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穿着裙子
乡下的外婆从警察口中听说了这事,千里迢迢的来看她,她已不再年轻,瘦小的身子,背着一口袋的东西,将能带的好东西都带给了她。
“娃娃呀,你还这么年轻,有什么坎过不去的,你跟外婆说,你不能有事呀,我家亏欠了你那么多…我那该死的女儿对不起你啊…”闻人在医院住了两年,外婆每年都会
空过来看她一段时间。
直到她要出院了。外婆高兴的说明天一大早就坐火车过来找她。外婆终究没来,许是终于了了一桩心事。
她当晚就在睡梦中走了。死讯传到闻人耳里,要出院的前一天她躲在医院的洗手间里割了腕。医生来查房,找不到人。“301的闻人泠不见了。重度抑郁患者,快找快找!”原来她叫闻人泠。
在医院里自杀就这点不好,全体出动后,她很快被找到,救了回来,她的出院被无期限后延,又是一年过去,她二十岁了。
她说她想回去过个整生日,她的爷爷
还在,院方打电话过去,对面说叫她自己回家就行。外面很冷,可闻人已感觉不到寒冷。出租车司机看到她一身穿着。跺了跺冰凉的脚:“小姑娘,穿成这样不冷吗?诶,你们年轻人就是厉害。”
出租车熟练的在巷子里七拐八拐,最后将她送到了目的地。这是她爷爷
的家,他们因为儿子儿媳的死一直怨恨她。她敲了敲门,里面没人答应,等了二十几分钟,旁边一户人家开了门。
“诶呦,小姑娘,这家子孙女过二十岁吃酒去了。你站着干嘛?你是什么人啊?”闻人什么都没说,默默去拿旁边砖头下的备用钥匙。女人看她知道备用钥匙放哪儿,努了努嘴:“怪人。”也没再多管闲事。
闻人在这间房子待到半夜,还是没有一个人回来,她拿了厨房里的一柄刀,自杀的事有过一次后。
就会觉得真没什么大不了的。趁着天色未明,她举刀划了脖子。闻人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呼吸。进试炼前还是晚上,结果一醒来就是扑面的阳光,应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她一头一脸的酒味,旁边的馆陶一脸无辜的拿着一个瓶口朝下的空酒瓶,酒瓶口上聚集的一滴哗了一下又落在她的脸上。
闻人怒视她,馆陶这才手忙脚
的将酒瓶放旁边:“别瞪我啊…要不是我聪明拿酒扑你,你差点没醒过来我跟你说。”
馆陶将自己手机上的信息划掉:“刚刚系统已经播报过了。你一次能过整个试炼真的不容易,我觉得还是我给你的酒的功劳。”坐的久了。闻人站起来忽然觉得一身轻松。
明明她什么都没变,却
眼可见的觉得她一下子改变不少。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就像是,达到了一种武侠小说里
胎换骨的那种感觉。
“那我就谢谢你的酒了。”“诶,酒有什么好谢的,要谢就谢我,快请我吃饭!好久没吃麻辣烫了!”
闻人回头笑着说好,打开了卧室门,那一笑,馆陶着实愣了一会儿,最后啧啧赞叹:“边城那小子,眼光真不错啊。”
边城已经在客厅里转了个遍,最后靠在卧室的外墙上继续等,终于听到门响时,他甚至不敢立刻睁开眼睛。
因为他不知道出来的是闻人还是馆陶,如果这次不过,闻人心里肯定会更抗拒,越抗拒,下次试炼就越过不了。“边城。”直到听到她清脆的声音。边城睁开眼,闻人笑魇如花的站在他面前。
试炼将她洗尽铅华,终于找回了自己。边城伸出胳膊:“
回来,闻人小姐。”闻人顺势扑进他的怀里,她说:“谢谢你。”谢谢你让我遇到,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可能我所有的幸运都用来遇到你了。“好了好了。你俩别
麻了。亲亲,这是我的房间,要
麻的话快滚出去哦!”馆陶靠在卧室门口不屑的冷呵一声。边城直接将闻人打横抱起来,他向门口走去:“我还不想在你这多待呢。”闻人从他怀里转过头,双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谢谢你哦…馆陶。”
馆陶切了一声:“算你有良心。”到了门外,边城就将闻人放了下来。因为她忽然很想去看看外面的阳光,外面的世界。
***其实,地府和活人的世界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处于同一条平行线,只是所处的空间不同。
死人在这里也是有血有
,每天还是
升
落,有很多建筑地府甚至都是参照活人的世界建的。有的人死了,他还能在地府找到自己的小区。
闻人主动拉起边城的手:“我们出去看看吧,我想自己买件衣服,你买的好丑,还没你们局里发给你们的工作服好看。”边城带的28寸行李箱里很多都是她的东西,里面的衣服也是边城替她买的。
闻人那段时间,几乎已经无法和别人交流,她就像个活死人,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一动不动。
这也是当初边城违背她的意愿擅自找馆陶给她下试炼的原因。闻人说他买的衣服丑。边城有点不解:“我觉得
好看的啊,而且还好
。”
好不好
的另说,闻人直接甩开了他的手,果然说男人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些事,一点都不假!
边城连忙追上去:“我错了我错了。不好
,一点都不好
。”两人一路打闹着出了酒店,打了个车去长恒大街。长恒大街属于酆都城的城区中心,这里很热闹,看着一长串摆的小吃摊,闻人才摸着肚子感觉自己好饿。“那等一下再去买衣服吧,我想吃那个烤肠!”两人从服装店门口走过,吃东西去了。
而这家服装店里,陈鲤正在独自看着衣服,她瘪着嘴,撑着一口气,今天她要宋洄陪她出来逛街,宋洄竟然拒绝了。还当着她的面去了那个玫瑰的房间。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两人虽然
搞,但是一直是最亲近的。陈鲤觉得很委屈,她懊恼的叫导购员拿了一件冬季连衣裙去后面试衣间里换衣服,她刚准备关门,一只男人的手伸了进来,她抬头一看,竟然是陆川。
“你怎么在这。”陆川没有说话,推门进来,又将试衣间的门关好,他坐在里面的沙发椅上,一把搂过陈鲤。
陈鲤被迫分叉坐在他腿上,她穿着裙子,裙子撑开里面只有一条丝蕾内
,她轻易感受到他身下支起的火热。“原来你平时都是装的啊…是不是早就想
我了啊?”陈鲤娇嗔着。心情忽然好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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