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别高兴太早
不是⽩知予信不过他,只是这种事,少告诉一人,对双方来说都是少一分风险。云聿瑾将手在汤婆子上捂热了。拿去贴在她肚⽪上热着。“不用啦,你把汤婆子给我就好。”⽩知予道。***“汤婆子太硬了。哪有我用手来的舒服?”
他这话本是正经不过的一句,偏⽩知予⻩的冒油,超纲理解,她耳
几分发烫,合上眼睛靠在他肩头假寐。这件事原本只需同程砚清说一声即可,但⽩知予并不知道这一段会否是原剧本里的剧情。
她倏然又忆起原剧本中,她是要同华攸宁决裂,缘由就是华攸宁对她的猜忌,而“定国公府计划参与谋逆”多好的猜忌起因。
云聿瑾不放心她,⼊了皇城后叫马车夫带着⽩知予先行,他去趟太医院找太医开些化解积食的草药来。⽩知予本想说一句叫下人去不就行了。
但转念一想,待会儿自己正好需要同项安颖讲一声这个事,他不在,自己反倒少了桩⿇烦事。素星宮中,项安颖和⽩光赫翘首以盼,几人
笑着寒暄几分。
“姨妈你来,我有东西给你看。”⽩知予说着将项安颖往屋里拖。⽩光赫老大不⾼兴“什么东西不能给你爹我也看看啊?”
项安颖跟着她到屋里“怎么了?什么事?”⽩知予掩上房门,叫陶然在外头看住了。才小声同项安颖说了今⽇下午的事。
“我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对大伯说,姨妈你说呢?”项安颖眉头拧成一条⿇花。她颔首道:“你大伯那个
子,若是知道了必定要去找你老子,到时候若是事情闹大了。反而现在就倒霉。左右你下午听见,他们大约才是刚开始商议这件事,谋反不是小事,钱、兵、权三样,一样都少不了。
那嘉王庸庸碌碌了几十年,你老子也不是个聪明的,岂是叫他们说反就反的?”
她拍了拍⽩知予的手“这件事当然还是得跟你大伯说,你别提了。我找机会跟他讲,你老子如今这般,我觉得多少是为着你如今的模样,不若你多在他们面前说说皇帝对你的好?兴许他们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会有这个想法了?”
⽩知予摆摆头“只怕不尽如姨妈所料,我那老子自打我进宮之后统共来过几封信?从前也没瞧着对我多亲厚,他如今想反。
不过是看着有南漫在,定国公府一辈子窝顿在北境兴许都算是好事,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被南漫随意找个借口抄家灭族了。”她站起来,在屋內走了两圈“不过你说得对。
他们如今这事才刚开始谋划,若是我们派人暗中多盯着些,见招拆招,或许能在火星子烧起来之前就给它踩了。”“可是你哪里来的人呢?”项安颖问。
“清泉山庄。”项安颖挑眉“你家的这种事,你叫清泉山庄去帮你…”⽩知予笑笑“他曾经救过我的
命,也知晓我的⾝份,近些年来也时常与我有书信往来,我信他。”
项安颖张了张嘴,却又敏锐的觉得以⽩知予如此谨慎的人,断然不会像她所言这般,只是这么一点事。
她就信这人信到愿意将这种灭门大罪告知于的程度。这其中,定然还发生过其他事,不过⽩知予嘴巴硬的很,她若是不想说,任凭谁去问她也不会多说一个字。项安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还是多谨慎些吧。”***
今夜他两宿在素星宮,洗漱过后上
去,难免又要擦
走火。⽩知予心里头忧心着她家的事,也急需一些别的事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云聿瑾心细如发。
他瞧出⽩知予一直
笑之下的几分忧虑,虽然这忧虑所从何来他并不知晓,⽩知予也不愿意说。
但他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坐视不理。因此今夜的云聿瑾,一切都是依着她的喜好来,完完全全“哄人”的两场
爱。过程中,⽩知予思绪涣散之际,居然还能猛地收回来一缕,她想到素星宮重修之后。
她同程砚清还没在这个屋子里做过爱呢,倒是便宜了云聿瑾,她同程砚清今晚约在了冷宮见面,她出了门,就瞧见程砚清靠在宮墙上,笑意盈盈的望着她。程砚清对她张开胳膊“过来。”
⽩知予忍不住翘起嘴角,走过去埋进他怀中,贪婪的嗅着他⾝上的香气“阿清,我们都还没有在新的素星宮做过呢。”程砚清一愣,他笑着捏捏她的鼻子“你怎么跟小狗似的,到处撒尿打卡呢?”
他又凑到她耳边,惹火的语气“你若是想,那我们就在素星宮做?”⽩知予笑着推开他“不要,还是在冷宮吧,没人的地方,我更有全安感。”秉持着“先忧患,后安乐”的理念,⽩知予将这事同程砚清提了。
程砚清一副无甚在意的模样“就为这,你担忧了一下午?”他摇头摇,将⽩知予拉在他膝头坐下“是我的不是了。忘记同你说了。
这个地方你放心吧,定国公府和那个什么嘉王翻不起波澜,你猜想的不错,他们来这一出的作用只是为了增添你和华攸宁之间的嫌隙。
届时不过是在同南漫云开诚决斗的时候,他们浑⽔摸鱼打个酱油,我一切自有安排,不用你多担心。”⽩知予一颗悬着的心终是落了地“可是,我非得同华攸宁翻脸吗?”程砚清用眼神问她怎么?
⽩知予长长叹息一声“那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好大儿啊…现在对我又这么好,我实在不想为了一个劳什子皇位同他反目成仇。”程砚清笑着啄了口她的脸颊“那回头再看吧。”
-⽩知予头一次觉得,大楚王朝设定的给员官结婚放七天的假是世界上顶顶不应该的事。这七天里头。
她⽩天被云聿瑾各种
,深夜被程砚清各种
。一个,是颇具上进心的学习能将,每回都要开发出一点新的花样来,还为此特意买了一堆18噤的小⻩书回来,哦…还有漫画版的。一个,是嘴上说着他不在乎。
他不在意,实则醋意酸的能叫山西所有酿醋的工匠都甘拜下风,且都体现在了
她的动静上面。⽩知予来回两头被
。
虽然⾝体上受到的磨折有各种buff药丸可以慰抚她,但是心灵上的痛苦谁懂?几⽇下来,她看见这两个人就头⽪发⿇,小腿肚打颤。偏⾝子是个最
不过的,还没被拨弄几下就发了大洪⽔。程砚清还为此嘲讽她,不是说心累吗?
不是说不想被
了吗?那他这一手的,是什么?***这样简直不是人过的⽇子,终于叫⽩知予熬到了云聿瑾婚假的最后一天。这天晚上,她拒绝了云聿瑾“二战”的请求“官人明⽇还要早朝呢,早些睡吧。”
云聿瑾软磨硬泡,⽩知予自岿然不动,如此他也只好作罢。⽩知予松了口气,等他睡着。再起⾝往程砚清那边去。
这下又得到第二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程庄主给自己批了好几个月的年假,今⽇好⽇子终于到头了。山庄那头有慕容霁应付不了的事,须得他亲自回去坐镇。事出紧急。
他明⽇就走。⽩知予幸福的头顶冒泡泡,被程砚清冷冷一眼横过来“别⾼兴的太早,事儿处理完了我就回来盯着你,在我不在的这些⽇子里,你不许天天跟他爱做,不许天天跟他亲…”程砚清的话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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