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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吐出一口烟
 廖和平起身将手中的烟按在烟灰缸中碾灭,仔仔细细冲了澡换好睡衣、刷了两遍牙又用漱口水漱过口后才返回卧室。

 沉念睡得正香,身体裹在被中,只有个茸茸的脑袋在外面,看起来像只小小的蚕蛹,他将门轻轻关上,走到边打量着正在睡的女人,她睫浓密、双颊泛着红晕、嘴满。大概是做了什么美梦,即使睡她的嘴角也微微翘着。一副笑模样。廖和平觉得心情瞬间就好了很多。

 他忍不住俯下身轻吻她的额头。沉念一般睡够五六个小时就会自然醒,如果没什么安排她就会再回个笼。昨晚睡得早,这会儿她睡得已经没有那么深了。

 因此廖和平在她身旁站定气息笼罩她时她就已经醒了,她将手伸出被子搂住男人的,脑袋靠过去在他肚子上轻轻蹭了蹭,懒洋洋地问“几点了?”

 “还不到六点。”他将随着她动作滑落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她的后背,右手进她发间一下一下顺着。

 “我把你吵醒了?”沉念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没有…是我自己睡醒了。”廖和平刚洗过澡,身上有股淡淡的橘子香气,这是她最喜欢的味道之一。

 沉念突然将他浴袍的系带扯开,没有任何征兆地轻轻吻了吻他身前的器,那物什受惊般微微动了下,廖和平也不由向后退了半步,按住她肩膀“你…”沉念微笑着抬头看他,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亮“你不想吗?”不等廖和平开口她就从上滑下,按开了壁灯,赤着身体跪在他面前。

 她很少主动做这样的事。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细腻的光泽,廖和平确信自己没办法拒绝这样的邀请,他也确实没有拒绝。***沉念虚虚地握住部从头开始缓慢舐,她得很有规律,从上到下每一个位置都有照顾到。

 轮到囊时,她先是用指腹蜻蜓点水般轻触了几下,继而将那柔软的球状物握在掌心轻柔‮弄抚‬。感受到廖和平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沉念又伸出舌头,轻轻囊底部。

 在对方控制不住的闷哼声中张开嘴将左边的卵蛋含进口中。感脆弱的囊骤然被裹进一个温暖绵软的空间,廖和平喉结滚动,忍不住再次“嗯”了一声。

 滑的舌灵活地逗弄着囊,口腔也配合着舌头收紧营造出的感觉,当然,另一边囊沉念也没有冷落,一直用手指轻轻弄爱抚。

 整个过程她进行得细致且温柔,好似他真的被她所珍视一般,但明知是假,廖和平却还是沉溺在她给予的柔情中无法自拔。

 原来即使是冰冷的石头也会贪恋温暖…等男人囊被完全、每一个角落都裹上了晶亮的唾硬得不能再硬时,沉念才微微向后撤了撤,张口将头含住。

 她没有立刻一到底,而是托着柱身浅浅含住头,用舌尖打着圈顶弄上面的小孔,牙齿微合、缓慢地研磨着茎头冠周围。

 细微的疼痛带来更深层次的快,廖和平只觉浑身每一个孔都战栗着,他不由张开手,十指穿过沉念蓬松的发抓紧她的头,以此抵挡头和马眼被同时攻击带来的酸麻感。

 舐的过程中沉念将嘴形调整成O状让茎更加深入,直到整个完全进口中只留两个囊在外面,此时的完全起、大小惊人,进入后几乎将她口腔完全满,头也到达喉咙上方。沉念将下颚放松。

 在深喉的瞬间收紧喉口用力了一下,那一瞬间廖和平感觉自己好像踩在了云上,‮腿双‬完全使不上力。脑子里倏然炸开大朵大朵的烟花,浑身上下每一个孔每一都在叫嚣着发

 他几乎控制不住的冲动。沉念一边吐一边观察他的表情,手指不老实地在他小腹与骨之间的皮肤上摸,她虽极少口

 但有专门研究过,因此技术好、花样多,除了三浅一深外时不时还会扭动颈部变换角度。哪怕廖和平极力隐忍,也还是在沉念又一次深喉带来的力下了出来,他头正好抵着喉腔,出后便直接进入喉管。

 沉念对于他的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刚出她就了下去,大部分直接进了胃,只余下一点带着微微苦涩味道的残留在口中。

 廖和平将头的水递给她,又端了垃圾桶想让她漱口后吐出来,沉念却站起身将水杯接过放回头,搂着廖和平的脖子吻了上去。廖和平条件反张嘴,拿着垃圾桶的手松开,任由其“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滚向一边。

 一吻结束,沉念踮着脚凑到他耳边,吐出的热气丝丝缕缕钻进他耳中“廖总还没尝过自己的味道吧?”

 其实廖和平味道就不重,混合女人口水后更加没有味道,他不想在这种难得温情时刻故意跟沉念对着干,于是半真半假地回“偶尔尝一次也没什么。”

 说完拍了拍沉念的“刚才为什么咽下去?”他本来不想在沉念嘴里,可沉念明知道他马上要了还突然收拢口腔、喉口用力来增大力,显然是故意在她口中,然而就算这样他也没想到沉念会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沉念给他口的次数寥寥,更是从来没有过,反倒是他常常用口舌来取悦她。沉念活动了下脖子,无所谓道“不想弄得到处都是所以就咽下去咯。”对她来说没什么特别意义。

 感觉到了想,那就,没感觉不想就不。说白了她不过是今早突然来了“”致,有点馋廖和平这具身体罢了。

 一大早搞完也不困了。沉念着身子准备去浴室洗漱,然而脚刚抬起就被廖和平突然按倒在上,他将手进她腿间感受那里的濡“哪有男人自己完就不管老婆了的道理?”

 “发癔症啊?谁是你老婆?”沉念推搡他,但并未用力。回应她的是男人带着薄荷味的吻,与此同时,平城一家新开张的地下club里。严瑾双手被缚趴在沙发背上,身上的吊带被拉至肩膀朝下一点的位置,从背部至部均匀排列着一道道被藤条打出来的痕迹。

 打人者显然十分老练,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是以严瑾身上虽然一道道红棱凸起,但并没有破皮血。梁恩泽一身黑色正装,子前面的布料被起的茎撑起,不过他并没有纾解望的打算。

 而是绕到沙发后面解开严瑾手上的皮质镣铐将她扶起、披上睡袍。刚被打过,整个背部又热又,但严瑾很享受这样的疼痛,她点燃一支女士香烟,靠在沙发上云吐雾。

 梁恩泽倒了两杯白葡萄酒,坐到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严瑾看着他鼓着的裆,吐出一口烟,伸脚碰了碰他小腿“硬成这样都不做?”

 “今天打得重,再做我怕会不小心蹭破皮。”严瑾对身体向来爱护,一开始确定关系的时候就明确要求了不管玩什么花样,都不可以血。

 “很重吗?”严瑾摸了下后背“或许是你以前下手太轻,我觉得这种程度刚好。”梁恩泽笑而不语,朝她举了举酒杯。严瑾跟他碰杯“考不考虑搬去我家?”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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