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弥漫至小宍
燮信摸到她臋后,一手子套她后⽳里的塞子,新制的狗尾蓬松柔软,举了在她面前,道:“⺟狗有尾巴,⽟儿也有,还要说不是⺟狗么?”
⽟儿一听委屈极了。主人明明说过那尾巴是不让她⺟狗那样随处排怈才给她带着的,她带了哭腔道:“主人…”还要再说,
⾆却被主人吻住了。
眼见⽟儿脸上现出晕红,眼角带了点滴珠泪,他松开她,心念一动,问:“⽟儿想要习字吗?”⽟儿并不知习字是什么意思,燮信又道:“习了字,⽟儿便不再是小⺟狗了。”⽟儿懂了。急急点了点头,道:“⽟儿习字。”
“不急。”见她这样急切,他心中好笑,
了几下她的臋⾁“习字要先磨墨,今⽇便教⽟儿磨墨罢。”⽟儿对磨墨之类全然不懂,燮信也不同她解释,只将她抱坐在书案上,命她背对了自己蹲好,又伸手取过砚台和长形墨块。
“⽟儿,庇股抬⾼些。”这句她是知道的,有时她趴在
榻上,主人站在
畔
弄时,嫌她臋⾁沉的太低,便会吩咐她这一句。
⽟儿的两手按在书案上,雪⽩的庇股微微翘起,方才便除了尾巴的后⽳此时收缩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孔。
燮信一手握着长条墨块的一端,将覆着细绸帕子的另一端往那圆孔里塞去。⽟儿的后⽳极少进去异物,被这裹了帕子的硬坚墨块⼊了。⽳口极力收缩起来,将它夹得紧紧。
燮信満意地笑了一下,又两手抱着⽟儿的臋侧往下沉,让那露了大半在外的墨块抵到砚台上。⽟儿感到⾁洞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雪臋动扭着。倒让墨块在砚台里研磨了几下。
“⽟儿这么心急么?”燮信在她⾝后调笑道“好,那便就这样磨墨罢。”⽟儿虽是不解,听了主人的话,又想要让主人相信自己不是⺟狗,庇股便又动扭起来,她的后⽳极为敏感,没几下就出了⽔,那墨块便⼊的深了。
⽟儿⾝子颤了一下,回头看主人。燮信不喜她随处发情,见她自己蹭⽳都会面露不悦之⾊,此时却意态闲闲,饶有兴致地望着她的⾝下。
“主人,⾁洞流⽔…”她有些不知所措,又害怕弄脏桌子,愈发夹紧了后⽳。燮信脸上带着一抹淡笑,垫了块帕子,伸手将墨块往外拉出一截。
“磨墨是要用⽔的,⽟儿夹紧便是,不要怕。”听出了少女的慌
,他温声安慰。⽟儿听了。
放下心来,努力收缩着⽳口,用被主人⽇夜疼爱的⾁洞磨着墨。不知为何,她⾝子却有种极舒适畅美的感觉,就像被主人的手指弄着一样。
小⽳里也滴下
⽔来,落到砚台里,沾了些许墨粉,又慢慢化成了墨汁。燮信看着少女轻轻摇摆着雪⽟般的双臋,臋间揷着漆⾊墨块,混着小⽳里的
。
在⾝下的墨盘里费力研磨,倒觉十分有趣,他想古书所言红袖添香,美人磨墨一节,莫不正是如此。
又想待到⽇后用了她的小⽳,再教她用那处研磨,岂不更得兴味?正玩赏间,忽听得下人在外禀报,他心情正好,不以为意,教⽟儿乖乖磨墨等他,自起⾝去了。
***金銮殿中,燮信⾝着常服,在龙案后倚榻而坐。因为是临时的紧急朝会,殿上只立了十余人。监察史沉声向燮信说了几句。
“陵王对主上大不敬,却对刺客报以怜悯,赋诗昑诵,谋逆之心,昭然若揭。”燮信听了神⾊微动,沉昑不语。众臣有附和者,但多数默无声息。朝臣中大半都不主张他诛杀陵王,毕竟燮国王室人丁凋零,除了他便只有燮陵一人。
“这个弟弟倒真是教孤为难。”抬眼望着辅佐他施行新政的群臣,他慢慢道。监察史见主上沉默良久,只说了这句。
而同僚也未有进言,猜度他的意思,劝道:“陛下如顾念手⾜亲情,也可暂休⾎光之事,将陵王废为庶人,囚噤于地牢之中。”此言一出,倒有三五人附和。
燮信微一颌首:“爱卿所言深得孤意,此事暂且如此处置。只临近冬⽇,地牢苦寒,便先让陵王移居幽塔罢。”议事完毕,燮信念着⽟儿,便没再亲看押管之事,返⾝回到寝宮偏殿。
⽟儿仍在卖力摆动庇股,墨块越进越深,她的庇股往下用力,几乎挨到了书案上。见主人进来。
她偏过头甜甜一笑,叫道:“主人。”又皱了皱鼻子“⾁洞脏了…”她被那墨块⼊得
流个不住,腿都有些酸软了。还浑然不解,仍按着主人的吩咐动扭下⾝,偶然低头看到自己⾝下一片乌黑,只以为自己弄脏了⾁洞。
燮信走到她⾝边,捏了她的臋⾁,将那庇股抬起细看。⽟儿不得要领,虽极力夹紧,墨块仍有大半⼊了她的后⽳,⽳口处只露出一个短头,而臋⾁也被染黑了不少,看上去真是一片藉狼。燮信平时最是有些洁癖。
此刻看了却只觉兴致
发,笑道:“那今⽇便让⽟儿用这脏⾁洞习字,可好?”
靡的⾁洞用来习字虽属奇想,但他仍认真取过一封⽩绢,移走砚台,铺了一页绢纸。
“⽟儿抬⾼庇股,转过来。”⽟儿正急着要习字,撅着被墨⽔染黑小半的庇股回转⾝,面对了燮信。燮信坐在书案前,看着⽟儿动作,微微一笑,戏谑道:“主人还没教,⽟儿已会写了。”
⽟儿⾝下的⽩绢上已然落了点滴墨⽔,黑⾊墨迹正在绢纸上缓缓泅开。⽟儿看了一眼⾝下,又看着他的脸,想了半晌,忽然道:“主人,⽟儿不是小狗了…”燮信听了又笑起来。
他这张脸略嫌苍⽩,少时十分清秀,年岁渐长,又经历了那许多磨折,脸上常常不带任何表情,便显出清俊矜贵的模样来。
但他微笑时,一双瑞凤眼却半掩半蔵着几分风流,无端便让人觉得此人情深义重,深可托付。⽟儿虽不懂这些,但她知道主人是好看的,而且待她极好,看到他笑了。
她心下便満是
喜,他带着那点被情
熏染过的温柔爱意,长⾝而起,双手扶了⽟儿光裸的肩头,将她的⾝子往下轻轻一按。
“唔…主人,要…”露在她后⽳口的墨条一下子被⾁洞呑没了。力道恰似很久之前被主人的手指教调时一般,她的⽳⾁又颤了两下,⾁洞里堆积的感快扩散开来,弥漫至小⽳,腿双…她瘫软无力地靠在主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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