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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同志”蔓延时
 我经常在有雨的下午或寂寞的晚上听这样的一首歌,就那样发呆着让旋律侵蚀耳朵而脑腔一片空白,仿似药瘾症状。起初我并不知道这首《》正是香港颇具标志的一首同志歌曲,而其实单这歌名便已昭显了一切。

 取向其实只有两种,同取向,异取向。由不同的取向可以延伸而得到同恋和异恋两种恋爱方式。无疑,异恋当是地球上人类社会的主恋爱和取向,不然当初上帝就不再费心制造个夏娃来了,直接通过无繁殖大批量生产亚当多EASY。

 不过,同恋也是事实存在的(科学讲:同恋分天生的——据说,同恋左撇子的机率远远高于异恋——和后天的两种)。而且,在相当称度上流行过,即曾经是时尚,譬如,中世纪的欧洲它就是贵族的一种时髦特征,而中国也在一些时期有着类似的时尚,好象西门庆就喜欢龙之趣。

 据说,如今欧洲已有国家承认同恋婚姻的合法,这是直接对同志爱情的认可,就象给你的证明上盖个章,只那么一下,转千年的爱情灿烂蘖盘。但在绝大多数国家里,依然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关于同志的话题,我们以香港为例。

 八卦:

 据说“同志”这一称谓正是出自一位著名的达明词人迈克手中。当时是在三藩市,他约了一位朱姓的女同恋看戏,由于关系比较了,便调侃的唤她“朱同志”谁知她竟很喜欢这个称谓:同志者,即怀相同志向的人,那“同”字,自然就是说同恋了。起初这个称谓便只在小圈子中传,后来在香港,终于渐渐被媒体引用并风传,直至成为了华语同恋的代名词。而一直走在香港乐坛前卫领域的达明一派之黄耀明的身份也一直在八卦着,承受着流言飞语的美丽。

 这个世界甚么都可以少得,偏少不得八卦,象天王刘德华就曾被疯传为同志,做偶像真不容易,结婚会影响事业,不结又会闹绯闻,甚至给你同恋的帽子戴。张国荣则很张扬的承认了自己的同志身份,他在演唱会上妖的造型成了一种风景,对唐先生款款的《为你钟情》更是另人动容。哥哥在《霸王别姬》和《春光乍》上的表演自然也是倾倒了无数观众,现在,恐怕连“哥哥”这两个字都暧昧了许多吧。

 关锦鹏是在1998年公开他的同志身份的,之前他的《胭脂扣》、《阮玲玉》等女电影细腻温婉,而且分别让梅芳、张曼玉得了影后之名。那天是他的同志电影《愈快乐愈堕落》公映的日子,浪漫的让人心颤。为黄耀明的《红尘》做词并经常在《春光乍》、《愈快乐愈堕落》、《蓝宇》中留连的魏绍恩也是位同恋者,前卫团体进念机构甚至被称为同志俱乐部。

 而关锦鹏张国荣作为公众人物永于公开自己的意之所向,显然有一种潜在的流行意思,这种意思也许只有在特定的时间地点人物上才能应景,这时节同恋也可以是称做时尚的,但这时尚是以娱乐的名义时尚的,在似乎风光之下所有意者都动的无知。

 倘张国荣在早年便公开他的取向,他还会有现在的成就吗,恐怕也会象宁一样闹成丑闻吧?只要有丁点故事,八卦便会上演,这与爱情无关。

 电影:

 如今这世界充满着浮燥与空虚,我们无比的渴望猎奇与叛逆,我们没有太多生活的危机挂碍,当我们选择在虚拟中空想另一种爱和的方式时,那无疑是一种发,而这种思绪被娱乐界那感的嗅觉闻到,便以艺术为表象,以炒作为手段,以奖像和票房为目地,投资商和艺术家们便通过电影这种载体制造了同志电影的神话,让感动打钞票,让颜色弥漫空气。

