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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被掐着下巴
 次⽇谢鹤怡醒得格外早。昨⽇在外头玩了大半⽇,本就乏累得很,可没想到睡了一觉过后,更累了,这一整夜都睡得格外累,似乎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她又梦见谢凛了。简直太过荒谬。

 似乎是在一个黑乎乎的、十分狭小的空间里,她还记得前一刻自己还对谢凛说:“没事,别怕,会有人救我们出去的”后一刻却猛地一转,被搁置在她这位兄长怀里。灼热物件搁置在她腿间。具在隙里‮挲摩‬着,被顶得只能被迫仰起脖颈。

 梦见自己被抱着⼲了…还是被最瞧不上的这位堂兄谢凛。明明不该有任何反应的。可仅是这么一回忆,‮腹小‬微菗,⾝子有些发⿇,満脸嫌弃的同时小口却不自觉沁出点点藌。荒唐。真是荒唐!

 事到如今,她都不明⽩为什么会梦见这样的东西,只觉得‮感触‬
‮实真‬得有些过分,她被烫得避无可避,醒来时依旧还是有几分心悸。整个人酸腿乏。稍微一动,便觉得満⾝的不适应。

 本来是想起唤人进来伺候她梳洗的,但浑⾝没劲,也不舒服,在榻上翻来翻去,就又翘着小脚晃了几下,随意寻了个合适的‮势姿‬躺着了。

 倚在软枕上,谢鹤怡打着哈欠。亵⾐略微凌,肚兜系带似乎也有点松松垮垮的,啂头被蹭得有些发庠。骂骂咧咧嘟囔了一阵。打了个盹,继续在榻上翻了几下。

 她才终于从榻上艰难爬起来,腿间黏糊糊的。仅是扶着畔想要坐起来,腿处便觉得酸软不堪。都这样了。谢鹤怡就算再迟钝。

 也不可能永远发现不了端倪。向来伺候这位公主殿下的谢凛被罚进了柴房,今⽇过来伺候梳洗的暂且又换回了⽟沥。⽟沥端着盆子和帕。

 一进殿內便看见小公主耷拉着眼⽪,⽩嫰小脚搭在沿晃晃,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看见自己的贴⾝婢女过来,谢鹤怡才焕发了几分神采,急忙叫她过来:“⽟沥,⽟沥!我病了!”

 “我真的是病了。”想到梦中那些令人难以置信的场景,她单手锤着榻上的软枕,絮絮叨叨又重复了一遍。“我今⽇累得很,不知是不是昨⽇在外头着了凉,浑⾝都不舒服。”“快唤太医过来给我瞧瞧。”这是公主府。

 是她自己住了那么多年的府邸,她宁可怀疑昨晚那些是一场梦、是出门踏青着了凉,也不愿意往自己殿內进了贼人这方面去想。

 细⽩的颈子上隐有几处红痕。上也有点伤口,不知道是自己咬得还是别的什么。刚进门的时候,⽟沥就看到这些了。脖颈上的红痕,有深些的,有浅些的,但无疑都是昨晚刚留下的。

 “公主具体是哪里不舒服?方便同奴婢讲讲吗?”伺候这位公主殿下梳洗的时候,⽟沥这样问道。鹤怡早产。小时候总是生病。⽟沥虽只比鹤怡大了个几岁。

 但作为贴⾝宮女,总是要随⾝去照顾的,久而久之,她也耳濡目染,略通些医术之道。自打记事起,⽟沥就跟在自己⾝边了。鹤怡自然信得过她,她既然这样问。

 鹤怡也没多想,把那些梦境和不该有的反应略去,又换了个委婉点的方式将这些不舒服的事情同她讲了。

 联想到本该值夜却意外睡去的婢子和公主⾝上的痕迹,⽟沥听到这里才突然明⽩了什么。瞳孔猛地颤抖,缓了好一阵才归于平静。

 最要命的是她大抵还知道这事是谁做的,所以更不敢轻举妄动。不着痕迹的将窗子打开。抱怨了几句天气越发热了。蚊虫也越来越多。

 “没事的公主,大可不必担心,这都是正常的,兴许是快要来葵⽔了才如此的。”半晌,她稍加思索才昧着良心继续道“若是实在不放心,回头奴婢去请几贴滋养⾝子的补药过来调养调养。”

 “嗯?”谢鹤怡半信半疑的,迟疑了片刻还是应下了。“真的假的?”仅是要来葵⽔才如此吗?那她从前怎么也没这样过?

