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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头仰起来
 他们两个是经历重重阻碍才能够上了高中,所以比别人更珍惜。进入高中,视野比之前开阔了许多,见到过许多没见到的东西,心态也不如之前平稳了。很多时候。

 她们觉得人们生来就是分为三六九等的,有人要拼尽全力才能勉强的到达罗马,而有人生来就在罗马。所以对于沉晚霜这个不速之客,她们跟她保持着一定的社距离,冷漠疏离,三个人一直保持着一个平衡的状态。

 不过有时候沉从晚会给沉晚霜送点小零食,她也会分给她们。沉晚霜的生活能力很差,要换被罩的时候。

 她连怎么套被罩都不清楚,最后还是她们俩帮忙套上的。起初,何初和齐菘她们真的没想到能和沉晚霜这样的大小姐做朋友,但是相处几周下来,发现沉晚霜和她们一样,也没有什么公主病,久而久之。

 她们三个就开始一起去洗头,晚上熄灯之后还会说一些女孩子间的悄悄话。沉晚霜的适应能力很强,没过多久她就学会了基本的生存技能。

 湘和住宿生的手机都是上的,到了周休息的时候才下发。沉晚霜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沉从晚打电话,聊一聊这一周发生的事情,想要什么都会给沉从晚说,他就会在当天晚上送过来。

 没有沉从晚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熬,只是大家在深夜聊小话,互相问起来有没有喜欢的人时,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沉从晚的脸。住宿的日子过的飞快,转眼间高三上学期就已经过去了。

 放年假的当天,沉晚霜拖着自己的行李箱慢慢悠悠的走到学校门口,踮起脚来扫视四周寻找沉从晚的车。

 有一个男生一手拖着黑色的行李箱,一手抱着白玫瑰,站在学校门口角落,看着沉晚霜的方向,不停的做着心理建设,在几分钟之后,他拿着花出现在了沉晚霜面前。

 “沉晚霜你好,我是高三三班的陈澈,我喜欢你很久了。你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沉晚霜一愣,沉晚霜不认识这个人。

 但是她下意识的想接过来玫瑰花。手刚伸出去,就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拽到了身后。“你高考能考到华清,我就同意晚晚和你交往。”拜托,那可是华清哎,湘和高中除了沉晚霜,他们学校就没人能考上吧。如果是别的要求还好。

 这样的要求,实在是太为难他了。男生拿着白玫瑰落荒而逃,其实沉晚霜在那个男生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沉从晚停在路边的车,她就是想看看自己如果答应了告白,沉从晚会不会有一点生气的表现?就算是无关爱情也好。

 就单纯的作为兄长,也该有点态度吧?沉晚霜躲在身后看着男生离去的身影,对着沉从晚吐了吐舌头。

 “霸权主义。”“我不仅霸权,我还强权,沉晚霜,别的事我都可以容忍你,高考如果考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还是坚信知识能够改变命运,他虽然能够让沉晚霜衣食无忧,却也不能代替她去走每一步。沉晚霜的人生是她自己的,任何人都无权干涉,他的花朵。

 他要她开的绚烂多彩,成为那朵最耀眼的玫瑰,他还没做什么,他就落荒而逃了,这样的男生,没有担当,遇见事情之后只会“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样的男人,配不上他的晚晚。

 他也是有私心的,他细心呵护的玫瑰,只能由他来见证这朵含苞待放的玫瑰绽放的时刻。***“如果我今天不出现,你是不是就要答应他了?”沉从晚的瞳孔变得通红,一只手死死攥着沉晚霜的手腕,沉晚霜白皙的手腕上被勒出了一条红痕。沉晚霜吃痛,却没表现出来任何不适,似是嘲讽的轻扬了下嘴角“我和谁谈恋爱和你有关系吗?

 “有。!我是你的监护人,我自然要对你负责,你现在高三,注意力应该集中到学业上。”沉从晚尽力控制自己的脾气,怕在沉晚霜面前显出什么不当的情绪来,他今天看见那个男生光明正大的拿着玫瑰花求爱,眼神里充满了只有少年人才会有的期待。

 沉从晚的心里有一颗名为羡慕嫉妒恨的种子想要冲破藩篱,以一种不可计数的速度在快速生长,他对她那在阴暗角落里萌发出来的爱,永远没办法堂堂正正的站在阳光下表达出来,那样浓烈,不加掩饰的爱,才是沉晚霜应该得到的。

 “如果只是这个理由,好像不太有说服力,我现在不仅是年级第一,而且还是市级第一,无论怎么样我都能去华清的,不会给您丢人,所以您不用拿成绩说事。”

 沉晚霜挣脱了桎梏住她的手,自己的手腕,转身去客厅的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咕咚咕咚”沉晚霜的喉结因为水顺延而下而上下滑动,细长的脖颈上冒出了丝丝青筋。沉晚霜不知道,她就是光站在那里就足够调动起沉从晚身上的器官,让他不自觉的就被她吸引。

 沉晚霜就是一支毒药,一支让沉从晚上瘾的毒药。想要戒掉,却戒不掉,药瘾发作时的痛苦,一次比一次厉害,直至将他整个人完全噬。沉从晚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把西服外套掉,随意的扔在了一边,向沉晚霜站着的那个方向走去。

 “什么理由能足你?嗯?”沉从晚猛的一下把沉晚霜抵在桌子上,两人间的呼吸咫尺相闻,沉晚霜的水杯应声落地。夕阳的余晖透过透明的玻璃,照在两个人的身上,又为两个人此刻的氛围蒙上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沉晚霜觉得,她现在都能感受到沉从晚眉毛扇动带起来的微小的风了,他们两个的心跳声在彼此间也扩散开来。“你别靠我这么近。”沉晚霜用手推了推沉从晚的脯,想要在两个人之间寻找一个安全的距离。

 沉从晚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慵懒的笑了笑“近?上次在上都负距离了。你也没觉得近。”

 沉晚霜还是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听沉从晚说这样的浑话,她的脸慢慢的变红了,她不想在他这里占了下风,头仰起来,毫不畏惧的直视他的眼睛,她整个人被沉从晚用力的带到了他的卧室里。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怜爱的颜色,她被摔到上的时候,觉得自己的思维也被沉从晚甩了出去,她知道她的计谋得逞了。沉从晚还是在乎她的,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满身戾气的沉从晚,一副生人勿近好像要把她拆开吃掉。

 沉从晚灼热的就直接覆上了沉晚霜的,沉从晚的舌头将沉晚霜的齿关硬生生的顶开,灵巧的小舌在沉晚霜的口腔里不断翻滚,他迫使着让她的舌头与他亲密着。两个人的体来回换,沉从晚似是惩罚一样。

 用力的在沉晚霜的舌头上咬了一下,沉晚霜呻出声。“哥,我疼。”沉晚霜的手拍打着沉从晚的膛。

 “疼就对了。”沉从晚的嗓音因为情而变得沙哑。他就像是夜里的狼人,来引自己今晚美味的食物主动赴死。沉从晚把沉晚霜身上的衣物完全褪下,雪白的脯就这么暴在沉从晚的视线当中。

 虽然这幅美景在他们的初夜就已经见到过,但那时候彼此双方都不算清醒,自然也不能做数。沉晚霜被沉从晚盯的有些羞涩,想要用手护住身体,却被沉从晚一手捉住。沉从晚下了,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来他去年生日时,沉晚霜送给他的领带。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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