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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旷什么工
 荆溪这才反应过来,难怪那天早上之后何昔雨突然就冷淡了。大早上的就要赶她走,后面再怎么找她就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了。

 好哇!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而且她都没点灯!她倒好,连房子都点着了。还好意思对自己的第一次耿耿于怀!

 她气呼呼地推开浴室的门,正在‮澡洗‬的何昔雨一脸惊恐回头,说话都带着颤音“你⼲嘛!”荆溪看她这防贼似的架势,冷哼一声“‮澡洗‬!”

 “你就不能等我洗完吗?”何昔雨敏锐的感觉到了荆溪的语气不善,有点奇怪这人怎么突然就不⾼兴了。

 “你哪儿我没看过摸过,需要避讳吗?还是怕你女朋友不⾼兴!”“你…”何昔雨刚说出一个字,就被荆溪的话打断:“那不好意思,不⾼兴也没办法,我都把你睡遍了。”原来是又想起她又女朋友的事儿了。解释道:“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荆溪皱眉,随即又震惊又失望地看向她:“又是炮友?!”

 “你到底约过几个!”荆溪怒道,她简直要炸了!“不是炮友,就是普通朋友,偶尔过来过夜而已。”既然对荆溪的心结已经‮开解‬,她也不再隐瞒。

 “那她睡你房间,还跟你一起玩小樱桃?”荆溪不信,这事儿在她这儿没法解释。听到小樱桃,何昔雨闭上眼睛尬了两秒,还是‮诚坦‬:“她睡楼下,玩具是我自己玩的。”说完臊得不行,澡都不洗了。

 扯了条浴巾就往出走。荆溪马不停蹄跟上,还是怀疑:“大早上你玩那个,我不信。”自己承认这种事已经很害羞了。结果这人还贴脸追问个不停,何昔雨觉得她肯定是故意的,停下来狠狠瞪她一眼“谁规定大早上不能玩!”

 荆溪被问得一噎,觉得非常有道理。这天两人都没有上班,中午荆溪叫了一堆外卖。何昔雨看到其中还有一箱啤酒,惊讶道:“你还喝酒。”“当然。”荆溪点头“成年了好吗。”“酗酒吗?”何昔雨眯起眼看她。

 荆溪低头拆酒的动作一顿“不酗。”“撒谎。”何昔雨不信。荆溪抬头“真的,只是酒量比较好。”何昔雨:“多好。”荆溪:“能把你喝‮下趴‬。”“别,我滴酒不沾。”何昔雨拒绝。“啊?”没想到了。“那你不陪我喝了。”

 “不陪。”何昔雨拒绝的⼲脆。饭间荆溪每喝一口酒,何昔雨的脸⾊就更沉一分。荆溪被她看得有种莫可名状的幸福感,笑道:“安啦,我这一瓶都没喝完呢。”何昔雨别开眼嘴硬“想喝就喝,没人管你。”

 荆溪像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似的,又喝了一瓶,到第三瓶的时候何昔雨忍无可忍走过来抢她手里的酒,被荆溪一再躲开,给何昔雨气得直接离开了饭桌。

 荆溪还缺心眼的捏着酒瓶子跑过去“我有话跟你说。”“我没话跟你说。”何昔雨到沙发上坐下。

 荆溪跟着坐过去,何昔雨挣扎着去推她,荆溪忙说:“我要跟你说说我在国外的事情。”何昔雨瞬间不动了。荆溪嘿嘿一笑,面⾊坨红,一副微醺的状态,并不是她自己说的酒量好的样子。

 酝酿了几秒钟,又喝了一口酒,何昔雨拧着眉头把酒从她手里抢过来,放到茶几上,没过一秒又拿起来丢进垃圾桶。

 看得荆溪又是嘿嘿一笑,好一会儿才悠悠开口:“她给我准备了18年的生⽇礼物,満満一屋子,一年一年准备的,按顺序摆放在那儿,那时候我真的感觉,她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她晚上还会来给我盖被子,亲亲我的额头,叫我宝宝,说这么多年每天都在想我。”何昔雨认真听着,难怪当时荆溪会那么信任她。荆溪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可是后来她把我关起来,我求她把‮机手‬护照还给我。

 她就是不给,看着我崩溃着急,她无动于衷,说什么是为我好,让我永远不要回去。”何昔雨听得心疼不已。

 她没想到荆溪是以这样的方式被困住。“后来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要快快长大,学习,有能力离开这些人,才能见到我想见的人。”

 她看着何昔雨,眼泪从眼角滑落,声音哽咽“你之前总是我是个孩子,我还反驳。被关在房间里里的⽇⽇夜夜,我才真切的感受到,一个孩子有多无力。”

 何昔雨疼惜地抱住她的头,轻声呢喃道:“没事了。都过去了。”荆溪靠在她的肩膀上,不知是埋怨还是自嘲道:“那个时候我以为,你会等我。”

 何昔雨听这话觉得不对,怎么说得她好像劈腿了一样“我没有等你吗?”她反问。“都有人来你家过夜了。”就算她说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她觉得离发生什么不远了。

 “都说了只是朋友。”何昔雨无奈。“哦。”荆溪声音闷闷的。何昔雨捏住她的耳垂轻轻“刚还说你长大了。现在又像小孩子一样幼稚。”

 荆溪被得耳朵一热,⿇⿇的,偏头在她手边蹭了蹭,贪恋此刻她给予的温暖,嘴上表达着不満:“刚才还说我长大了。现在又说我幼稚,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何昔雨被她蹭手的动作可爱到,像极了她猫咪的时候“我这是刚夸你两句你就倒退。”“那我不想长大了。”荆溪在她的怀里继续‮头摇‬撒娇。“为什么?”何昔雨不解。

 荆溪停下撒娇的动作,从她的怀里出来,看着她认真道:“我长大了,就不是你喜的小孩了。你就会去找别的更年轻的小孩了。”何昔雨彻底被她打败了。这话题就绕不开了是吧。

 想发作呛她几句,但顾及这小孩刚坦⽩往事,正脆弱着,还是不要打击,于是便向哄她“不会呀,我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小孩。”“真的?”荆溪眼睛一亮。何昔雨认真眨下眼“真的。”

 “那…”“你再提别人我就…”话说道一半说不出口了。面对刚哭过的荆溪,她是一点狠话都不想说。荆溪听到她说那是别人,很是⾼兴“你就怎么样?”

 “我就…”何昔雨想了半天,看到在对面沙发上‮觉睡‬的猫,终于想到:“我就让猫咪咬你。”荆溪忍不住笑出声。

 想起来这只牛猫的名字,忍不住又调侃她“让溪溪咬溪溪吗?”“你滚开!”何昔雨气急。她真不该太顾及这臭小孩的情绪,真的太蹬鼻子上脸了。这天之后,荆溪重新获得了随意进出何昔雨家里的权利,但还有一件事让她非常不満意。

 就是她要求何昔雨把自己调到这边来上班,被拒绝了,然后她以辞职相要挟,何昔雨居然不为所动,她气得两天没来这里,何昔雨居然也不关心,一点没有哄她的意思,她觉得这样不行,不能就这样被人拿捏。第三天直接就到这边公司来报道了。没工位直接就进了何昔雨的办公室。

 何昔雨看着坐在自己老板椅上打游戏的小流氓,双手抱看着她问:“你今天旷工?”荆溪头也不抬“旷什么工,我可是老板娘。”何昔雨心道果然,小时候那流氓劲儿上来了,就不能给这人好脸⾊。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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