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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暗香浮动
 他在母亲的肚子里,抢走了温昭所需的养分,长得高大又健壮,成为哥哥这一生绵病榻的不幸之源。临产的时候。

 他又顽固地坐在胞宫之中,害母亲疼得死去活来,一只脚踏进鬼门关,连熬了三天三夜,挣出半条命,才把孽胎生下。母亲厌恶他,伯父无视他,整个温家,包括端茶倒水的下人,都看不起他。

 往后的日子里,和成长得越来越出色、除了身子不好堪称完美无缺的同胞哥哥比,他更显多余。

 此刻,着絮娘吃惊的表情,温朔狼狈地以衣袖遮面,在地上胡乱摸索着搜寻面具,喝道:“看什么看?”

 没见过、没见过丑八怪吗?他越着急,越找不到面具,大手稀里糊涂钻进絮娘裙底,摸到纤纤小小的玉足。

 察觉到絮娘瑟缩了一下,温朔“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破罐破摔地将衣袖放下,恶狠狠地瞪着她,道:“你觉得凭你的力气,真的反抗得了我吗?”事已至此,被她看去了真面目,反而更坚定了他霸占她身子的决心。

 只有做成夫之实,在上大展雄风,才能让她惧怕他,敬畏他,不敢出去嚼舌子,跟别人说三道四。要是…要是她宁死不肯,那就去死吧。

 他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无法忍受任何人投来同情中夹杂着恶心的目光。温朔的心中,情与杀意替涌现。

 他一手紧握成拳,暗暗蓄起足以将絮娘的头颅击碎的力量,另一手加快动作,高她的裙子,一把扯下里。雪白的腿儿在裙底若隐若现。

 也不知是在方才的反抗中耗尽了力气,还是被他的秘密所惊,抑或…很难对顶着谪仙面孔的人疾言厉,总之,絮娘小声泣着。逐渐从烈的进攻转为被动的防守。里被温朔撕烂,小衣经过几番争夺。

 渐渐离柔的玉手,絮娘徒劳地用散落在地上的白纱挡住粉白的花,无奈地退让了一步:“别…至少别在这里…”温朔听出她话语里的松动,干得快要起火的嘴,哑声道:“亲我一下,我就带你换个地方。”

 絮娘为他的厚颜无而震惊,她仰着脸儿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无礼,见他端着温昭的脸,一副铁石心肠的架势,拽着白纱另一头的大手又开始用力,实在没法子,只得紧闭着美目凑过去。

 “睁开眼睛。”温朔已经从刚开始的不自在变得坦然“看着我。”他想得明白…若是她乖觉地选择顺从。

 那当然是再好不过。若是她忍不住出嫌恶的表情,他就故意用这张丑陋的脸折磨她,恶心她。

 絮娘半睁着杏眼,因极度的羞与伤心而不住噎,沾着鲜血的红剧烈颤抖着。好半晌都没有亲上去。温朔不耐烦地托住她的后脑勺,重重过来,他蛮不讲理地渡给她一口,凶暴又炽热的气息。

 ***絮娘被温朔抱到供桌上,他拙劣地掩饰着自卑,将没什么瑕疵的左半张脸显现于火光之下,带着可怖胎记的右脸隐于暗处,近乎疯狂地亲吻着她,其实,便是没有胎记,他和温昭也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并不容易混淆。

 一个是凶相毕的恶鬼,通身反骨,壑难填。一个是食花饮的仙人,心系苍生,将往大道。

 絮娘的眼泪还没落到下颌,便被温朔柔韧的舌头卷走,娇瓣被他毫无章法地啃着着。连哭都哭不出声。

 “疼…”她只觉纤弱的肢快要被宽大的手掌捏碎,两条玉腿困在结实有力的大腿之间,动弹不得,不由含糊地抱怨了一声“好疼…”

 温朔不仅毫无收敛之意,还变本加厉地解开轻薄的衣衫,大手来回抚摸着滑腻的肌肤,一路攀上高耸的脯,他将她推倒,眼疾手快地扶住差点儿掉下去的牌位。

 看着上面伏陵的名字,有一瞬间产生错觉,以为真正死去的那个人是自己,他也想要这么体体面面地死。想要她以未亡人的身份,给自己立个牌位。想要她在头七之夜,痴痴地跪在灵堂。

 等待他的魂魄归来。温朔急躁地啃噬着絮娘的瓣,尝到浓郁的血腥气,却分不出到底是谁了血。

 他也没有心情细细品尝她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他满心满眼都想着尽快将生米煮成饭,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好在这世上多一个羁绊。一个他主动建立的、无望又甜蜜的羁绊,他知道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说麻烦麻烦,说简单也简单。

 把她的子扒干净,对准入口,一鼓作气捅进去,来来回回干上几百个回合,一泡浓灌到胞宫里面,不怕她不认命。温朔气,隔着肚兜重重掐弄软似豆腐的,蹂躏得絮娘苦不堪言。

 他将整张面孔埋在她口,疯子一样深深气,鼻腔灌满幽微的香气,张嘴大口啃咬着。糙的手掌摸进裙底,强行入腿心。无的花柔软却干涩,没有任何情动的迹象。温朔脸色一黑,撑起高大的身躯,恶狠狠地瞪着絮娘。甫一离他的压制,絮娘就开始手忙脚地整理衣衫。

 “换个地方…”她含着泪要求他践行方才的承诺“求你…换个地方…”温朔强火,一声不吭地抱着人往外走,她面对面吊在他身上,因着身子娇小,乍一看好像附在他前的什么挂件,并不引人注意。

 一阵清凉的夜风吹过,絮娘意识到自己的大片脯都在外,两条腿儿也不知羞在他间,俏脸涨得通红,本能地往强健的膛上靠了靠。

 温朔怕她不识好歹地叫嚷起来,坏了自己的好事,还没走出两步,便迫不及待地低头继续纠

 絮娘被动地由着他轻薄,细白的颈项做着咽的动作,下不少口水,两只玉手抵在宽阔的肩头,想推又不敢推,想搂又不能搂,着实为难。竹影摇晃,暗香浮动,温朔想起她刚入府的那个夜晚。

 想起她裹着他的披风,底下销魂的‮体玉‬布满爱的痕迹,里不知道盛了多少男人的水,冷硬如铁的心忽然软了软。

 “你又不是贞洁烈女,没必要为阿陵守节。”明明是劝慰的话,说出来却分外刺耳难听“再说,之前也不是没遭过这样的事…我再怎么不好,总比那些个山匪强得多吧?闭上眼睛忍一忍,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他说过“软话”续上“硬话”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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