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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吃醋了一晚上
 向北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看不出换了口红和腮红这种事可以原谅你。哼。”齐锐美滋滋地牵着女朋友的手,与她一同前往机场快轨登车处,往市内行进。

 向北已经提前和同学告知过自己的拜访,两人一路上商量着探望的礼物,在王府井新天地采购一通,又在地下一层吃了顿简单的回转寿司,才不慌不忙去了医院。

 向北的这个同学叫伍和,个子小,猴子似的体格,病怏怏的躺在上也能看出他以前的活泼,齐锐的身量吓了他一跳,看向向北的眼神也充满揶揄。

 他责怪她竟然现在才忍心带着男朋友来给家人见见,向北立刻反相讥,留着齐锐在一旁傻乐。

 他饶有兴致地听这对老同学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些年的境遇,一个工作上的电话打断了他的聆听,齐锐恋恋不舍的往病房外走去,打开房门,恰与门前的一个人撞了个正着…

 那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英俊斯文,戴着的金丝镶边眼镜无形助长了身上他刻薄的气质,倒有些破坏整体的卓尔不凡。

 男人有点意外病房里出现他这么一个壮汉,齐锐朝他点点头,便侧身走出病房,只听背后伍和惊呼:“项南!好久不见!”

 这通工作电话与事关公司未来几年的发展规划,齐锐打了四十多分钟才结束商议。火急火燎回到病房,适才进屋的西装男人已经不见踪影,伍和业已睡着。向北守在他身边,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落寞。

 “老齐,回来啦。”“嗯…你们同学聊完了?”“嗯…”她低落地点点头。齐锐不再多说,任由向北将身上的一切重量倚到他身上。“我们回宾馆吧。”

 他们来医院的时候,天上尚飘着零星的雪花,从医院出来,大雪已经覆盖了整座城市。齐锐连打了几个嚏,很自觉地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口罩给自己带上。向北有点纳闷,却没有心情问他。两人并排走了一阵,向北还是郁郁寡。齐锐兀自揣摩。

 感觉向北的低落思绪不止与同学的病情相关,似乎还和刚才那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沾亲带故。

 雪后的城市显得清寂异常,两人一前一后漫无目的地走着。很快发现身后有车灯对着他们不断闪烁。一辆法拉利从他们背后绕过来,稳稳停在向北身侧,车窗摇下,不出齐锐所料,是那个叫项南的男人。

 “正好有顺风车,不如我带你一程?”“不。”向北的声音十分僵硬,竟拽着齐锐直直往前走。

 齐锐这时也顾不得社礼仪,只是顺着向北拽他的力道同她前进。项南的车没有追上来。向北拽着他走了一阵,停下了脚步,她弓起身子,大口地气,声音很哑。

 “齐锐,我有点累,你背我回宾馆,好不好?”齐锐二话不说背起她。适才停歇的大雪又开始了新一轮飘扬,路灯的照耀下,雪花纷繁飞舞,分外美妙。

 可他却无暇欣赏这早就看惯了的雪景,细小的颗粒落到他的脖颈,冰凉,却恰到好处替使他脖颈润的体做起了伪装。向北在哭,他一直知道,向北是有着难以言说的过往的,很显然,项南就是她的症结。

 在两人的身后,项南的车一直远远地跟随着他们,看到齐锐背起向北,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几分寒意。回到宾馆,哭的双眼通红的向北意兴阑珊地卸妆洗漱。

 等到齐锐洗好澡出了卫生间,向北还没有睡,红肿着眼睛等他。为他掀开被子示意他躺进来,她在他进入被褥的那一刻死死揽住他。“你就不问问我原因吗。”

 “我不问。!你想说自然会说,我不去讨这个没趣。”向北瘪瘪嘴“那我不说,省得说了就生气。”

 “嗯…生气的话咱不提,我现在就一个疑惑,过两天同学聚会,你还会看到他吗。”向北咬牙切齿“会。”

 “啊,那我可真得早点接你回家了。万一一个控制不住,泪洒当场,别人还以为是你男友我家暴你呢。”

 “哼。胡说。”向北拧了他好几下,低落的情绪有了好转,又渐渐和他熟悉的那个女孩没有两样。

 两人相拥着躺进被窝,向北的双手肆意地在他周身游走。这种突如其来的热情像是一种用双手确认的仪式,她要用触摸他的身体来确证此刻她拥有他的事实,那个叫项南的男人究竟对他的女孩做了什么,他想不明白。

 女人的手顺着他的脊骨向下抚摸,很快停留在他的尾骨,她似乎要分开他的瓣。齐锐制止了她“等等,小,你这是。”向北神神秘秘凑到他耳边“我刚才在卫生间,发现了酒店赠的跳蛋。”

 齐锐一时没反应过来“所以?”“我想要你。”她的眼神贪婪而原始,里面充斥着分明的依恋与诉求,他一下被她点燃了,虽然根本搞不清楚她的意图,心里一糊涂,也就同意了她的胡作非为。向北笑的有点欣慰,又有些黯然。

 他看她这个模样,心里愈发难过起来,捧着她的脑袋亲了好几口,他紧紧攥住她的手“我是你男朋友,你想怎么要我都可以,不用顾忌。”向北咧嘴笑了。“不,我不是顾忌,我只是在想,需不需要再让你洗一洗。”

 “什么?”向北领着云山雾罩的齐锐走到卫生间,让他双手支撑在洗漱台前,她绕到他身后,扒掉他的内,再次分开了他的瓣,手指按上了他从未想过的位置。齐锐身体一抖。

 向北笑着安慰他“体检的指检总归是做过吧,不要怕。”“不,不是,跳跳蛋能,这里头?这,这…”看出了齐总是彻头彻尾的门外汉,向北也不愿同他多解释,突如其来的想法烟消云散。过往的黑色记忆浮现,她并不想在一个一无所知的人身上进行这些只符合自己兴趣的开发。

 拍了拍齐锐的股,向北示意他起身。“我们不做了。睡吧。”“小?”“不做了。把我抱回去,好不好?”

 “好。”向北躺到上,很快陷入昏睡,齐锐却失眠了,他能隐约感觉到向北想玩的花样是什么,但因为对这些实在是毫无了解。

 他根本不知道向北的举动背后隐藏着什么,而且看她对一切是这么熟悉,不难排除以前她曾拉着项南实验过,本来在他心里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突然有了一个牢固的位置,让他咬着牙,吃醋了一晚上,他后悔自己把话说的太早太满。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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