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午间的快餐店吃饭，环境略嘈杂，梁婳解释：“也不是，我爸以前就有这个想法，我觉得出去看看也好。”周思叶问：“你哥知道吗？”梁婳拧眉：“为什么要他知道？”周思叶脸色微妙：“我以为你是想了这个办法试探他。”
梁婳无奈，她对陈之墨的执念太深了。以至于周思叶都不相信她会放手，当然也有个原因，她根本没和周思叶说那么多陈之墨干的那些事儿。
她觉得丢脸…自己莫名做了个三，还曾经被陈之墨送给别的男人，她对周思叶说：“我和他真的已经结束了。”＊＊＊
很快梁婳打了自己的脸。陈之墨是真便宜，一分钱，真包月，他经常去她房间，上锁没用，后来她就不上锁了。
对于这事儿，梁婳逐渐也看开…反正她快要走了，他们之间没什么感情上的牵扯，不过是上
而已，就当他是个鸭就好。何况这鸭服务是真周到，有时候就连她都觉得他耐心得可怕，每一次的前戏都很长，非要
到她先经历个小高
，花
丰沛之后他才会进来。事后也总是他为她清洗，这个敬业的鸭还很注重用户体验。在浴室一边用手指掏弄花
一边咬着她耳朵问她刚才怎么样，好不好…每次他这样问，她都说你好烦啊。她的心里是茫然的，现在他们的关系其实很怪异。陈之墨不光晚上来她房间，白天还会送她上班。
他还试过带她去外面吃饭…这些邀约无一例外地被拒绝了，她曾经说过不会再单独跟他出去，她一直没有忘记。每次被她拒绝，他的眼神也会有些黯然，每每这个时候她都索
别开视线不看他。不能心软，她告诉自己，只能当他是个不要钱的鸭。两个人的身体其实没怎么磨合，在这事儿上很契合，陈之墨开发出她身上很多她自己也不知道的
感点，有时高过后她觉得自己很堕落，但她安慰着自己：这样堕落的日子也没多久了。也许是她的态度明显，陈之墨一直也没说什么要确定关系的话，她觉得这样也好，在公司的最后一段时间，梁婳确定了洛城一所学校并在网上进行了申请，经过资历审核，笔试和视频面试后，她在等待结果的过程中先申请了一个美国的旅行签证。如果申请通过，签证还可以再换，她想提前过去看看学校。
从公司离职的那天她参加了同事办的LeavingParty，周思叶喝多了点，抱着她哭。
离别总是令人伤感的，周思叶已经因为她要出国念书提前伤感起来了。一边哭一边说：“婳婳，你干嘛要那么在意陈之墨啊…世上男人千千万，追你的那么多，你换一个不就好了吗？”
梁婳觉得莫名其妙：“我怎么就在意他了？”周思叶泪眼朦胧“你这么宅的人，还一直被家里护着。以前出国都是陈之墨带你去旅游，一个人跑那么远念书，什么都要自己料理，你以前最烦这种事，要不是受了陈之墨刺
，你肯定不愿意的，你是想躲他吗？”梁婳没说话，这问题太尖锐了。没法回答。周思叶问：“你还喜欢他是不是？”梁婳还是不说话，最后拍了拍周思叶的肩头“别问了。”
派对结束后梁婳打车回家，在出租车上打开手机，看这段时间她和陈之墨之间的信息，其实多半都是他发给她的，他很奇怪，有时候什么也不说。只是发两个字：“婳婳”好像就是叫了她一声。也有些时候。
他会嘘寒问暖，下雨天问她有没有带伞，或是问她午饭吃了什么…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回答，心情不好就索
不理会，她对陈之墨不像从前了。如今冷漠很多，但好像还是很难在周思叶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给一个否定的回答。十几年啊。回忆里还总是曾经。
他们也曾亲密无间，可现在就算夜里身体纠
在一起，紧密结合的时候，她依然觉得，他们的距离，很远很远。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一顿，她看到了聊天记录里那个她发给他的一分红包，再看
期，原来一个月已经到了。＊＊＊梁婳回到家，已经十点多，房子安安静静，她推开自己房间门走了几步便是一愣。陈之墨从她浴室里出来，正擦头发，他只有下身裹了浴巾，姿态闲适得像是在自己房间。梁婳不解：“你怎么在这？”
陈之墨好似也不解她为什么发问，还是用了之前的借口：“例行上门服务。”过去这一个月频次实在有点高，梁婳觉得自己快被这送上门的便宜鸭子榨干了，她将自己包往沙发上扔“已经到一个月了。”
陈之墨倒没注意时间，继续擦头发，非常平静地道：“包月还送一个季度的。”梁婳：“…”陈之墨扯过她的手将人拉到怀里，低头嗅了下就蹙眉：“喝酒了？”梁婳想别开脸。
他不允，手捏着她下巴，轻轻吻了下她的
“刚刚给你发信息怎么不回复？早说你喝酒了。我可以去接你。”梁婳说：“没必要。”陈之墨定定地看着她。以前她出去玩，要是喝酒，保准闹着非要他接，他当然也很清楚，现在和以前不同了。现在的梁婳好像已经戒掉了依赖他的习惯。
她已经很久没有叫过他哥哥了，其实这对他们彼此来说都是好事。这好事让他心里不是很痛快。梁婳伸手推他
膛“我想洗澡，你先放开…唔。”他又堵住了她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嘴里尝到未散的酒意。梁婳被吻得浑身发软，被男人抱着抵到了桌子边，这一段时间过去，她的身体对于陈之墨的气息和亲吻几乎形成了一种条件反
。今天上班。她穿非常中规中矩的白衬衣和A字裙，衬衣下摆被扯了出来，男人的手从下面直接滑进去往上，一把将
衣推上去，握住她的
，用力
捏，呼吸很重。在她
间含混说了句：“好像大了？”这问题梁婳没法接，才被他几下，她就感觉腿心发热。她还有点意识，待陈之墨将她抱上桌子，往下亲吻她脖子的时候微微抵抗了下“我还没洗澡。”“我不嫌。”他将衬衣也推了上去，低头咬她
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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