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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那倒是算不得
 还是说醉京山的空气?能不能好好走路。”女人绯红着两颊,说起话不知怎么也咬字不清起来。

 像是真的醉酒了一样:“窝…我…我见了你便醉得飘飘然的。”她眸子里盛满得意,垫脚在祁徽赤红的耳廓留下一个轻吻。樱花与罂粟杂的味道充斥在祁徽的鼻腔。

 她先是一惊,用手捂住立刻抬头的腺体,心下一沉。这女人,竟是在情热期跑。“抑制剂在包里吗?”她焦急地伸手去翻詹尹宣的小挎包,却只是摸到了手帕、纸巾之类的用品,完全不见抑制剂的影子。

 “别翻了。徽徽,”詹尹宣顽皮地笑着。“在酒店里。”“上来。”祁徽按捺着被詹尹宣大大咧咧的态度挑起的怒火,向前半步蹲下,示意詹尹宣爬到她背上。

 詹尹宣愣住了,而后下一秒欣喜地跃上了祁徽的背,暧昧地圈拢住她的脖子,将小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你好久没背过我了。”

 祁徽的后背一如既往硬得硌人,一点也不舒服,但这样瘦弱的身体却令人心里发暖,十分安心。

 温香软玉紧贴在后背上,祁徽却没时间起旎心思,她扣过詹尹宣的小腿要她挡住自己起的腺体“帮我遮一下。”“好…”詹尹宣一边应着。一边还做坏地超她耳朵里吹气。

 小腿也没停下作,拨弄着那硬邦邦的东西,将它从朝前顶起内子的状态往上拨去贴着祁徽的小腹。

 祁徽被她弄得腿一软,差点把两个人都一起摔在地上,遂恶狠狠道:“你再来我就把你扔在这里了。”“噢…”詹尹宣不以为然地答应,她晓得祁徽只是口头上逞强,根本就不会这么做。

 但还是体谅她背着自己不容易,稍微向上攀了一点点“你不要驮着我的腿弯,好痛。”祁徽一直是用手臂卡着詹尹宣的膝盖弯位置,听她说痛便往后移了移,结果被两半软绵的物什坐上了。意识到是什么后,一股热气直接冲上了祁徽的脑门。

 “小祁徽更兴奋了哦。”詹尹宣用小腿腹蹭了一下祁徽的腺体,在她的颈窝里咯咯笑着。煽风点火。

 祁徽只觉得她弄得自己脖子好下了想要狠狠掐一下詹尹宣股的望,小跑着往五条大道方向去。

 幸亏今天是京川祭的缘故,人们都被吸引到京川两岸以及庙会里去了。祁徽挑的小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不然背上这个行走的炸弹怕是要起一连串Alpha们的禽兽行径。

 夜风很凉,风油的味道随着挥发越来越淡,手臂上时不时被吹起一片皮疙瘩。背上的女人在发烫,散发的气味无比醇香,与记忆中曾经一起度过的岁月没什么区别。

 京川的石滩上,素汉服的女子提着两盏漂亮的水灯,思量了很久都没有提笔在上面写任何字。

 旁边眼馋了许久的小朋友见状怯生生地问:“姐姐,如果你不放水灯的话,可以给我吗?”韩浚筱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蹲下身,郑重地将水灯递给她:“那便送给你啦,要好好许愿哦。”***“房卡。”

 祁徽着气,汗水从她的眉间滴落,留在了詹尹宣霜白的小臂上,她停在酒店的漆白的小后门口,这里很隐蔽而且没有房卡无法进入。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后门?”一直醉乎乎的女人突然清醒了。不满地质问“你是不是和谁来这里开过房!”

 祁徽真是搞不明白背上这越来越沉重的青梅为什么总在奇怪的节点提刺骨的问题,她接过房卡刷开门,含含糊糊地答:“只是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詹尹宣偶尔大发慈悲地暂时放过她,哼哼了几声,又像小仔一样躲在她颈侧不让人看到她的脸。某人住的是顶层套房,甚至有专用电梯。祁徽按下楼层数字的按钮,见电梯门缓缓合上,终于松了口气。

 她确实担不起詹尹宣被狗仔拍到和自己亲密照片的后果。门开,像是回到了西都的高级公寓一样。

 大理石地面上潋滟着顶上的橘黄灯。詹尹宣越过祁徽的肩头去印指纹锁,还边嘀咕“都怪你不肯存指纹在我这里,所以这么麻烦,我还得这样别扭地开门。”玄关里有一整面鞋柜墙,詹尹宣几乎填满了每一个格子。

 祁徽随意地踩下自己的鞋子,汲着拖鞋继续背着詹尹宣往里走,轻门路地穿过客厅进到卧室里。

 她小心翼翼地将背上的人放在整洁的铺上,贴心地拔掉了她鞋沿还沾着土的靴子,放肆地向外走几步后直接暴力地扔到了玄关处。“很贵的!”詹尹宣不高兴地嘟嘴,在上缩成小小一团。

 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更浓了。祁徽有些受不住这样浓烈的气味,下身硬得发疼,想也不想直接地问:“抑制剂放在哪里?”上的女人觉得有些好笑,为祁徽偶尔的天真“你觉得我把你骗来我房间里的目的会是让你帮我打抑制剂吗?”

 木讷的Alpha沉默了,她额头上的青筋如那些上了年纪的人一样,异常明显,现在正突突地跳着。“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很快买了抑制剂就回来。”祁徽毫不留恋,转身就走。

 “我不许。”一直以来就如此霸道的Omega跳下了从背后抱住了前女友,一手向上拢住了一个玉丘,另一只手向下捏住了祁徽的命脉。“你明明也如此渴望着我。”詹尹宣呢喃着。

 将气息隔着衣物哈在祁徽的腺口上,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扯开她T恤的领口,撕咬亲吻着已经微张,散发着薄凉雏菊味道的小鼓包。

 “嗯!”祁徽被她贴近的信息素味道弄得腿软,失了重心倚着詹尹宣的身体往下滑去,好在品级不错的Omega十分有余力地架着她的腋窝将她扶住了,而且还毫不吃力地向后拖去,直到将人搬到上。“你这是在作弊。”祁徽有些愤愤地控诉,眼光里却润着透着望的火焰。

 “徽徽是不是忘了我从小就是个cheater。”强势的Omega翻身坐在了祁徽肚子上,先是扒掉了她脸上的面具,合着自己的一块扔到了头。祁徽侧过脸去“你那倒是算不得cheater,最多只是小聪明。”

 她在说的是詹尹宣小时候抄作业、‮试考‬作弊之类的事情。詹尹宣似是读出了她在表达的意思,灿烂一笑,双手夹着祁徽的脑袋使她正过头来与自己对视:“真是善解人意呢,祁徽。”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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