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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对先奷后杀
 她在家里发现了A人格写给她的示威书,明白自己已经满盘皆输。这张纸,成为垮她的最后一稻草,她在失控之下将之撕得粉碎,为了扞卫自己的爱情,保护自己还算干净的身子,果断选择上吊自杀。

 形成逻辑自洽之后,祝真看了眼若有所思的裴言,紧张地,狠下心道:“裴言,我觉得佳佳的死有蹊跷,你再去她爸爸房间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少年依言走出房间。

 下一刻,祝真颤抖着手用力敲了下闪闪发光的耳钉。不管裴言是不是另一名玩家,不管那名玩家是什么样的人,因为她的胜利而不得不面对死亡时会有多绝望,多痛苦,祝真都只能这样做,她不是圣人。

 即使必定要背负间接害死人命的沉重负罪感,还是想要活下去,她相信,换成对方抢占先机,也一定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系统很快响应:【请回答:杀死邹佳佳的真正凶手是谁?】祝真清了清嗓子,快速回答:“是邹佳佳自己。”

 语气十分笃定。沙沙的噪音响起,不过几秒,她却仿佛等了一个世纪,终于,女声冰冷地答:【回答错误。】***

 祝真:?明明推断合理,证据确凿,怎么会是错误的呢?脸色骤然垮下来,她抿紧嘴,攥紧双手,认真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系统又提醒了一句:【进入冷却时间,距离获得下次抢答机会还有01:59:59。】两个小时…如果这两个小时内,另外一个玩家答出正确答案,她就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祝真陷入找不到头绪的焦躁情绪中,耳朵听见裴言在主卧扬声唤她:“祝真,你过来一下。”她穿过瘆人的灵堂,一只脏兮兮的野猫从桌案底下猛然蹿出,贴着她的小腿跑出去,细软枯燥的扫过光滑的皮肤,令她头皮炸起,肾上腺素飙升。

 祝真刻意无视了遗像上好像直勾勾盯着她看的眼睛,屏住呼吸加快脚步,钻进另一间卧室。房间里的邋遢杂乱风格和破败的小院倒是颇为一致,男人的衣胡乱堆迭在一张摇摇坠的椅子上,空气里散发着臭袜子长时间发酵所产生的之气味,非常上头,甚至有些辣眼睛,墙上贴着一张妖女海报,遮住了落的墙皮。

 她眼尖地在房间的角落里,看见高高一摞情杂志,封皮上写着暗示意味十足的“捆缚”、“伦”、“巨”劣质的书页已经被主人翻得卷了边,显然深受宠爱。

 裴言站在一个简易的无纺布衣柜前面,一手拉开拉链,卷起布帘,另一手对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过去探看。祝真走到他身边,往里看了一眼,心便直直沉了下去“哐当”跌进腔,摔得七荤八素。

 头顶昏黄的灯半死不活地亮着。越过零零散散挂着的衣服,目光轻易被放在柜子底部的一个物体所吸引。

 那东西像截断的一小块女体,只有会部和两条大腿的部,中间圆圆的孔大张着。像渴望噬一切的嘴巴。

 嘴角还沾了点儿可疑的白色痕迹。硅胶的材质,糙廉价的设计,很容易引起不正当联想的造型,祝真即便没吃过猪,也能猜到…这大抵是个,飞机杯。这还不是真正震惊到她的事。关键在于,这个玩具旁边,堆着好几条少女内

 印着小草莓的粉纯棉、系着蝴蝶结的黑色‮丝蕾‬,不同的材质与风格,相同之处在于…它们无一例外都是被男人拿着自过的,布料皱皱巴巴,染着黄渍和白色的斑。祝真胃里翻江倒海,抬手捂住嘴,隐隐作呕。

 如果她没猜错,这些内的主人…都是邹佳佳。虽说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对从小养大的继女产生这样情不堪的幻想。

 甚至越矩偷拿了她的内自渎,还是过于禽兽了些,她的脸色发白,裴言的脸色却几乎说得上阴沉,他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大步往灵堂走。

 祝真本能跟上,看见少年越过遗像,往后面停灵的棺木而去,轻声喊他:“裴言,你要做什么?”裴言双手撑住棺材板,用力往对面推,一时推不开,扭头对她道:“过来帮忙。”

 那位禽兽父亲不舍得将混赖泼皮要到的赔偿款浪费在死人身上,只买了副最普通最便宜的杉木棺材,木板单薄不说,连尺寸都缩了水。

 祝真配合着裴言吃力地将棺材板推开后,看见高挑的少女憋屈地躺在里面,脖子甚至是弯折的,头颅倚靠着另一头的板材,死了也无法安息。祝真忍不住爆了一句口。

 裴言举着支白蜡烛,翻身跃进棺材,动作小心地将少女的尸身抱起,她的死亡时间已经接近二十四小时,眼角膜混浊成了一片,像厚重的翳,裴言轻轻抚摸了两遍眼皮,她却依然不肯闭上。

 少年爱若珍宝地低头吻了吻她青白的脸,低声说了句:“佳佳,我想查出你死亡的真相,因此不得不冒犯你,希望你不要怪我。”这句话令祝真心惊。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见少年将尸体抱出棺材,平放在地上,接着伸手掀起了她的裙摆。天气炎热,尸体已经开始轻度腐烂,散发出难闻的异味。

 裴言却像闻不到似的,动作很轻地将裙子掀卷到际,下棉质的内,握着又白又直的两条腿往两边打开。

 少女的秘处又红又肿,一看便知…是被过度使用过的。祝真知道邹佳佳和陆铭远的秘密,倒不如何震惊,看着男孩子遭到巨大打击的难看表情和剧烈颤抖的手,却不由得心生恻隐。

 “裴言,你…”她正打算安慰他两句,忽然想起…昨天的邹佳佳是原始人格,不可能和陆铭远发生体关系,那么,如果是前天留下的痕迹,真的有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吗?“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裴言哑声开口,手指探进肿起的道口,刮蹭几下,又出来,放在鼻下细闻,他自问自答:“果然没错,是,我早该发现的。”

 白里他便觉得这股味道有些熟悉,却没往这方面想,直到刚才闻到那些内的气味,这才恍然大悟。“咕咚”一声,祝真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照这么说,发生在邹佳佳死亡前后不久。

 那么,那个和她发生关系的对象,很有可能是…“是她爸爸。”裴言蓦然站起,语气十分肯定“他对佳佳早有企图,一定是意图不轨,遭到佳佳的拼死抵抗后,对她先后杀,后来又伪造成自杀的假象!”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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