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证明着在意
其实她没有必要补充的。无论是出于不愿意和他同桌的目的,或是什么别的,他都可以欣然接受。
但她加了这句,他能明显感觉到她卸下了一层防备,说的既不是反话也不是气话,她是真的没有拒绝他。徐年的喉结又滚了一滚。
他沉默地走到客厅,拿了书包以后又走回来,金月站在柜子前面拿⾐服,告诉他说“我去澡洗。”徐年只是点头。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终于控制自己不再想她一举一动背后的心理,打开她的台灯,坐在她的座位上面,看到她贴在墙上的便利贴。这间原本是爸妈房间的主卧成为了她一个人的卧室,他觉得好陌生又好
悉,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还有她的味道,她洗过澡推开门进来,洗发⽔的柑橘清香扑鼻,她站到他旁边,拍了拍他的手臂。出浴的蒸汽笼罩下来。
“我取一下吹风。”徐年让开。金月准备往外走,徐年说“你在这里吹吧”他说“外面热。而且我也写完了…”
金月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他想接着说“我可以帮你吹”但是没有说出口,他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
真的过多了,他把东西收好,坐回到地铺上躺下。金月吹完头发,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手放在开关对他说。
“我关灯了。”那天晚上徐年做了一个舂梦。梦到他当时脫下了⾐服,金月说“你转过来让我看看”然后他背对着她。
她的手抚上他的后背,徐年颤了颤。金月说“我知道你喜
我。”徐年觉得心脏都要裂开了。
他
息,声音就像路边的野狗,嘲
又贪婪,她把手放上他的肩膀。徐年反握她的手,她没有躲。所以徐年转过⾝来。“不觉得恶心吗?”金月没有说话,她今天的表情特别认真,让徐年仔细回想。
他可以看出这个表情是她在那辆车驶过时,把他扯⼊怀里的同一种…过于惊讶,非常严肃,当然也很笃定。徐年说“我想亲亲你。”金月没有说什么,这时候。
他开始知道自己⾝处梦中了。梦里的金月看着徐年靠近自己,不闪不躲,默默和他接吻,他吻到她的嘴
,把她的小口打开,轻轻咬着她的下
,他已经硬得很厉害,手停在她的
间,把她的睡裙掀了起来,摸到她
间的⾁。非常柔软,也极细腻,缎子一样。
他向上摸到她的
,她没有穿內⾐。徐年说“可以脫吗?”金月说:“嗯。”他的呼昅声变重了。很沉很沉,到了这个时候。
他已经忘记那只野狗,忘记他在哪里,也忘记爸爸了,他把金月的內
褪到脚跟,她盘起⾝体,顺从地让他脫掉⾐服,浑⾝上下⾚裸裸的,躺在地铺的凉席上面,他怕她冷,又亲了亲她“你冷吗?”金月说“还好。”
他觉得她好温柔。又一次吻亲下来,他把自己的⾐服也剥光,一点点靠近她的⾝体,他想象电影里某个详细的场景,知道她的⾝体里有一处可以容纳他的地方。
那是他一直想要进去的地方。徐年说“我想进去…”有点开始发痴了,他怔怔看着她,感觉她在哭,说“嗯”徐年停下来,问梦里的金月“你不想我进去吗?”金月没有说话。
他再次想起他其实是在梦里,他说“如果你不想,我不会做的,我永远不会伤害你。”金月没有说话。
然后他就醒了过来。窗外的蛙声鸣响,空调外机轰隆隆,时过夜午,黑暗笼罩在他的眼前。徐年站起⾝,
上微微隆起。
他避开她,走出了房外。坐在客厅的餐桌上,那是一个月以来他学习的地方,现在桌前没有书本,也没有灯。
他把手伸进
子里面,将內
卷起,掏出
器,低头看着自己
起的⾁茎,然后用右手握住。
他尽量动得很小心,不愿意打扰到金月,不想她在半夜醒来,面对突然无法控制、正在慰自的哥哥,但他真的很想她。如果她不愿意,他可以永远想着她生活,活在自己搭建的世界里面,哪怕那个世界里没有她。
但他真的好想和她在一起。好想吻她,好想摸抚她的⾝体,好想和她融合为一体。椅子轻晃。
他
息,⾁茎泌了些许粘稠的浆
,他把浆
拨到茎⾝
部,轻轻
动
囊,接着重新罩住⻳头,从上往下地裹。越来越快,想象他没有做完的那个梦,她的手指触碰他的⾝体。徐年颤抖起来,他用力裹住
茎,最后
动几下,用左手盖住马眼噴溅出来的
体。坐在椅子上发呆。
脑袋空⽩,慢慢回过神,站起来,想要拿桌子上的纸,他就在这时看到沙发上的金月。***金月一直都没有睡着。
她想了很多和徐年有关的事。比如说学校里有那么多喜
他的女孩,如果不知道徐年和她的关系,她们会怎么对她,如果徐年和她的关系暴露,又会发生什么,脑子里
糟糟的,后来半夜一点,她起来看了一会儿机手。
看到曲静怡留言说自己的感情进展,她匆匆划过,漫无目的地翻着社
网站。站起来喝⽔,喝完以后。
想到应该再烧一壶凉⽩开留给明天早上。又看了一眼时间。爸爸还有五个小时起来上班,六个小时后她就要上学了。现在应该睡了,但她
本睡不着,她拉开窗帘。
看着城市夜景,统建楼前这一片房子建得更早,低矮的一排,马上就要拆迁了,她直接越过这片矮房子,看到了江滩彻夜不灭的街灯。房间很暗,她蔵在黑暗深处,心想,她可能只是太疲惫了。
被突如其来的生死危机裹挟,来不及去想别的,来不及去思考这种背德的感情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当金月又一次想起徐年卷进汽车的⾐摆的时候,她再次开始颤抖了。
这么多年,房间买了新的家具,墙面刷新,旧的痕迹逐一消失,徐年变成她零散回忆中的一部分,变成初中不间断的写给她的信,⽇渐成
的笔记,变成一种精神层面的东西。
她没那么坚強,也想要人保护,但他从来不在她的⾝边,而等到他出现在了她的⾝边,他变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同学、老师最喜
的生学,一个和她不相⼲的人,她因为这件事恨他,但她还可以恨他,也证明着她在意他,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在意,她看着他从房间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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