 “不如我们从头重来过。”黎耀辉承认这句话是很有杀伤力的,他心里更应该清楚,有杀伤力的不是这句话,而是说这句话的何宝荣。《春光乍》里的同志爱情离而深沉,与异恋一般无异。王家卫是超然的,他拍的《春光乍》也是超然的,读《春光乍》不用用同志的眼光,因为那是每一种爱情的共同,猜忌,争吵,纠,解,****,哀伤。抛掉一切颜色便只有爱情的感受,也更任。电影仍跑不出王家卫城市森林的思索,或者,也只有在王家卫的冷漠式温情中,同志感情才能被表现的如此淋漓,感人。

 关锦鹏的《愈快乐愈堕落》的笔调却是压抑的,带着一种盖弥章的隐藏,从曾志伟的喃喃自语,到小哲的左顾右盼,都在暗示着同恋那飘忽的状态,而故事的哀伤更是体现了那样一种属于关锦鹏的格调。电影中有些段落细腻的有些晦涩,而所有压抑则全发到了那些异的****镜头中去了,当电影中响着邓丽君快的情歌和画面上热烈的爱情时,其实暗底里恰藏着蚀骨的悲哀。倒是片中反复咏唱的《暗涌》揭示了一切真相。仿佛一切都是注定了的,电影末尾青马大桥上的两个寂寞男人的疾驰,或代表更迷茫,或代表了一种希望,那都是方向的一种,但没有确切的答案。

 倒是《蓝宇》选择了更纯粹的表达方式,蓝宇和捍东在特定方式下的纠,让人忘记了同志,只记住了爱情,也就是说“同恋”三个字中“同”两字变的次要,而“恋”则成为主要要表达的,当一切虚幻的只剩下爱情时,则更容易被大众接受,其实单从片尾曲《怎么舍的我难过》和《暗涌》相比,便会清楚为何《蓝宇》大众而《愈快乐愈堕落》小众的原因了。也并非时尚淹没了沉思,而是沉思让时尚更时尚。关锦鹏也许从《春光乍》中得到了启发,但他只能以他自己的方式表达,只有一个关锦鹏,就象只有一个王家卫。

 有些事不妨心底暗藏,有些泪不妨无由轻堕。也许,在爱情和同志两个词语之间,没有界限,而电影也仅仅是一个艺术形式。无论意的《梁祝》或者噱头的《东方不败》,又或者借题发挥的《自梳》都只是一个幌子。爱情之中,别之外,留下的都是琐碎的感动。

 歌曲:

 玻璃是光滑而透明的,其实是很纯洁的东西,但在我们这个社会里,再纯洁的同恋也不光明。同恋是一把刀子,它割开了伤口,但伤口很喧目。在歌词中提到同志的,通常都是暧昧的,朦胧的,双关的,其实一些歌,大可不必拿它们当同志歌曲看待,因为无论歌和爱本就不应界限。

 单只说达明一派和张国荣。达明一派的歌影者多,双关是他们的拿手戏,《忘记他是她》应该是较早的一首同志歌曲。“忘记她是那么样,只记起风里漾,玫瑰花盛开的发香;忘记他是那么样,只记起宽阔肩上,纹上铁青色的肖像”歌词本身就,让人如堕雾中,浑分不清这是何样情感,而歌词有一个“他(她)”字故意漏掉不印,让你只听声音,是他,还是她,也许,都不重要。

 《》就不必说了,《万岁万岁万万岁》中的那首《每果》就唱到:“根本选择不多,每都只有苹果——别问哪一个,并没甚么吸引我,食芒果,让医生远离我”更是****的的在为同恋高歌。专辑中的另外一首《月黑风高》也同样传达着这样的信息。而辛晓琪的《味道》一歌被黄耀明一翻唱,硬是让你听出了同志味。

 张国荣的《路过蜻蜓》、《左右手》也是这样的歌曲,《左右手》中“从那天起我恋上我左手,从那天起我讨厌我右手”便是一种间接的表示。一首《我》自然也是张国荣骨子里的声音:“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我喜欢我,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多么高兴,在琉璃屋中快乐生活,对世界说,什么是光明和磊落”

 就象张国荣向唐先生深情那曲《为你钟情》一样,一首歌或一部电影,其实本没有同之分的。当一种爱情发生了,便没有国界、种族、别的区别,只求感动,只有爱本身才是最真的。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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