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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那这一辈子苦
 “啊!”偌蓝的话音未落,雪锦便吃痛地喊了起来,他愤怒地睁开眼睛,一脚踢开咬痛他的侍女,捂着被青涩的牙尖、蹭破皮的小茎,皱拧的眉头,像是打上了火冒三丈的死结。

 那姑娘吓得,蜷缩在地上拼命地磕头赎罪,乞求大祭司看在她是初次伺候男人的份上,饶她一命,饶她的娘亲一命。

 “呵呵。”不远处的池子里,传来一声幸灾乐祸的低笑,就好像这条冷眼旁观的鲛,心里早有此算计。

 他知道雪锦无法好好地享乐,刻意静待着此刻,来看主人的笑话。“你给我滚!立马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小雪锦气急败坏,柔的茎皮上还在丝丝渗着血。

 他指着殿门外怒吼,以目刀远送着侍女连滚带爬、直至消失不见的背影,上下起伏的雪白口下,一颗蕴满了怒气的心,还在“砰砰”地跳动。

 “主人,你血了。偌蓝瞅着好心疼…”鲛人冲着余怒未熄的小尤物轻轻招手“来,到这儿来,我用唾帮主人伤…”雪锦犹豫了。茎皮那种地方,不比身上挨鞭,或是手背糙,那是一点点都经不得擦碰的地方,要不怎么说。那块宝是男人的“命子”

 呢?现下他的命子遭了劫,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烧在周身最感的部位,要不是知道那畜生正在盯着自己,被咬疼的刹那,他都想哭出泪花儿来。

 他又怎会不想让愈伤止痛的鲛人唾,沾在他的伤口肤上呢?可他总觉得偌蓝不会那么好心。

 自个儿把那女人招来,摆明了是想气气那坏鱼,偌蓝不在心底偷笑他“自作自受”还当真会“心疼”他么?“主人你若是不放心我,那就把小茎伸到这鲛唾泡泡里来…”说着。

 偌蓝又同上回那样,圆口吹了一个斑斓耀光的泡泡,水泡悠悠腾在空中,他则继续吐气如兰“用你茎首的小菇,把气泡戳破,唾便会化作薄膜,裹在你的伤口上了…”

 话音未落,雪锦早就甩着小脚丫往这儿赶了。可等他奔到池边时,水泡发出了轻微的一声“啵”便如昨夜的幻梦,不经意地消逝了。“你耍我?”雪锦这话刚一问出口。

 只见偌蓝伸出了一双上臂,将雪锦的两条细腿儿用力一拽,惊诧中险些入水的身子,被男人及时地扶住,架在了肩头。雪锦回过神来刚想挣扎,破了皮的珊瑚小玉便被偌蓝进了口。

 男人像个狼虎咽的征服者一般,含着疼软了的条,再度拼命地吐。两尖利的长齿早已藏起了锋芒,不仅如此,整个牙关都被偌蓝细心地收了起来。

 只有一疯狂舐、讨好的游舌,狂风骤雨一般,在受伤的茎皮表面爱抚着刮,品味着这小没良心上的美味。

 “唔…嗯、啊…”口中的甜血与心中的爱怜一道煮沸,偌蓝以极为高超的舌技巧,将雪锦含得一句怒语都吐不出来,小东西光是“嗯、啊”地着。

 雪葱一样的十指,深深地进偌蓝的银发间抓握,一波强过一波迭起的快,催得他有了想在男人口里的冲动,他揪紧了偌蓝的头皮,拼命压抑着冲上铃口的热:“不行、不行啊!不可以输给你、唔、你这低等的畜生…”可偌蓝却不饶不依,一个深,让从未尝过穿刺女的小菇,直接顶上了他的喉头软,他忍着干呕的痛苦,将喉咙越夹越紧,让可爱的小头,频频地在深处撞击。

 一股能把雪锦得魂灵出窍的蛮力,蓦地裹着他的茎皮紧。玉铃铛似的两枚囊丸,再也忍耐不住松了关。山呼海啸似的,冲顶上端口,雪锦终究是捶打着身下畜生的脖颈,哀嚎着身了。

 浓稠的膏,满满地了偌蓝一嘴,被住动弹不得的小尘柄,高搐了半晌还未停。

 “嗯…是偌蓝最喜欢味道…”男人砸么着嘴,如饥似渴地咽,精致的喉丸一下一下地滚动,直到茎皮表面溢着的最后一滴,都被舌尖卷入口里。***当雪锦的神识,从如的快离。

 他才渐渐感到了袭上口的一丝丝意,那舌尖先是绕着卷了一圈,将粉的菊口小褶,润得亮水滑。

 偌蓝试探着仰首呻中人的反应,见小雪锦依然“嗯啊”、舒服得厉害,便趁着他沉溺于高后的麻痹,得寸进尺,想要探进得更深。

 当雪锦低头发觉时,偌蓝的舌尖,早已化作了灵活的小锥,往他紧致的窄口里凿进了一点点,竟是还想要弯扭着送进去。“你干什么!”雪锦立刻慌了神,此时两瓣浑圆的玉,叫男人以一双大掌牢牢地把着。

 方才过、还满是滑腻的茎,就抵在高耸的鼻梁上蹭着亲昵。小尤物慌得连咒都忘了念,挣扎着就要下来。偌蓝也不心急,他似乎并不想把这块热豆腐着急忙慌下口,他的轻与其说是侵占,莫如说是标记。

 就像公犬会以标记自己的地盘,他方才也以润的唾,标记了他家主人的小,他勾着魅坏笑:“主人刚才喊得好动听…偌蓝伺候得您还算舒服吧?”他边说边将雪锦的身子,温柔地倾倒在臂弯中,托着膝弯放到了池边地面。

 雪锦毕竟是没吃什么大亏,不仅没被“破身破功”且还确确实实爽快了一场…嗯…至少比那什么都不懂的笨丫头强。偌蓝的鲛口太会了。

 喉口也很紧…兴许以后,都可以叫他用嘴伺候自己…雪锦被自个儿脑里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不知不觉间,他竟是又着了这畜生的道!此刻他才想到,偌蓝的舌技如此高超,会不会是练过…

 “你之前也这样伺候过别人么!”雪锦瞪圆了眼睛,以五纤指,用力地攥紧了偌蓝的下巴质问道。

 “呵呵,”偌蓝被掰着下颌,依然笑得明媚灿烂“主人为何关心?”是啊,他为何关心!雪锦被问得语,那个不言自明的答案,让他颊上的红云迅速升起,就好像海上的红霞落,那般的醉人美丽,他能如何作答呢?

 难道要承认他这是嫉妒,承认这是不甘心?“…小东西啊小东西,你一旦对谁真正动了心,那这一辈子的苦,可就有你受的喽…”不!不可能的!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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