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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好啊求您
 就像我第一次自渎。前所未有,原来人活着还能这么啊!最后我们一起了。怪不得军营里有人会这样搞,我想,被搞也是能快活的。

 可这不里不是军营。我又郁闷起来,我和魏弃之也不是那些耐不住寂寞想一起找点乐子的战友,他放,他现在想勾着我也和他一样,魏弃之拔出来。

 把我一抱,让我和他一起侧躺着,他在我脑瓜子后头问我:“舒服吗,阿信?”我刘良长这么大,不爱说谎话。

 可这时候说真话,太跌份。我不说话。过了一会,魏弃之放开我,坐起来,我感觉到他在看我。我选择…先把子提好了。我听见魏弃之的一声冷笑,他走了。

 ***以前,很久以前,那时候魏弃之还管我叫刘良,我也管他叫魏弃之的时候,他问我的愿望是什么。我说活下来,不死,他笑了。说不是这么迫切的近期的愿望,是以后,将来,遐想一下,要是我们发达了。能拥有自己想要的了。我想要什么。我说:那当然是荣归故里,拿田地盖房子娶媳妇养孩子啊!他哈哈笑起来,我觉得我被这个读过书的世家公子鄙视了。我知道,我这愿望确实不够高不够有格调的,但我还是有点不服气,就问:那你的愿望是什么啊?他说:打胜仗,自己活下来,让更多人也活下来。我说:嘿?!

 我问的也是远的,将来的愿望!他说:我不想那些远的事。我说:那你就现在想!他还真想了那么一会,才告诉我:立功封侯,当你们的靠山。

 特别是给你…要是你解甲归田有不长眼的豪绅来欺负你,你就能报上我的名字,给你撑。我遐想一番,觉得这未来很美,我喜欢。

 后来再想这一刻,却只是很郁闷。魏弃之当时那些话是他惯用的收买人心手段罢了,他想立功封侯,不假,但可不是为了我们这些手下,他想往上爬,越高越好,踩谁都行,害死谁都可以。

 敌人行,手下也行,他想要的是权势。*这囚室里的灯没熄过,我基本是靠刘十九送饭来计算日子。魏弃之自从上次离开,几没来。中间我想过抓刘十九问问话,这小细作看着武功没多高,轻功却很好,逃得跟个猫似的。给我说:“大将军有令,叫我不许和您再多嘴,您看在咱们一起结伴小半年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也知道,魏弃之罚人就跟他觉得人都不知道疼似的,几十鞭几十鞭地罚,她既向我讨饶,我也不好继续紧追着不饶了。再说。

 她终究也不过是个小姑娘啊!这也没人说个话,也没事可做,手上还有手铐连着那么长的链子,想耍功夫都耍不开。我整天无聊死了,甚至都开始盼着魏弃之来了。结果他就真来了。

 我就想自己…盼什么不好盼这个!*要是按送饭和我犯困的感觉看,大约是晚上,魏弃之一身酒气过来了。我闻着。我馋了…我也想…他好像看出来。问我:“想酒了?”

 我想想,大丈夫在世想喝酒,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我点头。魏弃之一巴掌呼过来。我向后一闪,堪堪躲过,真是头皮发麻,他接着就拽住我领子,把我按在上。我怕他再打,抬起手护住脸。

 他倒是没打,一边笑,一边拨开我的手,他俯下身来,酒气在我的脸上,那笑让我心惊跳,他对我说:“就知道吃,就知道喝。是不是随便是谁给你这些,你都能跟他们走?狗也比你养得!”这话我可不爱听了。

 “魏弃之,我可…”我正要回他一句,让他想想我对他可是仁至义尽,他却把我嘴捂了。“我说过什么?还叫我…你该叫我什么?”他突然凶恶地对我吼起来,吼完后又笑了。

 我真没见过这阵势,他真是有疯病了吧,他移开手,笑着告诉我:“来,叫我…叫错了。我就割你舌头。”我瞪着他。

 我他娘真想也朝他吼一句:你要割就割,爷爷我可不低三下四地伺候你!但是我想想我以前看的那些被割舌头的人…割的时候叫得那么惨,割完后呜地没法说话,那么可怜…“大将军,”我认怂了。

 “我错了。真的知错了。”可他却连笑脸都没了。这孙子不会这么威我完还要嫌我真没骨气吧?“好,刘良,”魏弃之和我说“你很好!”我知道自己很好,他既然觉得我很好,干嘛还这副吓人的表情?我想,魏弃之是不是喝太多了。

 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说什么…可不应该啊?这么多年,我从来没看魏弃之醉过,喝多少酒。

 他也能保持住他的冷静自持,他只是现在知道他可以对我为所为罢了。魏弃之叫我自己子,趴下来。唉。我心里长叹,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这事我疼过一次,过一次。不知道这次是疼还是。虽说我恶心这事,过去总比疼过去好。我趴好了。魏弃之没有急着我。我听见他解带的声音。

 接着…是破空的尖啸声。革带也还凑合,可他直接挥着带扣,生生在我背上。我闷哼…得了这孙子一声轻笑,抬手又一下。我调整内息,运气护体。几下之后那个玉质的带扣就碎了。碎了之后,我感到折成两股的革带接着往我背上上

 实话实说,我有几年没挨过军法,都快忘了鞭子是什么滋味…皮像在烧,火辣辣地疼。魏弃之和真正的刑官还不一样,人家或快或慢,总归是不间断地完就完。

 他倒好,几下,停下了。摸摸他出来的伤,再接着,一次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后背渐渐觉得没一块好地了。革带还是继续往绽开的伤口上,更疼,疼得像被刮,这疼直往骨头里钻,让我不由得没被鞭打一次就颤一次。到最后,不是革带,只是他的手指摸上来时,我也忍不住发颤。

 “疼吗?”魏弃之问我。我真想去夺他手里的带把他也这么好好一顿。我不回应,他也没所谓,接着跟我说:“疼就求我啊。”

 我终于不住,冷笑一声,说:“求了就有用吗?”他魏弃之什么时候是个会因为别人求情就改变心意的人啊,但他可能真是醉了。

 说话不讲道理,竟也不管我和他认识这么久,我分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来和我说:“阿信求我就有用。”我哈哈大笑,说:“是吗,好啊。求您,饶了我吧,疼。”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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