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甚至无心行滛
他又要得频繁,都教她纳罕过怎么没有
尽人亡,她学习适应他的耐久。每次事毕,总要强忍疲惫一刻,去排出他硬留到她体内的污物,还须仓促清洗。
呼延彻见她可怜,又想到有孕时难免数月沾不了她身子,慢慢也习惯
到外头了,但仍嫌他尘柄不洁,他在朔方长到二十六岁,过半时间都在军中,
上又如此得力,杨琬不用问就知道。
他那
物定然入过许多女子牝户。这还在其次,他每
虽然凉水沐浴,却不甚留意那处,在外行走一天回来,沾着多少脏东西就往她身体里去。
杨琬一想就头痛,好在,从她发热那次后,他也先仔细弄干净自己再来找她睡觉,如此相处月余,呼延彻还没有放她走的意思。摄政王府上,渐渐有了她生活留下的痕迹。京内寸土寸金,原本陈宅就不算小。
但权贵如林,它在其中也并不大。呼延彻无意经营宅院里一点巴掌大的地,白
又总在外面。
宅门一闭,里面的琐事全都找上了杨琬,她又岂会消耗精力给这人理家,就只指挥着。将自己住的院子布置安逸,颇类
采殿而已。其余各处的荒芜颓
,都不置一词,呼延彻不来她房中时,到何处落脚过夜,也一概不知。
她真正费心思探问的,是朝堂上的决议,是共治名义下杨家人处境如何,还有北方沦陷之地是否已在光复。去集市采买的下人,或来府上做事的匠师,都只讲得出只言片语而已,她只觉得耳
目障。
益烦躁,又无计可施。一
她独自在书房草草勾画,揣摩势力消长。呼延彻回来,遮掩不及,被他看到了纸张上的点线,她为免后患,从来不在手绘舆图时写字,只有自创的简单记号,早已
稔于心。却没想到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临漳在磁、相之间,但当距磁州更近。”她心中忐忑,低头辨认以掩饰自己神色,他手指圈过的。
正是她凭记忆画出的这三城。呼延彻转到她身后,她
躲,但已被他牢牢限在两臂之间。男人的身体与她隔着椅背,气息却
迫得她心慌。“怎么不写字?”杨琬无法,提笔在图上加注。
地名看来都寻常,而山河寸寸,俱是破碎心血。“作帝王的女儿,还要学这些吗?”他问得随意,但舆图意义太重,杨琬却不敢轻易回答。
不见她回答,呼延彻右手拿过笔,接着她的图描绘起几条官道的走向。左手摸到她下颔,
捏那一小块细
肌肤,他近来很喜欢摸她这里,她微微仰起头,像小兽在他的逗弄之下顺从。
“琬琬近
还向人打探北方的事。”杨琬悚然。***“可有问出了什么”他把笔搁在一旁,抱起她来落座。
杨琬坐到了他坚硬紧实的大腿上,侧过身子想要推拒,被他扣住,低头趁势吻了几下。鬓发都散
了些,她扭动的时候不觉得,吻罢了才发觉
物已经苏醒,隔着两人的衣物抵在她蚌
上。
他一手从衣襟探入,几下挑散内衣的细带,一边又提笔画起来“听仔细了”纸上兵锋凌厉,手指落在她
前,也描摹出一致的线路,他拿她的身体作譬喻的沙盘,重演了一回战事。锁骨是关山绵亘,而出兵迅疾将几处突破了。轻易翻越。
两指各自绕上
尖,是攻破真定河间两府。居高临下,一番驱驰蹂躏。再南下到肚脐,是大名府被围而降,此时
腹土地腴沃,尽入彀中。京畿路防线更是薄弱,他触到蕊珠,略加
捻,天下第一的都城大梁,如水的繁华,全数
到他手里。
杨琬听得既羞且怒。不止沦入敌手,更被这样轻
地亵玩。千里疆土,怎么竟至于如同一人之躯,她被呼延彻挑拨着。
却生不出半丝情
。因与弟弟一母同胞,她自小启蒙进学都和国之储君一道。十二岁时与当值的阁老对答,风采隐隐越过了同在的太子。
杨琰倒仍是心无芥蒂,君亲师却无一不对她旁敲侧击:储君才学比不上女子,又成何体统。杨琬心中不服。
但终究是爱护阿琰的。从此只着意去听,却不再问一句国事。寿
帝姬早年小小的才名,也在宫墙内消弭无踪。
坊间所知晓的,更是只有她的容貌
丽,仪态端方,她
读经史,最喜
秋,但比不过对方志舆图、九州胜概的兴趣。
她连大梁城门也未出过,只有在她自己反复勾画的潦草舆图上,沉默游历国境四方。并暗暗许愿今后嫁得良婿,能和她携手去一一走过。
呼延彻的手指磨了一阵,她
里仍是干涩,他退了出来,自己就要去淋浴。杨琬只觉得逃过一劫,他走到门边,忽然回头唤她。
“再有想知道的,直接来问我。”她又轻轻咬了咬
。***南征时精锐直扑大梁,但沿途征服云州、真定、大名一线,不仅分兵盘踞城内,作为据点各向东西出击,又攻下其他城镇。
到他踏入含章殿,与御座上的杨衡把臂而谈时,从汾、晋到青、兖,河东河北三路的土地上,他的军队正锐利如鱼骨,伸展着滴血的尖刺。
而和谈落定时,西抵黄河,东临沧海,这三路全部土地和数百万人口,已到了新立的灵河王名下。封邑在小小的灵河,距大梁不远,不过是他随口拿陈家祖籍来作个名头。
大半主动降了的城镇,很快像没经过战争一样恢复了热闹。朝廷的军队撤走,驻军成了蛮子。只要有严明约束,对百姓而言也不过是换了一拨人来供养而已。
呼延彻不清理衙门。大大小小的地方官吏,发现自己还照旧做着大宋的官,也就不再提心吊胆。
这年大半,北方在侵略与抵抗中度过,但每下一城,也误不了几天农时。加上年景又好,竟也收足了粮食,境内对蛮人的恐惧渐渐平复了些。
***王府内,杨琬不受拘束。心中苦闷,就常在宅院里独自
走。绿云等女官被他留在宫内。
她身边并无一个能说话的人跟着。可除了几个
使仆妇,竟然从没撞见其他的女人。呼延彻恐怕只拿她一个来
,杨琬暗想,也无怪乎要得那样既多又狠了。
不过她像是从单纯的玩物变作了小宠,他不时来含笑逗弄。几次显然心情不快,遇到她也并不折磨,甚至无心行
,只揽着她直接入睡而已。杨琬揣度他的态度,有意屡屡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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