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不知是喊娘
“他今
不该是休沐吗?又去了哪里?”李蓁愤恨地盯着赵澜君贴身的小厮书玉问道。书玉缩着脖子答道:“回夫人的话,小的也不知。”
“你不知?你是他跟前伺候的,平
里也是形影不离,你跟我说你不知道你家主子去哪儿了?当真是不把我这个夫人放在眼中,个个都敢来欺辱我是不是?”
李蓁说着扬手就给了书玉一记耳光。书玉也不敢捂脸,白皙的面颊上很快就浮现了几
通红的指印。“放肆!”一道沉重的声音从李蓁背后传出。
李蓁转头一看,赵业正沉着脸立在她身后。“大清早就见着你吵吵嚷嚷,府邸里,就没个消停。”李蓁见到黑面的赵业,半点不惧,只冷笑道:“儿媳如今。
难道连教训一个奴才都不行了吗?赵大人当初是怎么向我父皇承诺的,该不会忘了吧?”赵业冷哼一声然后道:“我当初是承诺过你父亲,必定善待于你,所以至今都还让你活的风风光光的。是你太不知足也太不知收敛。”
“卖国求荣。我还需要你来教导不成?”李蓁反
相讥,却又再次被人斥责:“你是也想去闭江楼做你的四公主吗?”
李蓁看着眼前突然出现,还是一如既往芝兰玉树的赵澜君,那恨意更是焚烧着她的理智。***
赵澜君一惯是风度翩翩的,即便是与人争执也能淡然以对。所以当他看到李蓁言语放肆形容难看的样子时。
只是走到李蓁面前,一双柳叶眼里毫无情绪波澜地道:“你若是想发疯继续摆你的公主威风,我会替你安排一个好去处。”
李蓁扬手又要打赵澜君,可赵澜君又如何会像书玉那样好欺,一手攥住李蓁的手腕,隐隐发力,李蓁痛得眉头紧皱,用力甩都甩不开。“赵澜君你负我!”
赵业并不想多管这种宅邸里的琐事,只对赵澜君说道:“现今我们赵家正是风口
尖,那顾轻舟正是得势张狂,难保哪一
对我们赵家下手。你这个媳妇若是再生事端,休了也未尝不可。”
“父亲言重了。此事我自会处置。”赵澜君的话,让原本听到“休了”这两个字后震怒到不能动弹的李蓁,终是卸了力,双眼含情地望着他。待赵业离开后,李蓁才跟在赵澜君身后进了书房。
“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情的。”李蓁此时没了方才的泼妇形状,只是个心中苦楚的女子。赵澜君眼中闪过一丝讥笑,迅速隐去后对她说道:“那
姑母身边的内侍已经将你在宫里发生的事都禀报过了。未免你再犯错,下个月初二你再去宫中请安前,府里会安排教养嬷嬷,好好教导你规矩。”“什么?!赵澜君,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蓁不敢置信地问道。
“蓁儿,你受罚,难道我就好过吗?你是我的
子,打了你的脸,难道就不是在打我的脸吗?我们夫
一体,是要荣辱与共的。”赵澜君柔声劝说。那句“夫
一体,荣辱与共”
却恰好踩住了李蓁的命门,再多不甘愿和屈辱,她都能因为这句话而和血
下。“自从新皇上位,你已经很久没有来我房里了。”
李蓁走近赵澜君的身,伸出手紧紧抱住他的
,极其委屈道。“新皇登基,赵家举步维艰,我知自己冷落了你,你不要怪我。”“不会。我知你对我的情谊。
只是那
在宫里,我听顾轻舟那个
人挑唆我们夫
感情,说你当初调换了她陪嫁的侍婢…”
“你既然知道那是挑唆,就不该不信我,那个背主的奴才刚陪嫁出去,一家子就都不见踪影,定然是有人暗中相助。”
“要我知道是谁,一定把他千刀万剐!”李蓁细思极怒,在赵澜君怀中猛一抬头道:“会不会是池州里那个死阉人?”“谁知道呢…”赵澜君冷淡道。
思凝殿…福恩正伺候着顾轻舟在树下纳凉,身边浸在水中的葡萄正一颗接一颗地被她送进口中。“李蓁会和赵澜君撕破脸吗?”福恩小声问道。
“我虽是这般想,不过以赵澜君的为人和李蓁对他近乎盲目的爱慕,顶多就是吵上几句。”“赵家为何非要留着李蓁这个累赘,随时都有可能
自己下水?”福恩接过顾轻舟手里的葡萄皮又问。
“赵澜君舍不得赵家的荣华富贵和好名声,真休了李蓁。他赵家还如何在遗留在朝的官员中站稳脚跟?额托里为了尽快稳定朝堂和江山就必须顾虑到这点,自不会轻易动赵家。赵澜君…可比赵业还要有成算得多。”顾轻舟还想再去吃葡萄,却见被福恩拿开了。
正皱眉就听福恩说道:“吃多了凉的,娘娘该闹肚子了。”顾轻舟却张开自己小巧白皙的手掌,不肯听从。“不行,就是不行。”福恩微微一笑道。
***因有了福恩在身边仔细照顾,顾轻舟近来身上还长了些
,面庞都圆润了不少,就连入宫多
都没相见的吉丽都说,她最近气
好。
“那
好在是有惊无险,你还是平安的。”吉丽抱着还不能站稳的四皇子说道。顾轻舟倒不信这个吉丽是真的关心自己,不过是看四皇子年幼憨傻,不忍送客罢了。
“我以为,宫里女人,不会有一个真心希望我活着的。”顾轻舟拿起一只布老虎去逗弄四皇子道。“怎么会…我是真心希望你平安。”吉丽试图为自己辩解,但顾轻舟只当听不见。
吉丽一时有些尴尬,好在四皇子伸手去抢顾轻舟手里布老虎,一个趔趄她还没来得及扶,顾轻舟已经托稳了。
“娘…娘…”四皇子磕磕巴巴喊了一句,也不知是喊的娘,还是娘娘。顾轻舟有些怜悯地看着四皇子,然后对吉丽说道:“时候不早了。你带着四皇子回去歇着吧。”
吉丽依言抱着四皇子回去了。顾轻舟站在门口,看着四皇子在吉丽怀中面带笑容地朝自己看,手里揪着布老虎的尾巴还在叫:“娘…娘…”晚上额托里到了思凝殿就问:“丽嫔今
带着索路来的?”
“皇上知道还问?”顾轻舟刚刚沐浴完毕换上了轻薄的衣裳,头发
漉漉地垂在后背,来不及擦干的水珠沾
了衣裳,透出里面莹白的肌肤和
红的肚兜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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