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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说话不算话
 陈一乘轻掐了一下手里抓握着的软,她的反应很大,手里一直捏住不放的那个小酒杯掉在了地毯上,身体在轻颤,大红的肚兜上又马上晕了一小圈。

 她再像猫叫似的哼了一声:“轻…轻些,会痛的。”陈一乘即刻摸到了玉伶脖子后面的系绳,一拉一扯。晃动的房在他面前跳过一眼,气血上涌下行的感觉让他抱在她际的手直直下滑,像是克制不了了一样。

 又像是在发自己说不出口的想法,掐了一把她的,再问不肯正面回答的她:“有没有背着我和怀瑜做过?”玉伶下意识地捂手于光口,想着刚才还好好的,陈一乘怎的突然这个时候来吃什么飞醋。

 她要哄儿子,要哄陈一瑾,现在又多了个他。玉伶权当陈一乘喝多了。平常陈一瑾来找她的时候可不见他这样,但现在她的内心和她的身体一样躁动,叫玉伶没怎么细想就对他说道:“他回回都要吃,难道您也要吃不成?”这回换陈一乘顿了顿,什么话都没说。

 喉咙干涩,喉结因为咽的动作而滑了滑,然后陈一乘拉开了玉伶间裙边的系带,又忽地把玉伶掩在口的手拿开举高,把她整个人往桌上,他的眼前只有高耸雪白的双,以及晃动间泌出少许珠的翘立莓果。

 “…一定要这样勾引我吗?”陈一乘说罢俯下身去,不由分说地含住其中一边,还未就能感觉到淡淡味道的汁和着属于她的香气淌入嘴中,就像他的弟弟已经得逞过的许多回那样,他也吃到了。玉伶回给他的只有细小的呻

 她正用嘴咬住自己的左手手背,看着天花板的清澈眼睛已经离。无处安放的右手则打翻了桌上没有喝完的那瓶酒,酒顺着桌沿滴答下,酒气满溢室内,空气已然浑浊到不能再浑浊了,一时间仅剩了声,淅沥声,气声,咽声,是一种压抑到了极致的望。

 陈一乘含着一边,把玩着另一边,尤不足,开始拉扯玉伶的裙裾,她的裙子和她的上衣是同一个路数,很轻松地就被他下。玉伶说不清是酒上了头,还是那酒里的药起了效,反正她在陈一乘要扒她的亵的时候,按住了他的手。

 再媚笑着对他道:“已经等不及了么?”陈一乘终于松了口,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任由她的汁沾了满手,混乱到和他自己一样情,他很坦诚:“乖乖,好乖乖…我想入你。”

 玉伶听他这句话便长长地叹息一声,感受着身下的水泌出身体的感觉,回道:“哥哥不知便要入我,怎的如此着急?”却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吊不了他太久,悄声缓缓地补说道:“…想看吗?”

 陈一乘像是被玉伶灌了什么魂药一样,松了手,由她翻身下来,看她转身趴于桌沿,朝他翘着仅剩一条亵的小股,这样一眼就能看到浸水之后半透的水痕和间那模糊却又无比勾人的隙形状。

 与玉伶缓慢磨人的动作不同,陈一乘很松解了自己上衣的襟扣,扯开领口,卸了皮带,拉开链,就这样隔着一层布料抵住那明显濡口。

 玉伶感受到他似是迫切到想要直接这样捅破她的亵,反手握住他那昂扬兴奋到在一跳一跳的器,烫到她觉得自己的下体在直淌水,又唤腻声他:“御之哥哥,别急呀…”

 她似是就喜欢折磨他,和他的弟弟一起来折磨他,但陈一乘还是纵容了玉伶。只握住她的下颌向她索吻,圈住她那对让他玩不腻又念了许久的捏玩,任那白白的汁滴在桌面上,晕开在了桌上的那一滩酒里,而玉伶在要回自己的主动权还有他的妥协之后,缓缓地将自己的亵褪至腿

 这才引着她手里的器,抵住自己早已透的口。来回滑动沾,黏黏糊糊的水声听得陈一乘在吻里直直问她:“可以了吗?”

 “让我进去,我忍不了了。乖乖,我的乖乖,不要这样折磨我…”玉伶揽住陈一乘的脖颈,摆的是娇娇媚媚的笑,却得意又利落地对他说:“不行。”可她的身体可和她嘴里的话万不一样,玉伶稍稍往后坐,将他的前端主动喂了进去。

 这种大起大落的紧致快几近让陈一乘完全丧失了理智。把她的亵像是破布一般撕裂,抬高她的一条腿,再一,直捣花心。

 “啊…”玉伶闭眼仰头,大口呼吸。这个没有试过的姿势同样入得很深,被填满的她像是被这种剧烈的愉悦不过气,身体如同那快要凋零的落叶一样,他的呼出的热气拂在她面上就让她抖得厉害,而陈一乘同样没好到哪里去,怀念无比的快直窜尾脊。

 她今晚的招式着实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还是那么会会夹,都叫他以为他会在新婚的头一晚就这样丢脸地了出来,身体已经软了一半的玉伶有些站不稳,更别说她现在就靠着一条腿勉强站着。

 手不知放在哪里,想撑在桌面上却又打翻了一个果盘,瞬时桌上的东西被连带着稀稀拉拉地一同掉落“呯呯砰砰”到不能再

 而那本就歪倒的酒壶不知在滚落的时候磕在了哪里,竟然碎掉了。玉伶被碎裂的声响吓到了魂,紧夹了一下,听得还停着没动的陈一乘闷哼一声。

 也听得卧房里传来了动静,然后陈一瑾鞋都没穿就一边走出来一边喊她的名字:“伶伶,伶伶…”“我做了噩梦,我梦到你和大哥…”“…大哥?为什么不叫我?”陈一乘即刻离。

 顿时将慌乱的玉伶揽入自己的怀里,她埋住脸就一声不吭,但陈一瑾看到的那一幕还刻在他的眼前。桌上有一小滩白白的体,樱红的果上同样挂着白的汁水。

 她颤一下便落一滴,两人结合的位置更是以玉伶开腿的姿势直白且地展示在他面前。大哥有这样情不自的时候吗?不,也许早就有过,甚至一直如此,他去渠县找玉伶的时候就看见过同样夸张到作一团的书房。

 叫陈一瑾以为他还没醒,做完一个噩梦又开始做一个梦。玉伶和他从没这样过,他想要一回还得不要脸地死着她,但不管是梦里梦外,酒醉酒醒,有一点是不会变的。心里酸得要命,还酸得他头昏脑涨。

 见玉伶仍抱住陈一乘不松手不看他,陈一瑾也没管自己说了什么,自顾自地对她呛声道:“反正我就是多余的那个呗。”“我要去和你儿子说,你过分,你偏心,你不管我,你不在乎我,你说话不算话,你一点不喜欢我!”

 玉伶属实对陈一瑾的不讲道理没辙没法子,药效上来后脑子里一团浆糊,只从陈一乘的怀里出半张红透的脸,认输一般轻轻地叫他一声:“瑾哥哥…”潋滟情的撒娇模样,横竖是把他叫得就算是气昏了都没脾气了。

 陈一瑾看了一眼自家大哥。陈一乘却移开了视线,绷着脸一言不发地把玉伶的头按了回去。这架势看来,让是肯定不会让给他的。可他也不会走。陈一瑾主动上前,从背后抱住玉伶,一嗅到她的味道就耐不住地去抓握她的房。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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