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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有时候听不懂
 絮娘的脸儿火辣辣地烧起来,有心拒绝,又想起刚承了他的情,若是不投桃报李,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你…你自己弄吧…”她羞得轻轻挣了挣,却没有挣脱他的掌控,裹着罗袜的玉足在上蹬了两下,声音软媚“放开我…”

 “可是我不会…”伏陵与她十指相扣,糙的指腹来回摩蹭着她细软的手指“我没自己弄过,偶尔憋得厉害,来回两下,总是被手上的茧子磨得生疼…”

 他解开带,半哄半强地引她握住自己的要害,舒服得低低叹了口气,态度越发的低声下气:“絮娘,求你帮我一回…真的难受得厉害…”既已做了夫

 他提的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絮娘再害羞,也没有不允的道理,她既觉慌张,又有种被他恋、被他需要的欢喜,勉强定了定神,细细感受他那处的轮廓。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白里纾解过两回,这会儿还是硬如铁杵。

 她用拇指和食指勉强圈住茎,慢慢摩挲几下,细的指腹滑过柔韧的系带,抵着顶端的小孔轻轻按。

 一想到自己已经被这过花,灌过水,却还没有好好地熟悉过它,爱的顺序完全颠倒,她便觉得又是窘迫又是羞。伏陵被她摸得筋酥骨麻,畅快难言。

 他还记得住动静,弓着狂热地亲吻着她香软的玉颈,用白腻的肌肤堵住嘴。可喉咙里溢出的呻、微小却连绵不绝的抖颤和小腹处肌一收一放的起伏,都在直白表达着他的感受。絮娘头一次从男女之事中体会到成就感。

 他是这么高大英武,身手又出色,明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制服她,对她做任何过分的事。可他照顾她,尊重她,毫不设防地把最脆弱的部位到她手上,任由她圆。

 “伏陵…”絮娘被奇异的足情绪所俘获,有些意地偏过脸蹭了蹭伏陵微的额头,花渐渐润。

 她收紧玉手,攥着又硬又烫的物上下‮弄套‬,在他隐忍的叫声里又唤了一遍:“伏陵…”伏陵理智溃散,无力思考,只知道本能地在她柔的手心里凶猛冲撞。

 “哈啊…絮娘…我…”他难耐地紧皱双眉,脸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恨不得在这销魂蚀骨的一瞬死过去。

 又想将时间永远定格,和她纠到天荒地老“好舒服…我不行了…”他的时候,借着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气,精准地寻到她柔软的瓣,颤抖着含住。絮娘娇躯微震,手心被黏腻腥膻的水占满,来不及推拒,不过片刻便教他攻池掠地,亲得舌发疼。

 她无奈地教伏陵怎么接吻,如何,到后来稀里糊涂光了衣裳坐在他腿上,一边将剩下那只儿里的水喂给他吃,一边用腿心夹着重新硬起来的物,有一下没一下地‮弄套‬。

 少年学什么都学得很快,依依不舍地将最后一滴水咽进喉咙,噙着她的香舌,亲得越来越熟练,一只手探入秘境,剥开贝爱抚着充血的核,另一只手托着她满的雪顶得窄小的口又酸又,大股水自花户泻而出,浇了他挂在膝间的子。

 絮娘软倒在伏陵怀里,黏答答的玉手抚摸着年轻结实的雄身躯,在手感奇佳的肌理间连不已,一颗芳心“噗通噗通”跳。

 她浑身燥热得厉害,恨不能求他狠狠进来,又拉不下面子。两个人亲热了一个时辰,四肢着沉沉睡去,枕侧、脚边和地上散落着下来的衣裳,被子上还沾着不少斑。

 第二天早上,伏陵将温热的药汤端到上,双眼亮晶晶地盯着光溜溜缩在被窝里的絮娘。絮娘被他看得不自在,红着脸一口一口喝完,刚刚放下药碗,便被他用力扑倒。到了名正言顺“欺负”她的时刻。

 他只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颇为急躁地将刚穿上的衣裳扒光,一头钻进被子里,住光滑香软的娇躯。絮娘和他你来我往地亲了一会儿,小重又变得漉,顺畅地长滚烫的物,咬着被角一一承受他的热情。

 伏陵食髓知味,兼之又有了些守住关的经验,越发舍不得,抱着娇滴滴的美人直荒唐了大半个晌午,方才鸣金收兵。温朔的脸变得比锅底还要黑,瞪过伏陵,又去瞪絮娘。

 因着抱了在这里长期生活下去的打算,絮娘努力无视不好相处的他,径直朝温昭走去,浅笑着寒暄:“大人的身子可好些了?”

 温昭的子一直很好,面对絮娘时,因着心中有愧,越发的和颜悦,温声道:“托弟妹的福,昨夜没怎么咳嗽,天快亮时,还睡了个难得的安稳觉。”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和和气气说了几句话,把温朔气得七窍生烟,他忍着满心的不痛快将屏风拉上,从刚挖好的小处往里窥探。絮娘背对着他缓缓解开衣襟。用帕子遮挡口时,半边衣衫不慎滑落,出浑圆的肩膀和小半纤瘦的雪背。

 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斑斑点点的吻痕,香非常,令人移不开眼。温朔瞳孔一缩,他了解伏陵的子,那孩子最是老实沉稳,从没对什么女子动过心,如今却在絮娘身上栽了跟头,跟着她没没夜地闹腾。这从山匪窝里救出来的不洁女子,怕是个善于做戏的狐狸

 温朔如临大敌,更不敢放温昭与她单独在一起,只好撇下诸多要事,不错眼地死死盯着。絮娘抬一下手,理一下衣衫。他都要疑神疑鬼,猜度个没完。

 ***日子渐渐步入正轨。絮娘成了温昭房中的常客,眼看着他的身子一点点好起来,心里也觉欢喜,他的中装着社稷苍生,病情稍有起,便像从前一样忙碌起来,不是亲自审案查案,就是召见县镇官吏,问些与百姓们息息相关的农商民生。

 若是用药中途有人求见,温昭多半请她在屏风后头稍待,言谈从不避讳,显然已对她十分信任。

 他说的话,絮娘有时候听得懂,有时候听不懂,只隐约知道全是为民着想的由衷之言,原来,地位显赫的官老爷们并不总像宋璋那般,表面摆着极大的官威,背地里行些良为娼之事,也有他这样全无私心、又不摆架子的好官。

 絮娘更生敬服之意,总是在孩子们面前夸赞温昭,希望他们以之为榜样,长大之后做一个为百姓谋福祉的人。蒋星渊若有所思。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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