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觉得很假
被她可爱到,祁傅礼又低头
了一下她的
,嘴里说的却是不着调的话:“云云,什么时候穿
体围裙给我看。”温云顺了顺气,然后掰开他的手,推着他的
把他赶出厨房:“出去。”祁傅礼早习惯了她的薄脸皮,心满意足地离开。
总有一天让你穿上。赶走祁傅礼之后,身边没有了炽热的目光和羞人的话语,温云觉得浑身清净,动作都快了许多,起锅热油,利落地把菜做好,才终于招呼被罚在门外的男人:“祁傅礼,进来端菜。”
得到女人同意,祁傅礼立刻打开门把菜端出去,温云盛好饭,跟在他后面在饭桌上落座,她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说:“尝尝看,好不好吃。”
祁傅礼夹起一块排骨,刚放进嘴里,还没开始嚼就说:“好吃,云云真厉害。”温云被他逗笑,说:“你先吃了再说。”
祁傅礼咬了口排骨,酸甜适中,外酥里
,很合他的口味,他对着女人说:“真的很好吃。”温云也拿起碗筷,吃了口,又说:“也尝尝别的。”
祁傅礼接着落筷品尝,鱼片滑
,麻辣鲜香,西红柿炒蛋也是他爱吃的甜口,他不断夹着菜,碗底的饭也被吃得越来越少。看祁傅礼吃得快,温云嘴角不
出笑意。
他边吃,温云还边观察,祁傅礼在糖醋排骨和西红柿炒蛋这两道菜落筷比较多,看来比较喜欢吃甜的。祁傅礼也在观察,温云做的水煮鱼片比一般的辣上一些,她也总是爱夹这道菜,把本来就被亲肿的嘴辣得更红。
他思忖着点点头,温云喜欢吃辣的。饭桌上,两人无言地吃着。却又边观察着对方的喜好,互相磨合,互相了解,时间就是这样过着。吃完饭,祁傅礼自觉地端起碗筷去洗碗,边洗还边想着要买洗碗机。
这样以后又少了点家庭矛盾,他在厨房想得长远,温云却偷偷溜进房间,按下一个电话。“嘟…喂,小云。”电话里传来甜蜜的女声。“喂,小柳。”“怎么现在才打电话给我,你在榕城过得怎么样。”话筒对面的女人关切地问。
“
好的,我找到工作了,就是…”温云慢慢说着。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地跟她讲个明白。沉青柳是她从小到大的好朋友,起了一个温婉的名字,性格却是咋咋唬唬的,跟谁都能打成一片,也一直保护着自己。发生那件事以后。
她是为数不多地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如果彼此遇到什么事,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跟对方说,果然,她刚说完,对面的小柳就大骂一声:“靠,个王八蛋占你便宜!”声音大得从听筒里炸出来。
温云赶紧把听筒捂住,小声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是哪样,帮你拍照还又亲又摸的,不是占你便宜是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小柳,我…”“你什么,你也是愿意的啊。”她话里的直白让温云脸颊发烫,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我,我…”“我懂了。你也是愿意的,可以啊…小云,从小老实巴
的,到了大城市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温云的脸这下是真的红了,她还来不及说话,沉青柳又接着说“那你们现在是炮友关系吗?”
应该也算不上,顶多算是雇佣关系吧,温云用木头脑袋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说:“他今天,在厨房里亲了我。”“亲你,他喜欢你啊。”听到这话,温云心里有股隐秘的欣喜,还没来得及高兴,对面的人就又说。
“也不对,男人把这些事分得很开的,亲你也不一定是喜欢你,小云,你可得保护好自己,别被他骗了。”
温云的欢喜又重重落下,换成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惆怅,自己也没什么可被他骗的吧。对面的女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继续说:“你跟他做过没,
入的那种。”怅然被打断,温云结巴地回:“没,没有。”
“你这么漂亮,亲亲摸摸,擦
走火,这都不
,他是不是不行啊!”大嗓门透过听筒传出来“应,应该
行的。”
这几天在
上的时候,男人总是硬,总是很久才
,而且每次都
得又多又浓,想到这,温云的耳朵也红了起来“不管行不行,你都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你外婆身体很好,我们都会照顾她的,你不用担心,记得照顾好自己。”“好,我知道了。小柳,拜拜。”温云听话地跟她道别。挂了电话,温云想着沉青柳刚刚跟自己说的话。
“唉。”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祁傅礼来敲门,问:“云云,我明天想去趟藏区,你愿意跟我去吗?”温云一下午复杂的心绪都被他的发问打断。
见她不回话,祁傅礼有些着急,他应该给温云一些私人空间,到处采景拍摄是一件
累的事,没必要一直让她跟自己工作。
但他也不想跟她分开,所以嘴上还是果断地说:“九月份藏区的景很适合拍摄的,我跟其他摄影师约好了要去,你作为我的专属模特,也应该跟我一起,必要的时候为我提供灵感。”
看他这幅明明问了却又不打算给别人拒绝权利的正经样子,温云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从小到大,她都没怎么出去旅游过呢。
“你不用说这些,”她笑“我也没打算拒绝你,去吧。”当散散心也好。她也想梳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看她答应,祁傅礼总算放下心来。两人一起用过晚饭,就开始收拾明天出门要用的东西,祁傅礼已经做好了计划,他这次打算拍的东西很多,同行的摄影师比他早一天出发踩点,到时候再汇合。这期间,还可以带温云到处逛逛。
把必要的药,衣物,洗漱用品都带好,祁傅礼又专门拎出一个箱子装他的摄影设备和无人机,温云看他对他的设备如数家珍,一个个宝贝得不行,第一次对祁傅礼的这份工作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云云,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当摄影师吗?祁傅礼出生在一个商人家庭,他排老二,上面有个大哥,大他六岁,叫祁傅远。
他一直觉得爸妈给大哥取这个名字是想他有远大的志向,高瞻远瞩的视野。给自己取的名字,大概是希望自己懂礼貌吧,虽然并没有如他们所愿。
是个很俗套的故事,祁傅远从小就双商高,在校就一直是排名第一,大学也是学了商科,毕业后顺利继承家业,每一步都按照长辈所期望的方式走。
而他,调皮捣蛋,成绩倒数,学习不行,谈恋爱、打架这些在他们眼里不该干的倒是一个不落,再加上有祁傅远这样一个优秀的榜样,周围的大人总是拿他们俩做比较,得出的结论是:大儿子很
,小儿子,没救了。
其实放到现在来看,学习不好并不能代表些什么,要是好声好气地跟他讲他倒是也能好好学,但祁傅礼却被用最错误的方式对待了。不停地比较,不停地贬低,越比他越逆反,越逆反他越烂,恶
循环。
可能也是年纪小,还不懂得,通过伤害自己来达到伤害他人的目的是最蠢的,但他确实在一段时间里让自己变得更烂,看着父母失望的眼神的时候觉得很
,他也很讨厌祁傅远,觉得他很假,没有活出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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