双腕举高过头顶锢。

 全然打开的口被强烈的男气息浸染麻痹,软绵绵地快要融掉。“何宁…”她刚开口,被大手钳住的关节突然吃痛,于是咬呜咽着。下了他名字的末尾。

 “该叫什么?”他空出来的手探入她的裙下,宽松得刚好摸到腿心“主动来勾引还这么嚣张,你觉得合不合适?”是谁说以后只在上叫他舅舅的?他可没忘。

 但有些人好像已经失忆了。李蓝阙抬着朦胧的泪眼,望到了他表情里的不满。“舅舅…”舅舅…她没有嚣张,而是心慌。

 这个称呼在反反复复的爱中,会变成她的药,将她调教得感异常,她害怕,害怕一发不可收拾。

 可此时,器已如同被蛊惑,瞬间灼烧起来,他的手指在脆弱的大腿内侧游走,距离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她以为一切即将顺其自然时,欺身的迫与隐约的抚摸一同消失。欸?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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