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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成修士奴婢
 慕辛和器灵的交谈用了好几息时间,无论是成了焦点的熊蔓贞和其他人都是不敢作声,就这么看着慕辛盯着她看。

 “你说他说谎,这是怎么一回事?”等了许久,慕辛终于发话了,熊蔓贞就开始解释起来:“蔓贞不敢欺瞒仙师,事情是蔓贞前些天委托保校尉杀掉林牧一家”熊蔓贞才刚说了两句,一众武士已经哗然,好事的年轻子弟更开始窃窃私语着,猜测各种可能的情况,熊蔓贞没理会他们,接着说道:“那是保校尉亲口所说。

 他们要让林牧一家确切地成为杀害徐掌柜一家的凶手,让蔓贞多等几天。刚好熊家有一位旁系分家的武士在巡守营当差,蔓贞派人打听了一下,这件事情其实是早有预谋。

 保校尉的侄孙子是那条小街的财主,早就想并徐掌柜的几个门面和那处很早以前被他买下来的宅子,刚好林牧他们来到了徐家借住,保校尉就看准了这机会,让人夜里摸进徐掌柜的家里,杀尽徐掌柜一家,再派士卒守住门口,待林牧出来就进宅搜捕”熊蔓贞说着,却被保泽打断了话:

 “熊小姐这可是污蔑,说了那么久,全都是你听说回来的,根本没有真凭实据。说什么熊小姐让我杀林牧,不说老夫连听都没听过,你又怎么无缘无故要杀林牧这种逃难来的平民?”

 熊蔓贞娇笑一声,才回应道:“保校尉可是搞错了什么?就算徐掌柜一家真是林牧所杀,那又如何?仙师大人要治你的罪,是因为你派人对林牧施刑!

 这两位仙子就是林牧的女儿,也是仙师大人的姬妾。你是谋害了两位仙子的至亲、还拂了仙师大人的面子,跟林牧一家有没杀人有何关系?

 至于保校尉说的无缘无故也不对,蔓贞委托别人杀害林牧等人,是因为蔓贞的未婚夫、乌家的文举少爷跟林牧的平殷珞私通,为了明正言顺地占有林家的殷夫人。

 他必须要除掉林牧。蔓贞虽然不喜,也不愿意滥杀无辜,可是当子的岂有不为夫君分忧之理,蔓贞只好为了郎君持此事。”熊蔓贞说这话的时候打的心眼不少。

 方才殷珞随着慕辛进来时,认得她的可不只乌文举,殷珞那天晚上和熊蔓贞一起侍寝在乌文举两侧,见过殷珞的体,自然对那片胎记有印象。

 这让熊蔓贞既嫉妒又鄙夷,殷珞这种姿和家世都比不上她、还毫无修为的妇,先是勾引得乌文举上了她,然后还居然能得到仙师青睐,一步登天成为了淬体四层的武士。

 那可是熊蔓贞作梦都想步入的境界,别人用几十年时间才做到的事情,她殷珞不过勾引了仙师就在一天之内达成了,着实让熊蔓贞心有不甘。

 所以熊蔓贞除了将保泽的事情说出来之外,还故意提起殷珞与人私通的事,想要让慕辛对她的印象变差,在熊蔓贞想来,男人都应该难以接受与人私通的女人吧?慕辛没有在意殷珞的事。

 毕竟他本来就是用这事威胁殷珞,这时也只是搞清楚,殷珞与人私通的对象。让慕辛在意的根本不是殷珞跟谁私通,而是当他听见熊蔓贞这样一说才想起来:对啊!他要处理这事,根本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证据。老校尉的脸色总算开始慌乱起来。

 正想要说点什么,大厅的侧门就被打开了,虽然因为厅内众人都有谈论,没多少人注意,不过当慕辛转过头看去,一众武士也顺着他的目光而去。康芸儿换了一身衣裳,又用布擦了擦身,连忙赶回来大厅。

