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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胡舏揷了两下
 瞧见花儿一样娇美的小娘子经过,汉子们看直了眼,有大胆的对她吹了声口哨,叫道:“小嫂子这是要去哪儿?打扮得这么俏,可是打算会你的情哥哥?”

 絮娘听出话语里的轻佻,不敢像泼辣女子一般笑骂回去,只红了脸儿,低着头加快脚步,那人又道:“不必说,这是急着挨,等不得天黑了。”

 身后传来一片哄笑之声。絮娘心里有些害怕,又避不开这条路,便拖延着时间,等到汉子们收工四散,方才提着半篮子便宜买来的野枇杷往家走,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天色便黑了下来。乡下不比县城,人烟稀少不说,大多数人都睡得早。

 她往前后各望了望,只看到零零星星几点灯火,听不见什么人声,内心惧意更甚,脚下踩到碎石,险些跌倒。

 絮娘提着裙子小跑了两步,冷不防旁边半起的楼里蹿出一个黑影,滚烫的大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搂紧纤,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她唬得面无人,拼尽全力挣扎,还是被那人制住,带进新砌得的房间之中。篮子掉落在地,黄澄澄的枇杷滚得到处都是。***浓烈的汗味像一张大网,将絮娘完全包裹。

 陌生男人比她高出两个头,身形健壮,力大无比,手臂横在纤细的身上,像一把铁钳,箍得她动弹不得。

 絮娘惊慌失措地胡乱摇头,试图摆可怕的钳制,白生生的耳垂蹭过壮的膛,意识到他上半身没穿衣裳。说不得是干苦力活的汉子们中的一个。被男人死死按在刚砌好的青砖上。

 感觉到那只搂在间的大手胡乱撕扯着半旧的裙子,絮娘心里冰冷一片,两腿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懊悔于自己的大意,挣扎了会子,假作顺从,玉手无力地垂下,身子瘫软下来,喉咙里逸出人的息。

 男人如牛,见她听话,俯身凑向香软的玉颈胡乱亲了两口,低声道:“小嫂子,我不想伤害你,只是被你的模样勾得巴梆硬,浑身难受。配合着点儿,让我好好火,弄完就放你走。”

 他怕她耍花招,紧跟着又警告了句:“若是敢打什么歪主意,我就把你的衣裳扒光,让你光溜溜地走回家去,往后再也没脸见人。”

 虽然对方刻意低了声音,絮娘还是能够分辨出,他的年纪不大,说不得比自己还小一两岁。冲动莽撞的年轻后生。

 在情的刺之下,什么荒唐事做不出来?要是真的怒了他,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认清现实之后,絮娘熄了逃跑的心思“唔”两声,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又啃了她一会儿,见她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也就渐渐放松警惕,腾出捂她嘴的那只手,隔着衣襟覆上一团

 他不知轻重,用蛮力抓着柔软拔的玉峰,息声越来越急,灼热的呼吸尽数扑在絮娘颈后,得她浑身发,香汗涔出。

 坚硬滚烫的身躯和她紧紧相贴,下鼓囊囊的一团物事放肆地隔着衣一下一下顶撞她,下的话语断断续续灌进她耳朵里:“他娘的,怎么长这么大一对子,还这么软?是不是被你男人大的啊?

 要是当了我婆娘,我肯定不让你穿衣裳,天天按在被窝里,生上几个白胖小子,再一边吃一边干你…”正说着。带着茧子的指腹忽然挤出一滩汁,男人错愕地低下头,下意识骂了句娘。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他直愣愣地询问絮娘。絮娘又羞又怕,红扑扑的玉脸贴在冰冷的青砖上,小声道:“是…是…”男人响亮地咽了口唾沫,掰着絮娘的香肩将她翻过去,大手托起两条玉腿,毫不费力地把娇小的身子托举在半空之中。

 他急躁地埋进散发着香的双峰之中,像一头饿狼一般啃,声催促她:“把衣裳解开,喂我吃两口!”

 絮娘不敢反抗,又觉得主动做出这种不知羞的事太过放,磨磨蹭蹭地扯松衣带,前襟刚刚散落,男人便迫不及待地隔着肚兜咬住黏腻濡的珠。

 她娇一声,因着害怕从空中摔下,只能伸手扶住男人汗的头颅。这么一扶,倒像是将他按在怀里吃似的。

 她不自在地别过脸,一边努力忍耐着口又又痛的异样,一边看向门外越来越浓稠的夜。不会有人来救她,她只能含羞忍辱,苟且偷生。男人不干不净地骂着。

 用牙齿将肚兜扯烂,叼着玉吃个没完。絮娘竭力压抑着涌到嘴边的呻,难堪地感觉到旷了好几的花鲁的侵犯下渐渐变得润,渗出香甜的汁。强烈的雄气息不再那么令她难以接受,正相反,倒像是某种烈的催情‮物药‬一般。

 拨着感的身子,引动着火热的情。鬼使神差的,絮娘想起被宋璋和庄飞羽轮番污时,剧烈到令她崩溃的快

 她在他们下呻、哭泣、尖叫,出的水透了厚厚的褥子,里灌满了腥浓的,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知道在极致的折磨与畅快中痉挛颤抖。

 她绝望地想…难道真如庄飞羽所说,自己生了副妇的身子?既已失身,被一个男人干,还是好几个男人干,对方是衣冠禽兽,还是乡野莽汉,对她而言,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她为这个可怕的想法而心惊,本能地打了个灵,回到现实之中。

 寂静的深夜里,男人像野兽一般将两只鼓的玉空,把她放低了些,带着满嘴的味寻摸她的红。絮娘抗拒地闪躲了下,被他惩罚地咬住香腮,只能屈服。“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男人恋于她的乖顺甜美,一边,一边问她的身份。絮娘红着脸不肯回答,被他问得急了。小声泣着说:“不是说…弄完就放我走的么?你…你别问了…”男人含着她的香舌不放,火急火燎地将大手摸进裙底,拽掉里

 滑如酥酪的腿心里,无的小得不像话,糙的手指陷进温热沼泽里,男人兴奋得声音都是抖的:“妈的,长着这样的白虎,还没得发了大水,怕不是天生的妇?

 欠货,还跟我在这里装,你男人足得了你吗?”絮娘听不得“妇”这个词,闻言委屈地哭了两声,软软地否认着。

 饥饿难忍的花却紧紧裹住壮的指节,不住。男人自觉捡了个宝贝,食指与中指并拢,胡乱了两下,便急慌慌地上去。对着软腻非常的销魂乡猛顶了几下。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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