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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把塞回锦被里
 她的世界在她看来是充満着快乐的,她每每跑到院子里玩泥巴,别的小孩子都会被大声呵斥,唯独她可以玩到天黑。住在她隔壁的凉姐姐⾐裳破了。便有人大声骂着把她拖回房里。

 而她每天都可以穿着破洞的⾐裳。嬷嬷也从不骂她,确切的说,是很少理会她。小傻子,过来用饭。这是嬷嬷对她说的最多的话。

 那嬷嬷喂她吃了下人的那一份,自己则抱了她的食盒慢慢享用,她幼时时常挨打。商人买她⺟亲只为満⾜,嫌她碍事,常在她⺟亲喂时将她一把夺过,随意丢在一边,她却又爬过来,商人在兴头上,一脚把她踢开,她跌了几个跟头,额头流了⾎,哭过后仍要往她⺟亲那儿去。

 后来随商人回了家,后院里的小孩在一起玩,她也要凑过去,被较大的孩子一巴掌打到地上,脸颊被划伤了,她过一会儿,仍会爬起来,摇摇晃晃朝他们走去,她长大一些,因为一次被他们打得重了。头磕到石阶上,昏过去好些天,那之后商人便不准人靠近她了。

 关于她的⾝世,燮信从她断断续续的回答里拼凑出一些,后来他又买通了那皇商家里的一个老仆,从老人口中获悉了更多细节,那个老仆看着她⺟亲被买来,又看着她⺟亲在商人没⽇没夜的亵玩下生下了她。

 只是老仆年事已⾼,记事有些颠倒不清,又常年在外,也说不清她到底是几年几月生的,她没取过名字,合柬上是临时用的商人小女儿的名字。

 因为所有人都叫她小傻子,于是她便以为那是自己的名字。得知这一切后,燮信确认了她只是叔⽗随手丢来折辱他的物件,而不是苦心安揷的眼线。

 他稍稍放松了些,夜里,为回避那些居心叵测的下人和眼线,他也会同她宿在一处,只是…匆忙制成的婚散发着松油的味道,边的红烛燃着微光,燮信和⾐面对着那小小的幼妃,在烛光里审视她,她的⾐服被他‮开解‬后就庒到了箱底,光裸的她⽩⽇里拥着被子呆呆坐着。

 夜里则光着⾝子被他一点一点的看,她的⽪肤泛着蛋⽩石一般明润的光泽,就连⾝下也是一片⽟瓷⾊,两瓣雪臋夹着的地方,除了淡粉⾊褶皱,便是一片⽟⽩⾊。

 他扳开她的双臋审视良久,不知何故心思一动。“你要换个名字。”他合上她的‮腿双‬,重又面对着她躺了下来,她不知所以。

 “⽟儿,你叫这个,记住了。”她重复着。“⽟儿。”“对。你要叫我什么?想想看。”他抬手覆上她的眼睛。

 她突然看不见了。把头扭来扭去,眼睛眨个不住,长长的眼睫蹭着他的手心,蹭得他心烦意,他放下手,又道“⽟儿,我的名字是主人。”⽟儿似是听懂了。重复着他的话“主人。”

 “往后听到主人唤⽟儿,就要立刻过来,记住了吗?”他极有耐心的教导着她,她点点头。“主人问你的话,你要如何回答?”她又茫然起来,不知道了,她垂下眼睛。

 看到主人穿着⾐裳,而自己很冷。燮信又教了几句,见她不回应,眼睛只盯着自己的⾐带,便问:“⽟儿想做什么?”她‮头摇‬。

 燮信沉下脸来:“刚刚是怎么教你的?”她茫然的望着他。傻子终究是傻子,何必⽩费口⾆,他不再理会,转⾝背了过去。⽟儿嘴动了动,过了许久,她越来越冷。

 而主人一动不动就像她睡了的嬷嬷,任她撒尿在⾝下也不理会,她慢慢挪动⾝子靠拢了他,他睡眠极浅,觉察到背后的动静下意识就要去摸袖怀间的佩刀。是那软绵绵的‮感触‬和落在颈肩的黑发让他慢慢收回了手。

 “主人,冷。”背后的少女发出哀哀的乞求,头脸轻轻蹭在他的脊背上,‮腿双‬也挨紧了他。

 ***晨起,⽟儿穿了主人换下的宽大外袍,⾚脚在卧房內跑来跑去的自娱自乐。没一会儿一个男童进来了。

 他并没朝房內看,自把食盒放在八角桌上便退下了,她好奇地跑过去,揭开那盖子。燮信推门而⼊,正撞见她拿手指玩着那盘点心。看见他进来,⽟儿停住了动作。

 “饿了?”他走到桌旁坐下,偏过头问她。⽟儿点点头,又想到什么,叫着:“主人饿了。”

 “不是主人饿了。是⽟儿饿了。”他角浮起一抹笑意。⽟儿又点着头道:“是⽟儿饿了。”燮信自取了一碗米粥慢慢地喝。

 ⽟儿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珠跟着他的动作游移,从他拿勺子的手慢慢移动到他的边,他不理会,几口喝了小半碗,她突然凑到他跟前,伸出⾆头飞快地了一下他的角,他微微一怔,半晌才幽幽地问:“⽟儿想做什么?”

 ⽟儿看了他一眼,又看着那碗粥。燮信明⽩了,她这两⽇只吃了点心,用的是手,而此刻,她想让自己喂食,他把汤勺丢进食盒里“⽟儿,过来。”

 ⽟儿挨到他膝前,由着他一手按了自己的后颈,把脸埋到那碗里。几乎是无师自通的,她学会了一种新的进食之法。待她抬起头来,那张粉⽩⾊的脸上已经沾了不少米粒儿,他一手托起她的后颈,一手环着她的纤,细细看了半晌。⽟儿真乖。

 他轻笑着夸赞道。随后又取过帕子,慢慢拭净了她的脸颊。燮信被软噤在信王府,因着新婚的缘故,⾝边眼线来往频繁,他索不出后院一步。只同⽟儿呆在房中,依其心,连着教了她两⽇。

 ⽟儿从没听人对她说过这么多话,她盯着主人的瓣,一字一句重复着。有些词句她听懂了。

 有些只觉得好玩。燮信未及弱冠,虽经历过炼狱般的圈噤纵生涯,眉目间却仍带着一丝少年气,在⽟儿看来,眼前人正和她的哥哥们一样,是可以陪她游戏的同伴。不同的是,这个玩伴长得好看,待她也极好。

 夜里,她说要尿尿,他不似嬷嬷那样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她轻轻抬了抬雪臋,他已起⾝抱了她到净室。⽟儿往常在院子里会自己大小解,如今换了住处,用具也不同,就一并不会了。前两⽇竟还尿了。燮信⽩天教了她几回,她学会了。

 此时昏睡了大半夜,又有些不记事。见她只是呆看,他便亲自分开她的‮腿双‬,在她耳边呵哄:⽟儿要尿尿,嗯?

 顺着他的话音,一股细细的⽔流急急落下。⽟儿得了释放,満⾜地看着那只为自己把尿的手。

 她把自己的手放在那只手背上,奇异地发现小小的手掌握不住那手背。燮信没有和她玩闹,拭净她秘处,把她塞回锦被里,便自背过⾝睡了。⽟儿呆看着那后背,模糊的想着。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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