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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怎么毒怎么来
 一开始还能保持着理智,听到我叫他的名字,林逾白的动作顿了下,接下来的开始一下快过一下,次次捣进最深处,带起皮相撞击的啪啪声。

 他从我的前离开,抬起头吻住我的,就连接吻也是带着野蛮劲的,舌头在我口腔里肆意游走,像是要把氧气干。我手抵在他的小腹上,好容易从他的舌下逃了出来。

 着气求饶道:“不要那么…太深了…不要…”可我越求饶,他就越兴奋。林逾白闭着眼,一脸到不行的模样,汗水从他的下颌滴落,滑落到我的锁骨,他把我的腿从上挪到肩膀处,身子下,前段上翘的器居然生生又往里送了点。

 直到坚硬的发摩擦着腿的皮肤。我手指用力抓着他的手臂,快哭死了:“你滚…不要了!”

 “不滚,”林逾白吻了下我的眼睛,着气说:“抱歉宝贝,我忍不了了。”他就着到最深的位置,凶狠地顶弄了起来,像是一秒也舍不得离开热的小,他几乎没有出来,就是抵在我的内壁上来回碾磨,动作又快又急。

 我的腿几近被折到头顶,林逾白的吻落到我的小腿上,我得瑟缩一下,没躲开,反而被他在上面留下几个浅浅的痕迹。

 顶弄的动作却一点不见温柔,我咬着他的肩膀,抖着身体呜咽,受不了他这样一下下往最感的地方磨,不由扭动起来,想要缓解这种死人的快

 我就着这个姿势了一次,林逾白被我箍得动弹不得,小把他夹紧,接着一股热洒出来,顺着连接处涌出,染了地毯。我手臂横在眼睛上,羞愤得快要哭了。

 林逾白拿下我的手,温柔地吻干净眼角的泪:“宝贝哦…害羞什么?我又不笑你,嗯…我喜欢把你干到吹。”我更想哭,丫就是来气我的!

 接着我趴在沙发上,林逾白从身后顶了进来,兽式的着。吻吻我的耳垂,说:“别气了。乖,我们继续。”说完,体力惊人地又撞击起来,我又被送入让人理智全无的高里去,只记得在失之前叮嘱他不准进来…***

 一番后,天色都黑了下来,我软软地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林逾白的长外套,看着他走来走去的忙。打开画室的大灯,先是去楼上接了盆热水给我擦身上黏糊糊的东西。

 他跟给小婴儿擦身体似的,动作很轻,像是稍一用力就会弄伤皮肤,接着拿了画室的打扫工具,擦拭弄在地毯和沙发布料上的粘。我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他,身子懒得动,也不能阻止我嘴上添乱:“肯定要送去干洗了。

 嘻嘻,店家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弄的,干脆倒瓶牛在上面,掩饰一下,免得你不好意思送去洗噻。”林逾白捏捏我踩在他肩上的脚丫子,说:“弄牛上去更难洗干净,你是要害我买新沙发?现在这样还能拯救下。”我“啧”

 一声,一点也没准备搭把手的意思,披着他的外套就往画架前走,坐在椅子上拿起画笔“我给你画幅肖像画噻?”林逾白说:“行啊…我肯定珍藏起来,不过…你会画画?”

 我纯粹是想一出是一出,嘻嘻哈哈地笑着:“不会啊,但你可以教我。快别弄了。洗不干净就留着当纪念,以后你带人来还能指着这些夸耀你的勇猛。”

 我说这话,明显还在气他刚才“太勇猛”弄得我现在还是痛的,一想着就没好气“去,弄个颜料盘来。”我本来就是个脾气不好的,只不过平时胆小惯了。生气了也只敢自己憋着。

 现在林逾白愿意让着我,我立马蹬鼻子上脸,指使他指使得那叫一个顺手。林逾白把东西收起来。

 又去给我弄颜料盘,简单地教了下要怎么拿画笔,要怎么坐才不会酸…絮絮叨叨的一堆,好容易等他说完,我把他赶到一边去:“好了好了。

 你快去休息着吧,我就随便玩下,又不是真的要画。”我使坏地让林逾白摆了一个搔首弄姿的姿势…不过,气质好的人摆啥姿势都不掉价,居然还能显出几分高级的惑感出来…

 然后拿着画笔开始为难,反正先画背景总没错吧,笔往浅黄的颜料上一戳,刷刷刷几笔画了一个方圆方圆的沙发,轮廓看上去比卫星图上月球的坑洼还要多…总归这画已经毁了。

 我也没了什么顾忌,眼睛不时地瞥一眼沙发上半躺着的“模特”歪歪扭扭地画了起来…头发是蓝色,眼睛是绿色,嘴又是浅紫

 左手臂是白色,右手臂蘸错了颜料画成了,剩下的我自暴自弃地直接用大片的深灰色扫上去,勉强构成一个身体的模样。画完,自己都笑得不行,招呼林逾白过来看:“看我把你画得美得,哈哈…你自己看。”

 林逾白走过来,低头看眼画,也笑了:“嗯…很好看。”他把我拦抱起来,放回沙发上“晚上冷,穿上衣服再玩。”我心思还在画上,随口应了声,任由他一件件地给我穿上衣服,我在一边拉着他的衣摆,时不时听从他的指令伸下手、抬下脚:“那,这幅画留给你了。好好珍藏,没准以后就流行这种幼儿风呢。”

 穿好衣服我耍赖,死活黏在他背上不下来,一会儿叫他背着我去看窗外的树,一会儿又要去看画。

 看到顺眼的就站在画前问他是什么时候画的,当时的灵感是什么…这类的。总之就是卯足了劲瞎折腾他,好半天,林逾白受不了似的颠颠我,说:“宝贝,我错了。

 下次你叫我轻点我绝不用力,让我…”我连忙捂住他的嘴:“你还敢说,你就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哪次说话能信…算了算了。背不动放我下来吧。”

 他说:“背得动,你那么轻…我再多背会儿。”我们刚好站在原木的宽架子边,我在那翻历,林逾白瞥了眼“看到历我才想起来,后天是江融的生日吧?”

 “怎么没听到他提起…”我拿着历数了数“31号吗?在这个月的尾巴上呢。”我八卦兮兮地凑在林逾白的耳边问:“你和他关系这么好,你要送什么礼物?”

 “我哪里和他这么好,我只和你好。”林逾白把我放坐在架子上,把我的耳边凌乱的发挽到耳后“你要送礼物,他还会期待,别的人就算了吧。”这孩子,嘴可真甜。

 “我发现我在你嘴里跟仙差不多诶,说的话都是金口玉言,送的东西也比别人管用。”我笑兮兮的,可还是摇了摇头“挑礼物好费心思,便宜的他还看不上,我就不送了啊…不送了不送了。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他要过生日呢。”

 江融的生日么,要换刚认识那会儿,我指不定会买一堆泻药、老鼠药、敌敌畏送给他,总之,怎么毒怎么来,反正他那人已经五毒入侵无药可救,指不定这么以毒攻下毒,还能救回来。

 可是相处越久,明白摘去那些二世祖的标签,他骨子也不过是个努力的年轻人,甚至比其他的年轻人还要努力。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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