 “奴婢不敢欺瞒鹤怡公主。”说是这么说,⽟沥却是半分都不敢看向自己的主子。鹤怡蹙眉,她描述不出来那个感觉,但又确实愿意将她的话听了进去。从小便到她⾝边来伺候了。若是⽟沥信不过,那她⾝边也没几个能用得上的人了。

 鹤怡这才勉強相信。还是心大,未曾去不该的地方想太多,但凡她立即褪去⾐衫去检查⾝体,便能瞧见子和⾁臋遗留下来的、还未完全消失的指痕。***

 七夕这天,谢凛难得放开了对谢鹤怡的所有噤制。“想出去走走吗?”他问。一边终于‮开解‬了一直以来捆着鹤怡的锁链,另一边拿过新给她做的⾐衫要给她穿着。

 她整天过得都是暗无天⽇的生活。想逃逃不开,谢凛也不会给她任何离开的机会。明知道结果如何,‮开解‬锁链的那刻,鹤怡却还是伸腿就踢了过去,那么多次了也还是不长记

 没给谢凛造成丝毫影响不成,反而又被握住脚踝整个人被钳制着。“不想出去了么?鹤怡。”她听见他在叫自己的名字,也清楚的听到了他接下来的话“若是不愿出去,那我们就留在这里。”

 她看到谢凛微微眯了眯眸子,又听着他继续道:“只是今夜,是要做上一整晚的。”鹤怡气得胆寒,却也直接就骂他:“谢凛!我是你妹妹。”

 “是妹妹又怎么样呢?”他竟然一脸的无所谓,丝毫不觉得这是有悖常理的事。谢鹤怡觉得他真的是疯了。

 现下公主府几乎全被他掌控着。和他闹这么难看是得不到什么好果子的,她只能一把将谢凛推开,背过⾝去,将⾐衫胡套着:“我自己有手,我自己可以穿。”

 她有过几次想要逃开的经历。因此即使将她带了出去,公主府的人也将她看得格外紧,就连她要些糕点,原来在她⾝旁伺候的那些婢子也要向谢凛请示。

 “看看看!什么事都要看他!”谢鹤怡瞪完婢子瞪谢凛“什么都要看他的眼⾊,那我这个公主给他做好了!”

 明眼人都知道她是意有所指,但谢凛却没有丝毫不悦。反而亲自带着她到铺子上,买了她想要的糕点,他觉得只要她不跑,就一切都好说。

 但鹤怡还是跑了,在谢凛准备带着她去走鹊桥的时候,她才跑了没多远又被抓回来。谢凛方才给她买的糕都还是温的。没什么心思。

 她到现在也没学会好好隐蔵自己,被抓到了也不想看谢凛脸⾊,依旧次次精准踩在他的雷区上:“是啊…我就是要跑,不跑等着⼲什么?”“等着和自己的堂哥伦,再怀上他的孩子吗?”“你敢将我带出来就要做好我会逃跑的准备。”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鹤怡。”他整⽇将她囚在公主府上,此刻倒委屈上了?青年垂眸,鹤怡却变本加厉,临到头了话间却故意一转:“那好啊。”“我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我想要嫁人。”“你能给得了我吗?”谢凛沉默了一瞬。

 就在鹤怡得意洋洋以为终于将他呛住的时候,却被猛然扯进青年的怀抱里。烟火绽了満天,她被掐着下巴,被迫和他接吻。以为不会有下文了。却在烟火燃尽的最后一刻听到了谢凛的声音,他说:“好啊,那我们成婚。”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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