 慕辛刚才可是说了等着她回来侍候,康芸儿才刚刚被待完一轮,她哪敢怠慢,嗅着身体不再有汗味和酒味就在侍女搀扶下赶回来。

 刚走进大厅,几乎所有人都朝康芸儿看过来,高傲的她平当然是满不在乎,可刚刚半着在众人面前被折磨得跪地求饶,她哪还有脸直视他们,然而康芸儿见慕辛朝她招手,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

 “芸儿觉得该如何处置这保泽?”甫一坐到慕辛身边,慕辛就对康芸儿问道,她一面疑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镇长府管家康虔就适时地上前来讲述一番。康芸儿的脑袋快速运转起来,可是她完全想不到该给什么答案。

 到底这是慕辛心血来,抑或有意为之、对她的考验,慕辛到底想放过保泽还是处决他,康芸儿沉默了好一会都没能想通。

 康芸儿在苦恼、其他人在等待,可怜老校尉是度秒如年,自己的命运居然被到了那个毫无章法可言的疯婆子手上。

 明明正值严冬,哪怕大厅的门全都紧闭着,仍然有丝丝寒风吹进来,可越发紧张的保泽背上的汗却多得把内衣浸到透。

 “保泽放纵下属以权谋私,更谋害仙子的至亲,非但损了镇卫军的名声,还得罪了仙师,实在是罪无可恕,芸儿以为,该将保泽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康芸儿说完这话之后,不少武士都腹诽起来。

 这点破事哪个武士没做过,不过是保泽运气太衰,刚好设计嫁祸的林牧生了个好女儿而已,实际上真没多少人觉得这位保泽校尉有错。

 “仙师大人饶命”保泽听完之后,老脸都不要了,马上对着慕辛求饶,不过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绿芒一闪,下一刻已经身首异处,断首骨碌碌滚落到地上。

 那具无头尸身往前倒去,鲜血了一地。慕辛又看向熊蔓贞,没待慕辛开口,熊蔓贞就抢先道:“蔓贞竟敢对仙子至亲下手,自知该死!愿意任凭仙师大人处置。”

 “晴儿,你怎么想?”林晴没想到慕辛会问自己。她低下头去思索,片刻后回道:“虽说她有谋害家父,可是家父最后并没有因而受害,父亲他受伤也只是保泽遣人严刑供,不如饶她一命,让她给公子的作婢来偿罪。”林晴刚才留意到慕辛的目光。

 她曾经也感受过这种视线,以前她在村子里头走动时,那些男人打量她时展出的目光,就是这种贪婪和情结合而成、极富侵略的目光。当刻林晴就知道,慕辛是不可能要熊蔓贞的命了,恐怕之后还得和她朝夕相对、姐妹并称。

 就算自己说想杀了这个人,慕辛也定会驳斥,与其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最终在人前丢脸、讨慕辛不喜,还不如帮慕辛推上一把,说不定还能让熊蔓贞心生感激。

 “我家晴儿都这么说了,你还有没意见?”熊蔓贞哪还敢有意见,连忙答应下来:“蔓贞岂敢对仙师有意见,以后蔓贞就是仙师的小婢,一切但凭仙师吩咐。”虽然脸上惶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本来她跳出来指证保泽,是怕保泽赃嫁祸林牧的事败后把她的事供出来,那她还不如自己先跟慕辛坦白。慕辛对她的处置让她有了意外之喜,就算是与家奴一样低的婢女,也是一位大修士的女奴,要是慕辛高兴的时候从指漏点恩泽,也足以让她爬到乌骨乡乃至整个白乌县的顶点,而且成为了修士的奴婢,也能从熊初的魔爪中挣脱出来。

 当慕辛处理完私事后,康仲豫紧赶让人多添几席位,再把保泽的尸首和血迹处理掉,宴席恢复了应有的表先,世家武士争相向慕辛敬酒,席间康仲豫又唤来了家养的戏班子以歌舞赠庆。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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