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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逗得直笑林杼
 “如果是你的事,爱一个人想要得到她这又怎么能称得上是犯罪呢?”他的手指在花间小心的试探,感受到有少许体后,进去一手指。

 “无非就是你的身份有些特殊,某些不知情的旁人也许会觉得我们是妇,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是那妇,我心甘情愿去做那夫。”

 心仿佛碎成了千万片玻璃,和在血里,刺痛着她的神经,林笑高高仰起头,恨不得立即死去:“林杼!你就不怕…不怕遭报应吗?”

 在花内肆谑的手一顿,林杼垂下眼睛:“没有你的日子,就算在旁人看来再幸福再快乐,于我而言,才是在遭报应。”

 ***林杼发了狂,拿过一件东西就往地上砸,不知摔了多少东西,又将她拖到洗手间,按进盛满水的浴缸里。

 林笑呛了许多水,意识开始昏沉,倒忘了恶心。林杼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冷笑:“笑笑看起来好多了,那我们继续吧。”她被推到地上,紧接着头皮一紧,被迫抬起头。

 “张嘴。”他不带一丝感情的命令道。林笑只当没有听到。下一秒剧痛袭来,他凶狠的挤她的下颌,强硬的顶了进去。

 已经很久没有喝过水的林笑嘴干涩,又大又烫,角在它进来的一瞬间撕裂了。这痛苦让她清醒,鼻息间男的味道又令她疯狂。如果将这可恶的东西咬掉。

 他是不是就没有办法欺负她了?她这样想着,突然张大了嘴,用尽全力含住后,猛地并紧牙

 如果不是林杼反应及时,怕是真的要被咬断了,她被麻袋一般甩到地上,头不知撞到哪里,撞得她嗡嗡直响。林杼咬紧了后槽牙,看着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怒气横生:“笑笑,你可真狠啊。”

 “彼此彼此。”她眯着眼睛看清男人狼狈的样子后,心情不错,忍不住笑了出来,就连身上的痛都恍若未觉,可是很快,她口中再次被满,林杼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直到将全都灌进她的喉咙并强迫她吃了,看到没有一滴被浪费,全进了她的肚子,林杼的心情好了些。转过身慢慢悠悠的开始清理自己,任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笑笑好好反省一下吧。”

 洗手间的门被关上了,终于,只剩她一个人了。宁静的黑暗里最容易滋生恶念,林笑想:不如死吧。

 可她就该死?林杼到底还是去拿了药箱,中途接了个电话,是林父打来的:“林杼,这几天有林笑的消息吗?”他无声的笑着。声音却透着担心:“没有,爸爸,怎么办,哥哥和林笑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电话的那头还有林母哭泣的声音,林父已经疲惫到极点“你哥哥他…你哥哥已经找到了。”“什么?哥哥?哥哥已经找到了?那真是太好了,那林笑呢?是和我哥在一起吗?

 “电话那头有短暂的沉默,林父忍住没说:林笑她,至今还没有消息,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回来一趟吧,你妈她需要你,至于你哥哥他…唉,一时也说不清楚。

 “短短几天,林父又多了许多数不清的白发,他报了警,然而等警察找到林淮时林淮只剩下一口气,到现在都还在加护病房躺着没有离生命危险。

 而把林淮伤成这样的人就连警察都找不到线索,他每天不仅要安慰子,还要应付林笑的父母,一有时间就穿梭在大街小巷找人,已经许久没有睡好,即便这样。他还是不愿给这个儿子太多负担:“别担心,一定会找到的,林笑会回来的。”

 “爸,注意身体。”挂了电话,他笑出声来:“呵,蠢货。”***回到卧室,林笑还没出来,洗手间没人。

 他又进了里面的浴室。花洒开着。水巨大且冰凉,她蜷缩在地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脸色已经青白。

 “笑笑?”他立时慌了。将她抱起来回到卧室,用干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又裹到棉被里。林笑的体温渐渐回升,人却一直没醒,他熬了姜糖水喂她,林笑只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之后再不肯喝。

 林杼哄小孩般:“好了好了。不喝就不喝,你好好休息。”他打开药箱,拿出一管药膏,替她涂抹角。

 那里有一道小小的裂痕,鲜红可怖,他的东西太大,她的嘴太小,自己那时又气昏了头捅得很深,回过神来不是不后悔,可惜已经迟了。

 半夜,林笑突然发起高烧,烫的吓人,她在昏中听到他不断叫着“笑笑”、“笑笑”却没有力气睁眼,她也不想睁眼,如果自己病的很重很重,是不是就能出去了?她这样想着,甚至高兴起来。

 林杼找来了相的私人医生给她瞧,输了,又开了药,她的烧退了些,不过半又升了上去,反反复复一直没好,林杼没再敢不给她吃东西。

 可是她却一直不肯吃东西,偶尔被强行喂下什么,也都尽数吐了出来,林杼知道,她是不想活了。如果不是念在她生病。

 他一定要狠狠折磨她,叫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再也不敢动这种心思。可见她这般憔悴,犹如蔫儿了的花,他比谁都难过,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衣不解带的守着她,陪着她,盼着她早点儿好,那林笑醒了一会儿,睁眼看到是他,居然笑了。

 声音细若游丝:“林杼,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坏死了。总惹我生气,我想着再也不理你,可醒来看到你,还是高兴的。”他的心狠狠疼了一下。

 就听她问:“林杼,你怎么哭了?”他伸手握住她越来越瘦的手腕:“笑笑,对不起,我只是喜欢你,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她困惑地看着他,很快就又因为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再次醒来时,面前依旧是林杼,他原本白净的脸上生出许多胡渣,看上去不太协调,逗得她直笑:“林杼,你好像老了。”她好像忘记自己做过的所有坏事,只记得他的好。林杼觉得这样也不错,却又不足。

 林笑扭头看了看四周:“林杼,这个房间怎么都没有窗户的?我想看看树和花儿。”他摸摸她的额头,轻声许诺:“笑笑。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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