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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就这样比划了
 廖一剑推辞不过,无可无不可地收下。反正也不见得会去用。又问了很多心兰的问题,刘家璧还给心兰准备了礼物。说好有机会会去名剑庄拜访。

 两个父亲切磋武艺,两个女儿可以结成手帕。刘家父女动作间十分亲昵,时不时拉一下手,抚一下脸。不知他们身份的人,绝对会认为他们是夫,而不是父女。这本来不关廖一剑的事,毕竟他生淡漠,并不以世俗的伦理价值观为准则。

 但这个刘其镛,透出那种,向他炫耀,甚至暗示他知道他是同道中人的意味。让廖一剑有点吃不准,吃不消,果然还是没有见过那对奇怪的父女会比较好。

 廖一剑回想着当时的情形,再一次得出这样的结论。刚才,他揽着心兰的肩,牵着心兰的手,从院中走至心兰的闺房。平时习以为常的事,他不会做任何联想。

 就只是父亲和小女儿的亲密无间而已,但现在他会止不住想,刘家父女做出同样的动作,宛若一对恩爱夫。廖一剑微微摇了摇头,把这些不着边际的遐思扔到脑后,看着宝贝女儿天真纯稚的美丽脸庞。

 廖一剑想,不管别的父女怎么做父女,他和他的珍宝,还是要亲亲爱爱。做一对能让他的珍宝一直这么开心、幸福的父女,这样想着,他把女儿的头靠向他的膛,把自己的下巴轻轻抵在女儿的头顶。温声问道:“乖宝现在感到开心吗?喜欢和爹爹这样的相处吗?”

 心兰点点头,然后似是怕他看不见,又说:“开心,喜欢的。”廖一剑抚着女儿的发丝,笑着说:“那就好。我们做一对现在这么亲密的父女,也是很难得的。爹爹也很开心,很足。”但事实是,打脸来得太快,让廖一剑猝不及防。

 ***隔天。心兰按惯例去练武场,看廖一剑练功。练武场没有她爹爹的身影。廖一剑每天早晨在练武场练功一个时辰。心兰起洗漱后,就到练武场来找他。看一会子爹爹练功,然后父女俩再一起去用早餐。父女俩四年来的日常。

 心兰只道是爹爹刚外出归来,昨夜又陪她叙话至深夜,所以起晚。转身又去她爹爹房中找他。自从心兰她娘离开以后,她爹爹一直和她一起住在兰苑,就住在她隔壁的房间,在最开始的那一年多。

 她只有和她爹爹一,才能安睡,后来爹爹说,心兰长大了一点,可以试一试能不能自己一个人,独立入睡。

 她不答应,很抗拒分开睡,她爹爹就在两人房间挨着的墙壁那里开了一个门。告诉心兰,不要害怕,睡不着,或者睡醒了。都可以过来找他,她才有点安心。慢慢地适应过来。再后来。

 那扇门就很少用,爹爹还在那个位置摆放了一个书柜,在房门外敲了一下门,唤了一声爹爹,没有人应。心兰心中纳闷,奇怪,爹爹去哪里了呢,她推开门,决定进去看看。

 却看到她爹爹就在房中,站在那个书柜前,背对着她。可能是在看书,看得入了。连她在门外叫他都听不到,这真是太奇怪了。心兰走近几步,又叫了一声,只见她爹爹应声顿了一下。

 然后转身,如大梦初醒般,看向她,看着她的那眼神,让心兰的心中,莫名觉得惊慌,那是怎样的眼神呢,是看见什么惊惧的事物,才会有的吧。是她突然叫爹爹,惊到他了吗,心兰想。

 她几步走到爹爹的跟前,拉住他的衣袖,仰着脸,仔细端详了一下。爹爹还是往常那副英俊潇洒、仪表非凡的样子,看着她的神情,仍然是那么慈爱温柔。所以,刚才是她眼花吧。

 “爹爹,你今天哪里不舒服吗?都没去练功,兰儿去练武场都没找到爹?”心兰娇声问道。“无事,在想一些事情。”廖一剑抬起手,想抚一下心兰头发。

 碰到的那一刻,又像烫到一般,猛地收回来。心兰看着她爹爹的动作,疑惑地问:“真的没事吗?爹爹明明心事重重的样子。”廖一剑看着宝贝女儿,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认真的神情。

 感到自己对她的隐瞒是罪大恶极,但要把自己在想的事告诉她,那才是真正的亵渎,他微微摇了摇头,牵起女儿的手,同时在心里,郑重地告诫自己,没事,也不能有事。

 “乖宝,是来找爹爹一起去用早膳的吗?一起去吧,别饿着爹的乖宝。”“嗯…走吧,爹爹。待会儿,爹爹陪兰儿一起去试我的新琴吧。兰儿学了新的曲子,爹爹要不要听呀?”

 父女俩边说边走,一起去了心兰的房间用早膳。似乎一切都还是如常…除了接下来的一天,廖一剑还是没有去练武场。心兰在练武场扑了一个空的时候,廖一剑正对着书柜静思己过,他如松柏般拔立定,气质仍然淡漠冷然。

 和他外表的平静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双眼里含着霜刀雪剑,恍若能凝成实质,要将人千刀万剐,而那个他想要处以极刑的人,正是他自己。如果说前晚的梦是偶然。

 那昨晚又梦到,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沉溺其中,不想自拔?昨天才警示自己,不可以有事。晚上却再一次做了那个梦。梦里的场景,似乎是四年前的那个雨夜。心兰双颊泛着红晕,眼角含着一滴清泪。娇娇怯怯地伸着手对他。

 “爹爹陪我…””要爹爹到上来…爹爹到兰儿的身边来…”又与四年前的那个雨夜,完全不同。

 一切都蒙着一层名为望的薄纱,但最不同的是,躺在上朝他伸着手的心兰,是那晚在浴桶中看到的样子。雪白,粉红,殷红,乌黑。织成一团让梦中的他气血翻腾的

 继而惊得他被立刻弹出那幻境。廖一剑天未亮就立在这里,却完全没有头绪,难道他竟是个娈童癖的变态,对幼小的孩童有望,这样想着。

 他不自地,将那梦中的场景换成了。心兰如今青葱般可人的少女形象。结果身下的器,立刻给出了烈地反应。

 廖一剑顿时气得咬紧牙关,一掌将面前的书柜拍碎。书柜应声散架,出背后,那张许久未用的,通向心兰房间的推门。廖一剑心下更是骇然,难道半梦半醒间,自己立在这里,就是想去隔壁看他的乖宝?

 ***廖一剑对自己气恨不已时,心兰推门进来。一眼看见房间里倒地的书架,四散的书籍,以及静静站立旁边的爹爹。

 顿时飞奔过来,拉起廖一剑的手,忧心忡忡问道:“爹爹今天也没去练功呢,真的没事吗?这书柜怎么倒啦?”廖一剑手被心兰拉住的一瞬。

 就感到接触到的肌肤处,起阵阵电,心如擂鼓,他很想立刻把手出来,但又怕让他的宝贝女儿觉出异常来,他的反常,已经让宝贝女儿感到担忧了。

 她秀丽的双眉蹙起,稚美丽的脸蛋布满了疑问,可是,他自己也还没想出个章程来。“爹爹能有什么事呢,这几天在考虑改进一个剑招,刚才翻看了一下剑谱。”廖一剑说着。

 手上比划了一下“就这样比划了一下,没注意就把书柜打翻了。待会儿让人来收拾一下。”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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