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春逃 下章
第84章 嘴才张了个缝
 “当真?”“嗯。”她真的低下头去看了。原先在凡间只见识过那么一次,眼下他的仙身比凡间有过之无不及,涨红发紫的器物算不上好看,根本不比她的手腕更细,上面青筋盘虬。

 在水下缓慢蹭动,逐渐一寸一寸消失在她身下…全都进去了,那么狰狞硕的东西完全不该长在这么个朗月清风的谪仙底下,此刻还在折磨似的慢耸,一出一入,非要叫她看清,折腾着人玩儿似的。

 他刻意将她推开半拳的距离,叫她能尽收眼底,同时看到和感受着这种合,让她隐隐有些心悸的战栗,靡的视觉冲击让她底下更是受了刺似的,咬得更狠。

 随着他猛然加快的动作,一同撞出了她的尖,原本还算平静的竹林深处此刻却叫偶尔溢出的声响打破。象藩池水波晃,月影破碎,许久不得安宁,等竹林里好容易又平静下来,又低低传来一句话:“运功收。”

 越此刻趴在他前,手指动了动,很显然是要给他一个巴掌,却半分力气也无,仅仅是动了动。

 筠心低着眼睫,看人乖顺地窝在他的怀里,难得有些愉悦,他视线往后,瞧见一片红痕,在沾了水的肌肤上清晰可见,楚楚动人,那是他情动时将人抵在石壁上磨出来的,他手探下去抚了抚,几乎没有用力,却换来底下的人战栗两下。

 他嘴角挑起,见她不肯动,像是抗拒极了他的东西,嘴里吐出来的话淡漠威胁:“还要我帮你?”越撑起身子,远离了他,到底没有动作。

 她实在难以在这种时候对着这个人故作平淡地收他留下的东西。筠心早知她清醒了定不会那样顺从,拉过人来,真要帮她。越顿时慌神,此刻清醒了大半,再任由他的仙力探索自己的身体,想想都叫人头皮发麻“我自己来。”筠心闻言松开了她的手,不知可否。

 只是一双眼睛还紧紧粘在她身上。越提起仅剩的力气运功,难以为继,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他抱进怀里,最后他也没有信守承诺,将她翻来覆去弄了整晚,还打着个冠冕堂皇的修魂幌子。

 ***越回到殿里的时候,秕风刚从杂七杂八的事务里身。秕风上来,道:“师尊这次可有进益?”越心绪正是复杂的时候,闻言扯开嘴角,敷衍道:“好多了。”秕风见她状态确实不错,却有心事的样子。

 想起来临别那一遭,问道:“师尊上回是有什么要事吗?”越想起来先前要跟他说的事,心里更加复杂起来,若是没有这次象藩池那么一遭,她倒还能说服自己换这个更轻松的法子。

 但事到如今,前脚刚同筠心行完了那事儿,不清不楚的,一时半会儿她哪还有脸面再去沾惹徒弟?

 是以她不过沉默片刻,便道:“已解决了。不用担心。”越回道寝宫坐下来,脑海中不可避免地浮现前不久象藩池晃的水波和泠泠的月光。

 她指尖微颤,用微凉的手背贴上面颊,试图缓解一二脸上的燥热。与筠心之间的次数其实是屈指可数,回了仙京之后他对她更是淡漠疏离。

 而这次经过前头的滞涩,到后面也是完全顺畅起来,筠心倒也没忘记正事儿,时不时带着她的仙力游走,但偏又坏心眼地四处点火,叫人难以招架,那般境况下,她根本无法拒绝。做都做了。

 越也不再推拒,半推半就地配合,刚开始她还能跟上他的节奏,内里调息运转,补桥修路,到后面就完全了套,只能如菟丝花一般紧紧攀援,任由他予取予求。

 筠心仙法本就深不可测,此番下来都是便宜了她,比先前几个月的成效都显著许多,只是他都已然订了婚、换了信物的,又来主动招惹是什么意思?想重修旧好吗?

 即便他现在贵为紫微大帝,仙京的婚事也断不可能因为他一时的意气,说不结就不结了,甚至经过这次,她几乎能肯定前几月她自认为的幻觉思都是真切的…他每回都来过,那他既然每次都背着人摸进去,什么不该做的都做了。

 平时又何故作那副道貌岸然、冷漠疏离的样子呢?!且他根本未作犹豫,订了了与常的婚事。尘埃落定,又背地里勾她,难不成要她做见不得人的小情儿?!

 要知道仙京可没有三四妾的说法,更没有平白无故毁了婚的。仙人命数长,往后相见的日子多了去了。万不会在明面上闹得难看。

 这便意味着他们一旦成婚,几乎没有可能再分开,她自凡间最后替他挡了最后一劫,便知道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动了心,偏她清醒之后还无法割舍,但筠心的态度也一直很明显,分明是不打算再续前缘的姿态。越咬紧了缘。

 虽说覆水难收,自己一时半会儿难以收回对他的心思,但也万不能叫他如此作!越搅着手,偏头望向窗外。

 在仙京里瞧,月亮几乎能占满整个窗户。月光皎洁,倒与那几晚无甚区别,她收回目光,转头间眼睫润,熠熠闪光。

 在月光下无处遁藏。-思来想去,越还是不打算再去象藩池。落月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仙侍,防也只能防着寻常路过的仙官仙侍,那紫微宫毕竟是筠心的主场,他要监守自盗,避着这一个小姑娘易如反掌。

 他那次不声不响地摸过去弄了她几回,到最后也没说要与她怎么办,仿佛就只是你情我愿的…反正就算是送她点仙法助力,于他那样的大能也只是九牛一,根本不吝啬的!越再没脸没皮。

 也不至于巴巴贴上一个有妇之夫…还是一个连虚假承诺都不屑得敷衍的有妇之夫!人间的男子在外面养了外室至少也是花言巧语哄着、金尊玉贵供着的罢?

 他这算什么?虽说将徒弟作炉鼎难以启齿了些,但也不是没有先例,秕风也不甚反感,她后面再注意些,不与筠心碰上便是。越还在兀自想着。

 门边突然传来一声响动。越当秕风来了,正要清嗓开口叫他进来,却发现他根本没敲门,直接推了门进来,叫她一声招呼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秕风一向有礼,不会有不敲门的时候,越疑惑,道:“怎么不敲门。”

 无人应声,倒是脚步不急不缓的脚步声未曾间断,声音趋近得很快,像是步子迈得极大。越站起身了两步,还要再问,便被人提着放到了桌子上。越惊呼一声,珠翠响动,回过头来人已经近得只能让她看到眼鼻,随后更是来不及反应,叫一个漉漉的吻贴了上来。

 他得用力,但动作却悠闲非常,轻磨慢碾,像是故意要她感受折磨,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越挣不过他,被得难受,也不肯叫他轻易进去,他也不急,只不厌其烦地将两瓣儿翻来覆去地,半晌餍足了才退开半分,几乎贴着,嗓音微哑,慢条斯理吐出两个字:“阿姐。”

 人间一别,越好久都没再听到他叫这两个字了。现在还能感觉到他启说话时若有似无的轻擦,叫那方寸之地都燃起些意,脊背一阵颤栗,嘴才张了个,便让人逮着机会长驱直入。  m.pINgGxS.coM
上章 春逃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