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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有些难菗
 他就恶作剧地往回一拽,仿佛淘气的小男生在逗弄前排女生的马尾辫。幽暗的灯影里,一抹灰黑色在曲线柔顺的身体上无声游移。程易修,看她睫发抖,眉毛频蹙,似要睁眼发怒又因天的羞赧不敢有所行动。

 “不舒服吗?”他低下头,轻轻咬着她的脖颈。“别弄。”辛桐一张口,顿时觉得冲口的酒味要从鼻子溢出。

 手掌连在她的间,所触之处皆是酥麻,她感觉有许多小火星在皮肤跳跃。大概是酒荼毒大脑的缘故,腹部有了温暖的感觉,令她本能地夹紧腿。程易修又吻了吻她红彤彤的耳垂,手沿着肢向下抚摸起大腿,企图哄她打开双膝。

 “桐桐,桐桐,你摸摸我,”尾音黏得一塌糊涂。也在这一瞬,努力放空自己的辛桐听见了低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傅云洲的声音,他说“爬过来”辛桐整张脸缩在被褥里,双肩冷得微微发颤。

 “不要。”这两个字完全黏在一起,连离辛桐最近的程易修都险些没听清楚。如果只有她和傅云洲两个人,辛桐可以半推半就地爬过去咬住他的脚,用面颊去蹭男人的小腿叫他哥哥,但在程易修面前,她做不到。

 傅云洲不听也知道她会说什么。要是辛桐能放到第一次三人就乖乖摇股爬过来,他也不会对她感兴趣…作为兄长,我引导且疼宠你。作为主人,我惩戒并享用你…这才是傅云洲的癖好,疼爱与惩罚在一念之间,他享受辛桐在容忍度内的回避,犹豫、无措、惴惴不安,因为那样。

 他才有教导的空间。傅云洲缓步走到边,将鞭子放在一侧,左手跨过弟弟犹豫的眼神,先是温柔地抚摸几下辛桐的后脑,指尖头顶滑落至后颈。

 然后毫无预料地拉住她的长发,将不听话的小姑娘狠狠扯到自己身前。单如被疾风扫过的水波般急速皱起,赤的身子自灰黑色的云雾了出来。

 被程易修到嫣红的头还带着水光,随着方才暴力的扯动微微摇晃。不急不缓地抚摸后是骤然的疼痛。

 而当她被强行拖拽到他面前,跪在边,直着上半身任由他摆弄时,傅云洲又猛然松弛,转而掐着她的后颈,俯身去吻她,在酒与爱抚的冲击下,辛桐不由忘记方才的疼痛,热情地酥软在他怀中。

 傅云洲弯,把他的手放在辛桐‮腿双‬之间,拉住没被程易修用牙齿慢慢扯下来的内蹂躏起小

 动作不算温柔,可辛桐还是了。背后就是程易修,他一定在看。辛桐越是这样想,越能感觉到濡的体逐步浸

 尤其是不久前被他柔软的仿佛花瓣的双含过尖,此刻随拉内的动作晃动,双撞在傅云洲的身上,有点刺痛。

 她被喂了不少酒,头皮发麻,小腹甚至有种隐蔽的痛。辛桐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要排,她不敢想,更不敢提。

 但转念又想只有江鹤轩才恶趣味到那种病态的程度,把她当作独占的玩偶,抱到洗手间有意按小腹,看她崩溃,再轻言细语地安抚,才稍稍松弛。不幸的是她联想到了江鹤轩。

 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无形中更加剧烈。纷的思绪一齐炸裂,她恨透了自己的胡思想。程易修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兴奋了。好像突然闯入他人领地窥视的雄狮,男的本能全然被挑动。

 正一面龇牙咧嘴地想要从他手里夺走配权,一面渴望徘徊更久,看她在另一双眼睛注视下会自我折磨到何等地步。程易修伸出右手,食指的指腹轻轻搔过她的耳廓。

 他和傅云洲一样有耐心…谁会把含苞的玫瑰一口下?当然要一点点扯开,将花瓣一片片含在口中嘴嚼。辛桐合上眼,手指死死扣住傅云洲的衣角。

 程易修直起身从侧面贴近她,呼吸就在面颊,热气蒸腾缥缈,他上身还套着一件短T恤,下身全然赤,俨然情动至难以自持。

 他拽过辛桐的小臂,迫她伸手抚摸躁动的器,使她的掌心轻柔地在顶端旋转,嗓间的低快要盖过辛桐压抑的啜泣。辛桐头皮发麻,被程易修拉得没有跪稳,往后坐了下去。

 傅云洲勾住底的手顺势落。未等她反应过来,傅云洲低低笑了下,宽厚的手掌拂过她的面颊,继而朝与程易修相反的方向鲁地扇了她一巴掌。程易修不由挑眉,有被惊到。

 辛桐急促地息几下,被透底包裹的蒂因为突如其来的扇脸发,她拨开黏在面颊的长发,收拢在耳后,重新跪在傅云洲面前。

 一侧的面颊开始泛红,傅云洲抬起她的下巴,摆正,在她面前将麻绳挽作圈套在脖颈,收紧。辛桐闭上眼,将脸抬起。第二个巴掌轻了许多,他扇完,掌心抚摸过红印。“知道为什么扇你吗?”辛桐小声撒娇,意图躲过他的羞辱:“哥哥…”

 “一点都不乖,”傅云洲的语气罕见地旎,像在亲弟弟面前,对更加疼爱的小妹妹束手无策又头疼万分的兄长。辛桐闭口不言。一旁的程易修被逗笑了。

 “桐桐要乖乖喊哥哥啊…”他的笑丽酥骨,说话的嗓音仿佛浓郁的香料,边说,边牵过她的手,放在边哈气,俨然是恶作剧的态度“要说…知道错了。请哥哥重一点。”

 最后几个音节一字一句。辛桐近乎是恶狠狠地打了个哆嗦,羞要把她淹没,但愈是临近节点,愈是放松,她着了魔,微微鼓起嘴,顺着手心程易修呼出暖气的频率,颤抖地说:“哥…哥哥重一点,”

 傅云洲的舌尖过犬齿,亲昵地抚摸过她的后脑,随之用力。脸被一下下扇到通红,眼下到耳全然滚烫,她难受得想把自己的手指到小里摸一摸,但仍是不敢。右手被程易修霸占着。

 他的器有一种独特的触感。被一个扇脸调教下还要帮另一个手,三人彼此识,当过同一屋檐下的兄妹,况且两个男人有隐秘的血缘关系…辛桐的呻有怕羞的哭腔。程易修大抵觉得不尽心,玩了一会儿作罢,傅云洲也停了手,留下她的糜烂的面庞。

 “爬过来,”傅云洲道“我不想说第二遍。”他从兜掏出烟盒,是一包新开封的纸烟,有些难,于是他手指弹了下烟盒底部,好让紧凑的香烟凹凸不平。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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