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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在剑上立不稳
 师父说“大战之前,浮云仙尊曾向我引荐过他的弟子,那孩子品行端正,修的火诀,和你的烈焰弓属相似,浮云仙尊想让他与你结成道侣。”凌舒音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在她的理解里,结成道侣是一种受到保障的双修,自此两个修士不能再和其他旁人双修,如此而已,她得到神兵以后一心修炼,没有考虑过双修之事,更没有考虑和谁结成道侣。

 但师父却说:“现如今我道心已毁,握不住绝情剑,修为皆失,后你和他结成道侣,受浮云仙尊庇护,往后也算有所依仗。”凌舒音摇摇头,想了想。

 在师父手心写下了一行字“师父修为皆失,我就保护师父,我们再去找一把神兵。”她岔开了话题,不愿师父再讲这些,可能师父发现了。一直没有回应。凌舒音有点忐忑,想要再写,却被师父抓住了手,握到了手心里。

 “睡吧。”凌舒音愣愣的,她不知道师父是被她说服了抑或是没有,但她不好再问,顺从地点了点头。师父放开她的手,她再次躺在师父的身侧,他们早就辟谷多年,不需要饮食。

 在没有灵气的地方,可以以休眠代替入定,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黑暗中,凌舒音听到了水滴从钟石滴落的声音。滴答。

 ***然后是师父翻身,衣服摩擦的声音。他可能受心誓折磨而醒,又可能一直没怎么睡,这会儿从凌舒音身侧支起了手臂,他的身体笼罩在凌舒音头顶。

 “…现在可以么?”声音很哑。凌舒音会意过来,捏了捏师父的手腕,师父俯下身,带着一股的热气,似乎已经忍了很久,停在了凌舒音脸颊。

 他没有亲吻凌舒音的嘴,只是伸出手触碰她的衣襟,解开她的衣袍都稍显费力。凌舒音心头一动,顾不上赧然,三两下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用法力褪去师父的外袍。师父眼睛上的白绫是法器,没有办法剥离,就这么落在了赤的二人之间。

 凌舒音任白绫扫在前,笨拙地抱着师父,手落在他的间。师父弓起身,因为心誓而备受折磨,又说了一声“抱歉”把那物抵在了凌舒音的腿间。

 凌舒音已经初通人事,知道师父接下来要干什么,预先倒了一口凉气。感受到师父身向里耸动,因为尚未扩张,进入得很困难,停在了外层。

 凌舒音想让师父亲亲她,可知道她的身份以后,师父侧转过头来,拒绝了她的亲吻,他也没了灵力,不能用手指拓宽甬道,进得尤其困难,弄得凌舒音下意识想往后退,却被师父抓住了骨。

 抓得很重,他把整个人的身体向下,动作凶狠,让进一步往去。凌舒音啜泣着。

 她不敢动,只觉得涩然,被活生生撑开,纳着师父那物,他们像是两个理念不合的工匠,迫于某种压力不得不共同完成一件工艺品,整个过程汗浃背,却没往一处使力,进展缓慢。

 她感觉到师父的在她的小里摩挲,带着没有润的痛感,很涩,很明显。太大了,她呜地哭着。因为发不出声音,只剩下一串连续的息。

 此前师父还能忍耐,但现在他失了法力,更快被心誓所控制,变得鲁起来,凌舒音咬牙忍耐着。竟感觉到比第一次更加难耐的痛苦。

 他得毫无章法,又快又凶,只是为了做而做,像是被本能支配的野兽,她心底涌起一股反抗的意志,想要从这场酷刑里身。

 但是她不能伤害师父,也无法忤逆已经立下的心誓,终是无法反抗,好在后来她泌了些浆,润滑了道,被师父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她缓了过来,不再躲避。

 而是盘在师父的上,主动纳入他的身时含住那长的器用小摩挲。凌舒音也侧头亲了亲师父的嘴

 师父下意识躲开,却还是被凌舒音亲到,愣了一下。凌舒音息着。再次把凑了过去,学着开始时师父的样子描摹师父的下,她吻得很轻。一开始师父并没有回应,她只是自顾自地吻,吻技生涩。

 她的脑子里都是糟糟的东西,她觉得师父很香。没有法力以后,师父的汗比之前更多,汗水浸润衣衫,散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有点像某种檀木,而师父的就像是树上的果子,越往里探,越能尝到一股酸甜的汁水。

 她不知疲倦地弄师父的嘴,某个瞬间,里的硬物突然停了一下,竟然又有涨大的意向,师父也回吻她。

 他伸手按住了凌舒音的手腕,把手指入凌舒音五指,将她按在地面上。俯身冲刺的同时,也将舌尖探入,捣弄着她的小口。凌舒音被两股力量同时支配,再次泌了大量的爱,她夹得太紧,师父不得不滞在里面,对她说“放松点,舒音。”

 她不是不知道是师父在弄她,也不是没有听到过师父带有情的声音,可这会儿,在师父口里骤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凌舒音还是突然无法控制地筋挛起来。

 竟然夹得更紧了。师父被她含得叹息出声,然后面色复杂地伏在凌舒音身上,不再动弹。凌舒音感觉到师父了。不像上一次那种灵力外散浸润到四肢百骸的感觉。

 她感觉到浓在她身体里汇聚,慢慢下沉到灵台,变成一些细微的灵气,这才想到师父已经没有法力了,他像个凡人一样完,勉强自己撑起身。

 在凌舒音身旁侧躺。凌舒音连忙给他施了个无尘诀,然后再给自己清理了一道,用衣服把他们盖上。师父躺在凌舒音旁边,不动声。凌舒音实在是担心他的状态,转到了师父侧躺的那一面躺下,让师父面对自己。

 师父瞧着她的动作,有些好笑,又有些荒诞,没有说话。凌舒音啊哦了两声,又想起了自己不能说话,只好把脑袋到了师父的颈窝。

 她轻轻蹭了蹭师父的颈窝。***发梢晃动,呼吸洒落,少女的鼻尖带着意,都让路朝觉得很,他下意识摸了摸凌舒音的脑袋,触感茸茸的,这感觉令他熟悉又陌生,他熟悉这种被依赖的感觉。五百年前的路朝从没想过自己会亲手养育一个孩子。

 修行之事逆天而行,修真界子嗣凋零,很少有人能孕育后代,而他修绝情之道,不能沾染男女之事,更是遥遥无期,但凌舒音太特殊了,她的父母也是修士。

 他们是边陲之地那种很常见的魔修,烧杀抢掠,百无忌,用凡人的怨气做成招魂幡,为了炼制一个抵抗天界的重型武器,甚至把自己的孩子炼成了魔傀。凌舒音就是那个灵童。

 她的天赋很特殊,能够容纳魔气,又能像普通修士那样纳万物灵气,进益很快,当路朝发现他们的时候,凌舒音已经杀了一个城的人了。路朝杀死了她的父母,花了点时间净化了她身上的魔气,准备放凌舒音走,却发现她完全没有记忆了。

 她当时大概五六岁的年纪,六年来作为魔傀而存在,为她的父母杀人炼魂,现在洗尽了魔气,变成一个无知的凡人小孩,一路跟在路朝的身后,那城市没了活人,路朝只好把她带到更远的城镇,一路御剑而行,她在剑上立不稳,蜷缩在路朝怀里。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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