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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醉了么快醒醒
 一事上骗了她,这是板上钉钉的了,她从未妄想过高攀,是他非要说出那些个甜言语,哄她高兴。

 如今大梦落空,整个人如同跌入冰冷刺骨的河水中,难过得不想说话,也懒得动弹,通身竟提不起半分力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头升起又西斜,橘黄的光线透过密密的树影,穿过半敞着的窗户。

 在她身上投出斑驳的影子。蒋星渊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探进来一个小小的脑袋,怯怯地道:“大娘,我煮了一锅汤饭,做得不大好吃,你…你要不要尝尝?”

 他不知道絮娘为什么不高兴,猜着大概和庄飞羽不开关系,联想到这阵子她房里越来越大的动静,不免揣起许多担忧。

 若是絮娘和庄飞羽一言不合散了伙,这个家无以为继,坐吃山空,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再一次面临被人抛弃的命运。因此,他行事越发小心谨慎,不敢多问,也不敢不问,斟酌着措辞劝她:“大娘,多少吃一点儿吧?吃了才有力气。”

 絮娘强打起精神起身,双脚软绵绵,如同踩在云里,扶着蒋星渊幼小的身子勉强站稳,微笑道:“阿淳和阿姝呢?”“阿淳哥哥吃了两碗汤饭,出去找同窗们做耍。

 阿姝吃了半个玉米饼子,是我放在菜汤里泡软了的,她好像很喜欢,张着手还要,我没敢多喂。”

 蒋星渊大着胆子扶住她温软的手,见她没有闪躲,心里一阵欢喜“我把她抱给李大娘照管,说定了天一黑就接回来。”

 “你做得很好。”絮娘捏了捏他的手心,柔声夸赞“阿渊,有你帮忙,省了我许多心力。”

 第一次听到这么直接又真诚的夸奖,蒋星渊激动得涨红了脸颊,磕磕巴巴道:“都、都是我应该做的。”天色微微擦黑的时候,庄飞羽提着一坛子好酒兴冲冲地进了门。

 宋璋的调令已经下来,果如他所言是个肥缺,待到新县令到任,诸多公务割清楚,便可启程。

 他言而有信,将一应要事予庄飞羽全权处置,又亲点了包括自己在内几个弟兄同往,众人无不天喜地。眼看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庄飞羽心中的戾气消减许多。

 也不再介意絮娘被人宿了身子的事,和颜悦地握住她的手,道:“且置办几个好菜,陪我好好喝一回,有个好消息说与你听。”

 絮娘心里存着事,听到他又要喝酒,不免有些犹疑,她委婉推辞道:“我身子有些不利,头痛得厉害,怕是不能陪你喝了。”“多少喝两杯。”

 庄飞羽抱她坐在腿上,隔空丢给蒋星渊一块沉甸甸的银子“阿渊跑个腿,去食店买一斤卤牛、一只烧,再拣两个冷菜,余下的钱,给你和阿淳买糖吃。”

 蒋星渊捏紧银子,向絮娘看去,见她微微点头,这才沿着墙一路小跑出去。待到饭菜准备停当,天色已经黑透。

 蒋星渊照旧张罗妹妹睡下,临关门时,往絮娘所住的屋子看了一眼,眸中闪过挣扎。庄飞羽高兴得厉害,搂着絮娘一边吃菜,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他将宋璋调任的事说了。

 踌躇满志道:“待我随着宋大人前往那寸土寸金之地,巧施手段,小心经营,说不得能碰上飞黄腾达的大造化。”絮娘听得呆住。想起白里识破的谎言,抿了抿,没什么底气地问道:“那…那我和孩子们该怎么处?”

 “自然是跟着我一同过去。”庄飞羽双目发亮,神色坚定,不似作伪,倒惹得絮娘有几分不确定了。“这样…岂不拖累了你?”絮娘问着。

 被他掐握着玉,紧紧箍在怀里,一杯透亮的酒喂到边,实在却不过,只得小口小口喝了下去。

 “咱们之间,何须如此客气?”庄飞羽不在意地摆摆手“你随我到任上,对外只说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孩子们都是我的亲生骨,跟着我的兄弟们不会说,宋大人最是和善,也会对我们多加关照。”

 他巧舌如簧,为她编织又一个美满幸福的梦境:“到时候,咱们赁个小院子,雇两个仆妇,你在家中照看孩子,我在外头卖力办差,二人同心同德,必能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絮娘心里思忖着:他这般信誓旦旦,满目向往,难道也是骗我的吗?纸包不住火,距离那位县老爷调任不过三五个月,到了那

 他又要拿什么话搪我呢?她满腹疑虑,愁眉不展,被庄飞羽强灌了四五杯烈酒,推说小解,步履匆匆地走进院子角落的茅房。

 刚一进去,絮娘就低下头,忍着不适将纤纤玉指戳入喉咙深处,为自己催吐,她竭力着动静,将喝下去的酒尽数呕吐出来,用帕子擦了擦角,又漱了几口井水,确保看不出异样,照旧回去陪着庄飞羽用饭。

 她不知道庄飞羽说的那么多话中,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不敢问,又不住疑心,天真地希望借着这一次“酒醉”看清他的为人,更希望那些可怕的猜测,都是她的臆想。庄飞羽看着醉倒在怀里的美人,动作逐渐不规矩起来。

 他解开她的衣带,俊脸埋进香馥馥的颈窝中,又又啃,连吃了好一会儿,牙齿叼着颈后的系带,轻轻一扯,将肚兜解开。两团被他和宋璋弄得越发高耸的玉不设防地跳了出来,淡粉珠微微立着。招得他眼睛发红,心口直跳。

 这么美、这么乖的人儿,实在舍不得和旁人分享,然而,为了光明的前途,适当的牺牲是有必要的。

 庄飞羽低低叹了口气,捏着絮娘的下巴,将一张玉脸转过来,看见在烛火的映照之下,乌发更黑,雪肤更白,细细的娥眉微微蹙着。星眸紧闭,红吐出离香软的气息,不觉酥倒了半边身子。

 他狂热地与她做了个嘴儿,舌头霸道地钻入热的口腔,捉着那一点丁香狂纵许久,见她无力地配合着。

 一双雪脯在他的衣襟上蹭来蹭去,模样娇羞可爱,遂出声试探道:“絮娘,絮娘,你醉了么?快醒醒,咱们去上歇息吧?”絮娘不言不语,听到他又唤了几声,接着。

 火热的手在身上摸索个不住,将外衫、肚兜、裙子并小衣扒了个光,只留两只雪白的罗袜。双眼照旧被带蒙上。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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