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在今天之前
“唉,”苏怀倾好看的眉头皱起:“我是长公主,将来是要继承凤位的,一身
臭,以后如何震慑群臣?”“公主或许可以用熏香遮掉,”花绝说:“比如龙延香,能显得公主风姿绰约。”
“好主意。”苏怀倾又亲了亲她的泪痣,花绝心中一
,手抚上少女后背:“公主为何一直
惑奴婢?”
“明明是姐姐一直在
惑我,”苏怀倾哀怨地嗔道,凑到她耳边:“我这几天一直梦到姐姐呢…”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
公主体香浓郁,想来是易孕体质,若是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将来她继承皇位,自己岂不是母凭女贵…花绝一颗芳心嘭嘭直跳,重重吻上少女粉
,手
起少女裙裾,滑进她腿间。
“啊…”玉指既入,落红渐出“姐姐,我的第一次,是姐姐的…”苏怀倾痛得眼尾发红,小
可怜巴巴地含着她的手指,花绝忽觉愧疚,柔声道:“姐姐好好疼你。”解开自己的亵
,抱着公主的腿,两人下身贴合在一起。
“姐姐的下面好美。”苏怀倾
息着。不住
身去就,从她躺着的角度可以看到,姐姐靡红的花
。
正在被自己小小的花蒂一下下磨蹭,心里
的,姐姐雪白的
足,绷直了伸到自己手边,当时就是这只漂亮的脚,在殿下
立着跳舞,将自己魂也勾去了。她捧起姐姐的脚,含住那粉白玉趾。
“公主不要!”花绝本来已被她磨得到了
身的边缘,摇着头:“你会怀孕的!”小狐狸闻言,舌头却
得更
了。脚心被她
红软糯的舌头
弄着。下身也被她腿双紧紧夹含着。
“啊!”花绝难耐地仰起玉颈,像挣扎的白天鹅,炙热
涌出,纷纷落入苏怀倾小小的花
中。
体香越浓的女子,
时越容易受孕。苏怀倾浑身散发着浓浓
香,嘴里含着花绝精致的脚趾,含糊不清地说:“姐姐的孩子,一定很漂亮。”“清平!”皇上苏离非拍了拍桌子:“怎么又睡着了?”
苏怀倾睁开眼,殿下臣女们全都担忧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是长公主,以后要继承皇位,母上为了让她尽早适应,每天早朝都要她来旁听。“我困。”苏怀倾说。
“你困什么困?”苏离非又一拍桌子,厉声斥道:“臣女们每天来上朝,有谁说困了吗?”“是,儿臣知错。”苏怀倾懒懒地说。
待散了早朝,苏离非摈退左右,问她:“为何连
瞌睡?可是魂都被那妖女
干了?”“花绝不是妖女!”苏怀倾像被踩到尾巴,凤目圆睁:“她对我很好!”“对你很好?”苏离非冷笑道:“天天教你跳舞,有什么用处?舞技能治国吗?”“听教习说,你已经几个月没去上御
课了。
骑马
箭都不会,以后你如何继承凤位?”苏离非厉声质问。“那我就不继承了!”苏怀倾气道,长袖一甩,起身要往殿外走“等等!”苏离非眼尖地发现了不对劲,拉住她:“你把裙子解开。”
“干什么?”苏怀倾捂着肚子后退,苏离非越看越是了。一把强行扯开她裙子,鼓鼓的孕肚赫然出现在她眼前。苏怀倾脸色一白,苏离非气得大笑:“好啊…好!要不是朕现在发现,你是不是要瞒着朕给她生下来?”
“是!”苏怀倾仰着脖子说。“啪!”脸上立刻挨了母上一耳光“未婚先孕,还是个舞姬的孩子,你要将我凤朝的脸丢尽了!”苏离非瞪着她:“打掉!”丞相何放端来一碗浓浓的药汁“按住她。”
苏离非冷冷地说,左右宫女分别按住她两只臂膀,苏怀倾看向她,祈求最后一丝同情:“已经五个月了。母上要打掉她,就不怕我也受伤?”
苏离非眼神冰冷:“你就是死,也不许丢朕的脸。”丞相抓着她下巴抬起,把那碗药汁灌进她嘴里,被她吐出来不少,一双眼睛恨恨地瞪着她。“量不够,再来。”苏离非说。
“我不当公主了!”苏怀倾挣脱了宫女,大喊道:“我不当公主、不要你的凤位、不住在你的宫里,从此跟你毫无干系,这总不丢你的脸了吧!”
“行,”苏离非眉眼含霜,握指成拳,指甲都陷进了
里:“这可是你说的。”***苏怀倾跑回她的清平宫,叫花绝:“姐姐,我们要搬出去了!”
“怎么了?”花绝忙搂她入怀,她将方才的事一说,花绝落泪:“是我害了公主。”“哪里,姐姐对我很好。”苏怀倾抚去她的泪水:“姐姐可有去处?”“我原本住在教坊司,我们可以先去那里。”花绝说,两人迅速收拾着行礼。
“也好,我还没去过姐姐的住处呢。”苏怀倾笑,开始设想宫外生活:“多拿点值钱的,出去可以典当,等我生了孩子,我们还可以一起跳舞卖艺。”
“你是公主,怎能跟我一起卖艺?”花绝又要落泪:“是我不好。”“我不是公主了。以后我跟你一样做舞姬,”苏怀倾抚过她的泪痣:“到时你可别嫌我跳得不好。”
“不会的。”花绝泪中扯出一抹笑容。殿外,乌泱泱来了一群宫女,为首的拿出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削去苏怀倾清平公主之位,没收清平宫全部财产,将苏怀倾赶出宫外。
舞姬花绝,未经允许却滞留宫中多
,属犯上之罪,杖责八十,赶出宫外!”“不要!”苏怀倾手中收拾到一半的行李,被宫女们强行夺走,花绝被两个宫女抓住,按在刑凳上,一个宫女拿着铁杖过来。“不许打她!”苏怀倾张开手拦住,宫女笑:“你还以为你是公主?凭什么命令我?”
“这是她用来跳舞的腿,不能打!”苏怀倾将身伏在花绝身上“再不让开,信不信我让你一尸两命?”
宫女拿着铁杖沉声威胁,苏怀倾睁大了眼睛,在今天之前,从没有哪个宫女敢这样对自己说话。我真的不是公主了。
苏怀倾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失去公主之位的感觉,花绝急了:“请公主让开吧,伤着孩子怎么办?”尽管她像被猎人抓住的白天鹅一样,被死死按在刑凳上,口中却依然叫她“公主”
她只好让开了。眼睁睁看着。沉重的铁杖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花绝的后
大腿上:“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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